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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出去了,齊荀捂住的那個茶杯,茶水幾次蕩在了他的手背上。 這等喪心病狂的東西!如今他也只能心里暗罵,知道二皇子在洛陽城里籠絡(luò)人心,卻不知還能在他打下的領(lǐng)土上,打著他的旗號為非作歹。 然而,卻沒有人上報。 齊荀一向淡定,但這時候也很想罵一句,飯桶!這些年來多半的心思用在了統(tǒng)一天下之上,這些口不對心的混帳東西,他還真沒有時間去一一考察。 北三識趣地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桌上的飯菜,給了齊荀消化的時間,坐在席位上翹起一只腿,手肘擱上了膝蓋,緩緩地轉(zhuǎn)動手里的茶杯,等著齊荀先開口。 然而還沒等里面的人醞釀出個什么所以然來,剛出去的王管家突然又沖開房門,跌跌撞撞地進來,全身都在抖,“少東家的,小福子被抓了?!?/br> 王管家口中的小福子就是今日齊荀和安嫻看到的那男孩兒。 王管家話音剛落,北三手里的茶杯落地,整個人都彈跳了起來,“誰抓的?抓到哪里去了?” 這大雨天的,又是北家莊地莊子,誰回來抓人? “奴才也不知道啊,今兒下午就沒有看到他人,原以為他又出去瘋了,奴才看天色晚外面又下雨,還特意派了人去尋,如今尋的人剛回來,說從莊子一路尋到街口邊上,就聽有人說,官差帶走了一位十歲左右的小娃,那路邊上還有小福子蹭掉的一只鞋子,想來就是沒錯了!” 王管家雙腿都有些站不穩(wěn),活了大半輩子,大半截埋進土里了,卻三番兩次的遭了這戳心的事兒,倒不如讓他死了的干脆。 北三的人影闖出大門,王管家又跌跌撞撞地跟上,拉了門前的一串響鈴,不過轉(zhuǎn)眼的功夫,整個莊子都亮起了火把,火把的光線將天空飄落下來的雨霧找了個透亮。 安嫻嬌小的身軀被齊荀護在身后,站的近了越是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凜冽。 誰敢在這祖宗頭上撒野,怕是今兒那位官差爺要倒大霉了,連個十歲小孩都不放過,哪里還有為官的樣子。 屋前回來的那幾人七嘴八舌的將事兒說的更加全面。 那小福子也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消息,說是他的父母并沒有死,還在縣城的大牢里關(guān)著,一時心急,沒有通知任何人,只身一人前去打聽,想知道這消息是不是真的,結(jié)果人剛到衙門,就被人發(fā)現(xiàn)小竟有吳國人混了進來,當下就將他拿下,根本不容其反抗。 還說,吳國一個戰(zhàn)敗國,哪里來的肥膽兒,敢闖進齊國人的地盤。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走劇情了哈,吼吼吼,嫻寶寶太子要攜手同行啦!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ih 2個;38654394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0329 64瓶;洛書、又雙叒叕 10瓶;沐璃 5瓶;九歌 4瓶;沉湫 3瓶;夢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 人一旦進了衙門, 能有什么好結(jié)果,齊國人被抓還能講求個道理,要有理有據(jù), 可小福子是躲藏在莊子里的吳國人, 要想治他的罪,又何需要理由。 北三抬起一只腳,剛要跳上馬車, 手肘就被王管家拉住, “少東家,這都是命, 您就別去了, 咱們能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仰仗了您的庇佑,總不能讓少東家再折進去?!?/br> 王管家對這事已經(jīng)恐慌到了骨子里, 當初他的大兒子沒了,相繼又折了兩個兒子進去,如今就像是一根橫在他心頭的刺,每每一回憶起來都會讓他痛心疾首,悔不當初,若是二兒子三兒子沒有前去理論, 至少如今也還是活著的。 北三倒沒剛才的沖動了,神色慢慢沉靜下來,拍了拍王管家的肩頭說道,“沒事, 我只是去打聽一下情況。” 北三轉(zhuǎn)身跳上馬車,回頭目光便落在了齊荀身上,一抹淡淡地笑容掛在嘴邊,指尖勾起了那日齊荀拿給他的玉佩,明明白白地在齊荀跟前晃了晃,說了一句,“秦公子,有勞了?!?/br> 這會,倒是不與他裝了。 齊荀心里有數(shù),此事一出,他必定會去,本也用不著他北三拿玉佩來換,他自己的江山,自己的子民,他會去保護,如今那東西晃在他眼前,就跟在諷刺他一樣,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他打天下的目的,本也是為了百姓,江山統(tǒng)一了,這世上便再也不會有戰(zhàn)火發(fā)生,百姓才能真正過上安寧的日子。 他也從未有一日以強者自居,仗勢欺人過,然而他沒有,他底下的人卻做了,今日看來,就是所有人將他一人排在圈子之外,給他看了一個美好的世界,將所有的骯臟都隱藏在了暗地里。 或者說是借用他這把刀,屠殺四方,讓他們坐享其成,享受著漁翁之利。 齊荀當真生氣時,并非顯于表面,心頭的怒氣越大,臉上的神色越是平淡。 身后安嫻抓在他的衣袖,乖乖站著,一聲不吭,齊荀回過頭,平穩(wěn)地說道,“你是留在這里,還是想跟著我?” 相對于外面,莊子里要安全些,但如果她要跟著自己,他也會全力保護她的安全,當時倆人一起出來時,他便沒有想過再同她分開, 是去是留,他還是想看她自己的意見。 “我跟著你?!卑矉沟穆曇艉芨蓛羟宄?,平日里那樣一個嬌氣的人兒,到了這時,齊荀卻沒從她臉上瞧出任何膽怯來。 也是,當初來東宮,腳都沒站穩(wěn),都能同他互掐,想必膽識還是有的。 “走吧?!饼R荀給車夫使了個眼色,停在雨棚地下的秦字牌馬車沒過多時,就跟在了北三身后。 誰也沒想到,當初趕了兩個時辰的路,本想在北三的莊子里住上幾日,結(jié)果一夜都沒過完,就連夜離開了。 莊子離縣城并不遠,馬車一個時辰都花不上,本來北家的莊子建來多數(shù)也是為了給北家人路上歇腳用的,建偏僻了就失了作用。 淅淅瀝瀝的春雨下了大半日,從莊子出來時,起初還能聽到馬車頂上的雨滴聲,到了縣城就已經(jīng)沒了聲響,只余了一地的濕漉。 也因雨天,整個街道上看不到幾個人影,衙門前的兩個大紅燈籠高掛著,門前的獅子頭也雕刻的栩栩如生。 兩只環(huán)扣的大門,上了朱紅漆,雨水一沖刷,眼色特別的鮮明。 安嫻從馬車上下來,手提著裙擺站在齊荀與北三的中間,這會子的動作特別利落,安嫻心里多半是不虛的,身邊站著一個天底下最厲害的人物,齊國最大的主子,她就是想看看,里頭那群囂張東西,待會兒該是什么反應(yīng)。 一個十歲的孩子,礙著他們什么事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