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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底線,是刻在她心底最深處的東西,唯一在乎的人,豈能那么容易被攻破。 一夜過去,安嫻到了第二日午時才起來,起來之后又是一張睡顏,似乎永遠都睡不醒一般,精神也跟著消沉了許多,即便如此,安嫻還是執(zhí)意讓嬤嬤和鈴鐺陪著她去后山走了走,希望能靠著大山里的靈氣,讓自己的意識穩(wěn)固一些。 再回到寺廟的時候,安嫻突然就想到了什么,趕緊問了身邊的順慶,“可有殿下用過的劍?” 順慶不明原因,愣愣地不知安嫻是何用事,但也如實的回答了,“有。” 殿下常年在外征戰(zhàn),兵器肯定是少不了的,單單就是劍就有上十把,這會子沒帶走的都放在了他住的那屋子里。 “可有殿下曾經(jīng)用過的?”安嫻又問了一句。 “有?!蹦侨张c北三在竹林里打架的時候,就用過一把。 “拿給我,我放屋里辟邪?!卑矉拐f完,就讓順慶趕緊去取來。 見過很多辟邪的東西,順慶倒還是頭一回聽說劍也能辟邪,不過轉(zhuǎn)念想想,就殿下那一身的煞氣,恐怕他用過的劍,還真就有辟邪的功效。 而娘娘的身子自從來到了寺廟過后,似乎好了一陣,就今日看上去似乎又有些提不上勁的趨勢,若是當真是邪祟,那用殿下的劍來驅(qū)邪,還真就是最好的法子。 誰都知道,如今娘娘就是他的心頭rou。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因為申請了下周的榜單,所以字數(shù)每次更不了很多,但保證日更到完結(jié),另外正文完結(jié)過后,答應你們燉一鍋靚靚的rou湯給你們,不求回報,只求把我專欄里面的預收都掃蕩一次吧?。▽Γ褪沁@么不要臉,嚶嚶,還是很羞恥) ☆、第 80 章 第八十章 等安嫻被嬤嬤和鈴鐺帶回了院子里, 順慶便已經(jīng)替她取來了齊荀的劍,送到了跟前。 安嫻讓嬤嬤備了一個劍架子,將劍擱在了上面, 就擺在了她的床頭, 她只是想試試看,既然她那么怕齊荀,而且曾經(jīng)齊荀也手持滴血的劍嚇到過她, 如今在看到齊荀的劍, 她也應該懼怕才對。 什么系統(tǒng),什么原主, 安嫻如今才明白, 或許從一開始,住進自己腦海里的那個東西,就只是原主被佛珠留住的一道殘魂, 朱東浩以自個兒的運勢去換了原主的殘魂,倒也沒有枉費原主曾為他死過一回。 但既然都死了,又何必要來爭奪她的東西。 原主從一開始就有了明確的目標,想借自己的手殺了齊荀,但那時候原主的意識還很薄弱,她死后進了虛擬的世界, 了解住進她身體里的異世之魂,從一開始就在用各種方法去騙她,不讓她懷疑到自己頭上。 起初熱心地幫助安嫻在這個世界上立足,但也因為她那時候的意識薄弱, 很多事情安嫻有了主見之后,她都無法去干涉,所以才讓安嫻?jié)u漸脫離了她的掌控。 她想殺齊荀,恨齊荀,可她卻又怕他,怕他身上的煞氣,是以,每每齊荀有在場的時候,她都不敢出現(xiàn),只能躲進無盡地黑暗之中,不敢有任何的窺視,唯一在東宮的那一回,她鼓足了勇氣去阻止過安嫻與齊荀的圓房,但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魂魄都無法凝結(jié)。 而這一次,也是因為她見到了朱東浩之后,才強硬占據(jù)了安嫻的意識,才會在安嫻住進寺廟的時候,沉睡了過去,等再次醒過來,便知道了她的身子已經(jīng)被齊荀染指,她心痛難受,繼續(xù)躲進瞧不見的地方,本不想再出來見人,直到安嫻去見了朱東浩,在聽到朱東浩對自己說起的那些過往,她心都快碎了,也是在那一刻她便生了掠奪之心,無論如何,哪怕是一次,她都想以自己完整的模樣,再見一次朱東浩。 告訴她,她并非是她。 他喜歡的那個嫻兒沒有變心,心里一直都有他。 她一直都在等待時機,等待修復好佛珠里的殘魂,然后去見朱東浩,即便結(jié)局是再次死亡,她也值了。 但這樣一來,就得有人犧牲,安嫻就是她想要犧牲的人,原主覺得她并沒有對不起安嫻,這身子本就不是她的,自己不同意,她便沒有資格占有。 安嫻是如何發(fā)現(xiàn)了系統(tǒng)端倪的,大概也是來到了吳國之后,系統(tǒng)的異常,和原主意識的幾次攻擊,都是如此的巧合,再加上她手上的佛珠,不難猜測這其中的關系。 安嫻就靠著那把劍,多少鎮(zhèn)住了原主的意識侵占,身上好的時候,就讓嬤嬤去替自個兒打聽,底下的局勢如何了。 事情到了安嫻的耳朵里,也是經(jīng)過了幾曾過濾,將眼下的嚴峻局面,說的沒有那么夸張。 “西北的軍,已經(jīng)到了吳國邊境,二皇子成心要打這場仗,私自攜了許國梁一個得力大將軍,趁著殿下在寺廟住的這段日子,已經(jīng)從吳國繞道,正面去迎戰(zhàn)?!?/br> 嬤嬤說起來,臉色很不好看,“二皇子還真是個不簡單的人,這一場仗,吳國多半的將士都在跟風支持,打的是太子殿下統(tǒng)一天下的旗號,卻藏了狼子野心?!?/br> 連她一個深宮里的嬤嬤都看出來了這一點,恐怕其心早就人盡皆知,本事確實不小,跟著他去的那一批人,恐怕是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就拿許國梁來說,齊荀這邊的信兒一發(fā)出來,要讓他來邊境自證清白,旁人不知,可他自己最清楚,這就是鴻門宴,一旦被齊荀關進去,就別想著出來。 什么自證清白,他哪里來的清白。 先是驛站的王大頭,人突然就失蹤,不見了蹤影,不用想都知道定是太子藏起來,等到了時候,再拿出來收拾他的,還有香洲之前的縣城,那個蠢蛋知縣,該說的不該說的,可都列在了一張紙上,再者就是劉峰青,口口聲聲說自個兒是許家養(yǎng)出來的死士,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要許家一口,可到了關鍵時候,同樣將他賣了。 許家如今還能有容身之地才怪。 本就是一盤死局,等死的份兒了,能有二皇子出面來提拔自己,將來討伐西北有功,江山統(tǒng)一了,皇上必定會高興,到時候以二皇子出面再替自己去皇上跟前求個情面,十之八九都能成,并不是非死不可。 就算明知道二皇子有可能斗不過太子,但人走到了絕境,那也得嘗試著拼一把,橫豎都是死,怕什么。 齊荀的口諭對于許國梁來說,已經(jīng)是個狗屁,如今人已經(jīng)在了討伐西北的路上,滿門心思的都是立功,為自己爭取一份活命的機會。 這場仗,一定要打! “那殿下呢?如今在何處?”安嫻又問了嬤嬤。 “消息說是說殿下在吳國,按兵不動,實際也沒有一個準信遞進來,估計就連自己的人是有意瞞著的,即便是硬著去打聽,打聽來的消息多半也是不可信,娘娘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