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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無法重生, 卻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這輩子的他, 已經(jīng)無法容忍那些妃嬪秀女的小動作。 儲秀宮。 錢靈玉在殿內(nèi)氣得跺腳,她一心記掛著鏟除異己,對熙容早已嫉妒得無以復(fù)加,此時恨恨道:“怎就會那么湊巧!明明我們都算好了時辰, 特意在侍衛(wèi)去換班之際動手,沈熙容怎就還是逃過一劫!” 屋內(nèi)的沈連云和葉若歆同樣陰沉著臉不語, 她們原本在池塘里放了一條毒蛇。這蛇據(jù)秋貴妃所說, 乃是西域有名的毒蛇,人被咬上一口便能斃命。但此蛇瞧著卻與普通青蛇無異, 就連宮中御醫(yī)也無法察覺到不對勁, 只會以為病患被普通的青蛇咬后, 是邪氣入體的緣故。 可如今沈熙容沒被蛇咬,在江煦帝等人趕到后,她根本毫發(fā)無傷。 沈連云一想到這點, 便氣得死死咬唇,她全然忘記了昔日與熙容的姐妹情分,只想著為何總是有人要擋自己的路,她的想法與錢靈玉之流殊途同歸:“她怎就沒死呢?為何就沒死!” 葉若歆見沈連云仿佛進(jìn)入了魔障,她暗自皺了皺眉,思考著與這些人同謀是否為一個聰明的決定,畢竟她與她們同在一條船上,若這船翻了,葉若歆自身難保。 可此刻一想到有秋貴妃幫助,葉若歆頓時又安下心來,她開口安撫沈連云等人道:“這次沈熙容雖幸免于難,可她下次未必會有這般好運(yùn)了。秋貴妃提前做了準(zhǔn)備,在事發(fā)后便收走了那條毒蛇,咱們并未暴露,往后還有的是機(jī)會呢?!?/br> 沈連云和錢靈玉聽后這才好受了些,這毒蛇之計是她們?nèi)艘煌氲?,但葉若歆最有計謀,故而她出的主意也最多,剩下的沈連云和錢靈玉幾人也暗自佩服葉若歆,將其當(dāng)成了主心骨。 錢靈玉此刻點了點頭,問葉若歆道:“對了,秋貴妃那邊可有什么指示?” 葉若歆心里突然有一股子不安,她瞧了瞧四周,輕聲道:“并未有人傳話過來,按理說,此時咱們應(yīng)該被秋貴妃召去密探下一步的計劃了?!?/br> 沈連云皺了皺眉:“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葉若歆內(nèi)心的不安擴(kuò)大,表面上卻依舊淡定自持地一笑:“jiejie想什么呢?秋貴妃行事一向縝密,她早先年便是皇上的太子妃了,不會出錯的?!?/br> 秋貴妃的確了解江煦帝,故而一般不會被他抓住把柄。葉若歆打的便是這個主意。 然而她卻是忘了,江煦帝同樣了解秋貴妃的性子。 丹若殿。 江煦帝安撫熙容之后,便來到秋貴妃的宮殿中,此刻他居高臨下地瞧著跪在地面上的秋貴妃,冷聲問道:“你可知錯?” 秋貴妃臉色有些發(fā)白,可她怎么也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紕漏,被江煦帝掌握了把柄,此刻便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臣妾不知。” 江煦帝冷笑一聲,見秋貴妃明顯慌亂之下卻死不改口,他便也不再顧及情面:“既然貴妃不知,那朕唯有從頭開始清算,與你秋家的恩怨了。想來秋大將軍已經(jīng)與你講過近日秋家的處境,這時候你還不知夾著尾巴做人,反而來作妖,試問該當(dāng)何罪?” 秋貴妃咬了咬唇,她沒想到江煦帝什么證據(jù)也沒有,便要來清算秋家的事兒??墒歉绺缜安痪貌皇沁€說,秋家安然無恙么?怎突然就…… 最終秋貴妃還是沒承認(rèn),只是貌似恭敬道:“臣妾,臣妾自覺并未做錯什么,還望皇上明示,若臣妾真的做錯了何事,必當(dāng)潛心改正。” 江煦帝面色寡淡,突然自懷中取出一本厚厚的冊子,扔到秋貴妃的腳下,他冷聲道:“你且瞧瞧吧?!?/br> 秋貴妃將信將疑,打開那冊子一看后,頓時煞白了面色。 上面一樁樁,一件件,都是這些年來自己和哥哥害過的人! 有東宮的侍婢、小廝,更有先帝時期的名將名臣……甚至有些秋貴妃根本不知情的名字,赫然便在其上! 這些人名,這些個害人之事,足以定秋家滿門抄斬之罪! 秋貴妃不敢置信,此刻她心中最后一絲僥幸都沒了,就算江煦帝查不出那毒蛇之事又如何,他還是能朝自己興師問罪,并且有著充足的證據(jù)! 若說這冊子是偽造的,就連秋貴妃自己都不信,哥哥做的事兒她清楚一些,江煦帝必然掌握了相關(guān)證據(jù),不然他怎會比自己還要清楚呢? “求皇上饒過臣妾……哥哥他犯下死罪,但臣妾并不知情,這冊子上的事兒,臣妾并未直接參與……”秋貴妃不停地給江煦帝磕著頭,淚珠一顆顆地滾落,在此時卻顯得分外自私。 整個秋家有上百口人,她卻只想著自己,還把罪名全推到了秋琨身上。 江煦帝冷眼瞧著秋貴妃,這本冊子顯然嚇到了她,但這并不是他此行最重要的目的。此刻江煦帝淡淡道:“你求情也沒用,本來朕還想著以何等名義,派官差去抄了秋家。今晚的事兒一出,當(dāng)真是瞌睡時送了個枕頭來?!?/br> 秋貴妃苦笑連連,她這時候顧不得平日里的心高氣傲,只想著該如何向江煦帝求情,求他保住自己一條賤命:“皇上,皇上求你!看在臣妾平日里侍奉你的苦勞上,饒過臣妾一命吧!” 江煦帝面無波瀾,心里更是冰冷徹骨。 他與秋貴妃本就不該成婚,當(dāng)初不過是為秋琨所逼,秋貴妃成太子妃后絲毫不知收斂,給江煦帝拖了無數(shù)后腿。各中麻煩,江煦帝本來不愿計較,可當(dāng)這冊子被整理出來后,他斷無理由放過秋琨和秋貴妃二人! “你與秋家的罪名早已定下,再多求情也于事無補(bǔ),朕只想問你,今晚的那條毒蛇是哪里來的?”江煦帝居高臨下地瞧著面前的秋貴妃,語調(diào)冷寒。 秋貴妃身子一抖,她沒想到江煦帝早已知道這毒蛇之事,那豈非他根本就知道全部今晚之事? 他只是懶得同自己這邊的人對質(zhì)而已。 秋貴妃驚懼之中,仍然選擇了撒謊:“沒想到皇上什么事兒都知道,這毒蛇是臣妾偶然尋得,一直養(yǎng)在丹若殿后院的池塘中,臣妾也不知蛇是哪來的……” 江煦帝面無表情地戳穿秋貴妃的謊言:“是你從朕的母后處所得。” 秋貴妃此刻臉色慘白,哪還有平日里的飛揚(yáng)跋扈,她愣了愣,心底的不服氣如同潮水一般襲來,在江煦帝面前,她卻絲毫沒有辦法發(fā)脾氣,一時間只覺憋屈不已。 就在秋貴妃還想求情的時候,怎料江煦帝冷然轉(zhuǎn)身,直接走出了她的丹若殿。 男人背影絕情冷漠,他甚至都沒回頭看自己一眼:“將秋貴妃捉入慎刑司,聽候發(fā)落。” 江煦帝說罷,再不管秋貴妃如何悲戚,轉(zhuǎn)身就回了養(yǎng)心殿偏殿去。 秋貴妃不敢置信,伸手想挽留江煦帝的一片衣角,怎料男人走得如此之快,一時間秋貴妃恨恨開口:“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