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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動了一回。 安嫻一口氣提著,都不敢呼吸,心口悸動的感覺仿佛能要了她的小命,比起初吻的那一夜,今日外頭的光線更能看清對方,安嫻睜開眼睛,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只瞧見了齊荀的睫毛,好像挺長的。 安嫻臉色rou眼看得見的變紅,閉上眼睛就只能感受唇上帶來的溫度,酥酥麻麻,幾絲輕癢傳遍了五臟六腑,讓她周身如燎了一把火。 生活在那樣開放的年代,什么事兒她沒見過,就算是沒有親身經(jīng)歷,也曾耳目有染。 如今自己經(jīng)歷了才知,有些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微妙的感覺,根本無法用語言來言表。 安嫻有些喘不過氣,小手微微抵住齊荀的胸膛,猛著用了力推,才讓自己脫離了他。 “這樣才可以?!饼R荀放開她,抿了唇瓣,說的一本正經(jīng)。 安嫻腦子除了懵還是懵。 回了好一陣子神,才將事情前后連貫起來,頓時連脖子都紅了,她,并不是要勾引他的。 她也曾在她母親臉上親過。 她保證就只是一個撒嬌討好的吻,并非有意要用此來勾引他,但,好像......他答應了。 既然勾引有效,那不妨下次也用用? 安嫻想完,就為自己生出這樣的想法而羞澀,掙扎著從齊荀懷里起身,卻因為齊荀適才的那一勾,如今整個人陷進了齊荀懷里,又怎能輕易地起得來。 安嫻小手一陣亂摸,齊荀鐵青著臉,終于忍不住了,“別亂動?!?/br> 屋外順慶,自從柳學士與周相走后,就一直瞅著門口,等了半天即沒見到殿下,也沒見到娘娘出來,也不知倆人是不是又在里邊兒掐上了。 畢竟前一刻倆人還是好好的,后一刻就鬧別扭的事情,發(fā)生過幾回,誰又能保證剛才娘娘進去,是不是又惹到了主子。 順慶斗著膽兒,伸了半個脖子進去,本想偷偷看一眼的,誰知,看到的就是殿下抱著人安娘娘! 順慶立馬收了視線,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可難為他這個閹人了。 心底卻是高興至極,激動地差點落了淚。 這些年,殿下素的差點讓他以為,他有龍陽之好。 如今,終于可以安下心。 午膳時候,齊荀臉上粘的一抹唇印,頓時轟動了整個東宮正殿,這些年來東宮伺候的人就沒見過太子在女人方面放縱過,誰曾想,太子放縱起來,竟然也不分晝夜。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突然覺得太子好陰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蜜桃味兒小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在在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38 章 第三十八章 齊荀壓根就沒留意到自己臉上的痕跡, 用了午膳過后,順慶奉茶時才注意到,及時提醒, “殿下臉上還有個唇印呢。” 順慶伺候了齊荀這些年, 就沒見過殿下慌亂過,可這回順慶的話音剛落,就瞧見齊荀臉上明顯生了紅。 齊荀起身出去的時候, 衣袍刮起了一陣風。 午膳時, 安嫻并不在東暖閣,適才被齊荀從椅子上抱起來, 腳才剛占地, 就慌不擇路地退了出去,臉上泛起的紅潮就如煮熟的蝦子,直接回了聽雪居, 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想。 那祖宗,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多正經(jīng)的一個人,看起來就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人物,無欲無求,怎就趁自己不備,強親了她兩回。 安嫻如此想的時候, 壓根就沒將問題想在自己身上,實則兩回都是她先湊上去的。 走過竹林的那段鵝暖石,安嫻的腳步有些顛,雙腳如踩到了云彩上, 鼻腔里還殘留著齊荀身上的薄荷清香,腦子一陣一陣地發(fā)懵,這番失魂落魄地回到聽雪居,倒是將昨夜的那股難受勁兒徹底忘了個干凈。 安嫻與王嬤嬤幾乎是前后腳到的聽雪居,安嫻一出大堂,齊荀就吩咐了底下的人開始收拾。 王嬤嬤負責安嫻這邊的事務,齊荀吩咐完立馬就趕了過來,日子緊迫,當收拾的,得抓緊了,王嬤嬤一到聽雪居,就問這邊需不需要人手,或是路上還缺什么,需要帶的東西得在天亮之前補齊了。 劉嬤嬤與鈴鐺倆人都被這消息震驚到了,知道齊國馬上就要有一場戰(zhàn)爭,可誰也沒想到,殿下會突然南下,而且還要帶上娘娘。 反應過來,兩人卻沒有安嫻的愁苦,皆是歡喜,若是去陳國,那娘娘也能借此回自己家,鈴鐺一興奮,立馬就進屋收拾,邊收拾邊說,“娘娘,咱們這回可以回家了?!?/br> “街頭王婆子包的混沌,還有張家嫂子做的面皮,那些東西自從來了齊國,可就從來沒有見過了,娘娘喜歡,這回咱們回去好好吃,吃個飽?!?/br> 安嫻正靠在椅子上撐著下巴萎靡,聽了鈴鐺的話,才漸漸有了精神,不得不說,鈴鐺這小妮子很會說話,說的那些東西,她當真是喜歡的。 “還有啊,上回聽王嬤嬤說,香洲與吳國那一帶如今已然入了春,這陣子怕是早就開滿了花兒,娘娘這一路跟著殿下,可謂是有福了。” 安嫻終于將半塌下去的身子支起來,心頭的擔憂 ,隨著鈴鐺這兩句話,宛若成了云煙,本就是個喜歡吃,喜歡熱鬧的主,如此分析,這趟南下不就正和她意? 先前只顧著避開齊荀,崇尚自由,如今眼瞧著馬上就要放飛在藍天白云之下,有吃有喝有得玩,還要那圈在籠子里的自由作甚? 安嫻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曙光,起了勁,從椅子上起身,就換了一張臉,“那成,該帶上的都帶上,路上不能苦了自個兒!” 齊荀從東暖閣過來,便趕上了安嫻情緒高漲的時候。 以往每回離開齊國,齊荀都會過去一趟福壽宮與太后道別,這次也不例外,而自從除夕安嫻見過太后之后,太后已經(jīng)念叨了她幾回,如此,齊荀才先來聽雪居領人。 今兒順慶沒來,就只有齊荀一人,練武的人腳步沉穩(wěn),沒發(fā)出半點聲響,安嫻因心頭藏著興奮,已經(jīng)圍著屋子轉了幾回圈圈,偶爾幾聲銀鈴笑,完全沉醉在了美好的幻想之中,這番模樣過了好一陣,才注意到了站在門口的齊荀。 安嫻臉上的笑容笑的開懷,一時也來不及收回,干脆就迎了上去,實則,在知道自己這趟跟著齊荀南下,并非受苦 ,而是有諸多好處之后,安嫻對齊荀的印象也就完全不同了。 “殿下?!卑矉棺叩烬R荀身旁,甜甜地叫了一聲,完全忘記了,適才從大堂里出來,她幾乎是落荒而逃的,當時還想過,下回自己該如何面對他。 這才轉了個眼,那份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