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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保全了自個兒,昨夜過后,北三這會子豈能醒過來,怕是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 “是為何事?北三一個商人,居然敢與殿下撕殺,他就不怕被治一個行刺太子的罪名?”安嫻好奇這兩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讓齊荀不睡覺,撇下了自個兒,去與北三一決生死。 “這事還真不知道,估計也是怪北三沒有將秦公子護好,奴才聽說,昨兒夜里要不是殿下及時拔劍,北三和秦公子就被埋在了人堆里,鬧事的百姓成百上千,就算是壓也能將兩人壓成rou餅?!?/br> 安嫻并不知道,昨夜齊荀的那一身血,是百姓的,誰都知道,齊荀愛惜自己的子民,怎的昨夜就與百姓動手了。 “這事,說起來還與許大人沾邊,這回從東宮出來,許大人是領了圣旨前去鎮(zhèn)壓動,亂,也不知道怎么辦事的,殿下人都到了吳國,卻沒見到鎮(zhèn)壓出什么成效,反而讓吳國邊境一帶的百姓長了大威風,聽說,暗地里都直接買賣起了吳國的百姓,要是買來正正當當做了妾侍也好,可百姓說什么?” 嬤嬤說起來,也是膽戰(zhàn)心驚,心里不是滋味,“百姓說,吳國人就是圖個樂子,懷了孩子的吳國女人,要么在肚子里就滑了,要么生下來就被扔在了糞水池里,殿下昨兒殺人,恐怕也是怒極了,你說,這人怎么就能殘暴到如此程度?!?/br> 嬤嬤從前哪里聽說過這些,今日從剛趕來寺廟的幾位太監(jiān)嘴里聽說了之后,這大半日,心里都不好受。 若不是殿下保得一方平安,哪里還有他們安寧的日子過,竟然就不知足,打起了殿下的旗號,理所當然地去做那喪盡天良的事情。 有些人就是不該寵,不該被放縱,受不得好,要是套一根繩子在那些造反的百姓脖子上,說不定就能乖乖地聽話,規(guī)規(guī)矩矩的過日子,就是給的自由太過了,才會讓其以為自個兒多了不起,連何為王法都不記得了。 “昨兒夜里陣勢可大了,半夜里將士舉著火把,殿下就站在百姓跟前,找了刑部官吏過去,一條一條地將我齊國律法讀給了百姓聽?!?/br> “要我說,也是那二皇子沒將事情辦好,當初殿下打下了吳國,之后的事都是二皇子在負責,殿下明說了,要以吳國百姓為主,誰知道殿下人前腳剛走,后腳二皇子就任其百姓被齊國人糟蹋,如今這筆帳都算在了太子頭上,得多冤!” 嬤嬤在伺候安嫻之前,就是皇后身邊的人,愛屋及烏,皇后對二皇子的印象不好,在她身邊伺候的下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些內(nèi)情,自然對二皇子也是很不待見,如今一說到二皇子的事情上,嬤嬤自然有些憤憤不平。 “咱們太子心思純,奴才就擔心,這回是著了人家的道?!?/br> 這次百姓的動亂,往好了想,是個巧合,與二皇子無關,往壞了想,怕就是二皇子耍了什么骯臟的心思,一個國家的百姓都沒了良知,那就是從里子里往外爛,能爛個透,這樣的國家,再強大又能撐的了多久。 安嫻聽的仔細,這些朝廷的事,原本她也不關心,但誰又能置身事外,祖宗在外面打天下,她總不能什么都不管不問,嬤嬤能在她面前說起這些事,那也是安嫻平日里關心朝政,多與嬤嬤和鈴鐺提起過朝堂之事,倆人才會替她去留意這些事。 橫豎后院里的一堆婦人,也沒有特意去關注前方大事,萬事都是靠猜,從打聽來的一點小事開始推敲,就算沒有親眼見到那些事情,也沒有見識過官員之間的勾心斗角,但也能從打聽來的消息中,猜出幾分真相出來。 安嫻聽完嬤嬤說來的消息,終于知道齊荀今早為何就獨自一人醉了酒,昨夜殿下怕是心里極為難受的,一向以為自己普及了眾生,讓百姓過上了好日子,卻不想竟然出現(xiàn)了這等亂子。 “昨夜殿下與北三公子打架之前,兩人曾在屋里談過話?”安嫻平日里多半懶得動腦子,可動起腦子來,很多事情也能看明白。 一個商人,就算是再大的膽子,不在乎自己的命,也還有北家莊那么多條人命,若他只是單純的北三,怕是賭不起。 在西鄉(xiāng)鎮(zhèn),若說遇上北三是偶遇,可后來在管道上幾次相遇,怕就不是偶然,世上沒有那么多的巧合,有的多數(shù)都是人故意為之,她一直弄不清楚,北三的目標不是在自己身上,還是在齊荀身上。 如今看來,北三這一路緊緊跟隨,從一開始他要找的人就是齊荀。 能讓齊荀殺了自個兒的百姓之后,找他撒氣,由此看來,北三與底下百姓動亂之事,肯定脫不了干系。 秦懷遠那種三里開外,沒見其人就能聞見其聲的人,怎么可能盯得了暗哨,恐怕還沒有上門,那留君樓里的人早就散了。 然而卻讓他跟蹤到了一對人馬,還從香洲一直跟到了吳國,倘若對方真是與那夜五百多名死士是一路的,那秦懷遠如今不可能還安然無恙,早在半路上就被人索了命。 是以,這個引出秦懷遠的人,必定不是想要害他性命之人,事發(fā)之后,北三第一個追了上去,也沒有人看到他是從哪里開始追的,只留了個信給眾人,等找到了秦懷遠之后,北三又是首當其沖,護住了秦懷遠。 一個不想與齊荀撕破臉,又存了目的想要算計齊荀的人,一定不是個普通的人物。 都說西北君主蘇幕狂妄,嚷著要讓陳國公主唱上三天三夜的曲兒,安嫻還以為,能說出這等大言不慚的人,定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沒想到是一位翩翩公子爺。 昨夜齊荀同他既然能打起來,那肯定就是倆人已經(jīng)談判過了。 “聽說,就是因為昨夜倆人關起門來單獨談了些事,北三喝了酒,才有那虎膽,幸得殿下沒事,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北三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嬤嬤說完,見安嫻神色呆滯,便有些后悔自己多舌,本來娘娘來寺廟就是清養(yǎng)的,不該管這些事情才對,“這些事,殿下心里肯定也都看明白了的,娘娘用了午膳就在屋里好生歇息,就不用cao心,等身子骨好了,比什么都強?!?/br> 安嫻笑了笑,謝過嬤嬤,“有什么事,嬤嬤繼續(xù)替我留意就好。”其實她還有件事情要讓嬤嬤或者鈴鐺去替自己做,但這事說出來定會嚇著她們,這便有些心虛,說的小心翼翼,“今兒夜里恐怕朱公子會到寺廟里來,你倆多幫我留意下?!?/br> 原本打算將此事告訴齊荀,可經(jīng)過了今日這些事情之后,她還是決定自個兒先去面對朱東浩,看看還能不能問出點什么事情來。 果然安嫻一說完,嬤嬤和鈴鐺臉色就變了,倆個都嚇得不輕,鈴鐺眼眶說紅就紅,以為娘娘心里到底還是放不下朱公子。 “如今殿下還在寺廟里呢,娘娘你可別做什么傻事,那朱公子過去就過去了,如今殿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