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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一心求死的樣子。”忍靜靜地盯著羽,過了一會兒,淡淡地道:“放開他?!?/br>屋里幾個人面面相覷,木戶小心翼翼的道:“老板,這……”“我說放開他?!甭曇衾镉胁蝗葜靡傻墓麛?。“好吧。反正你是老板?!蹦緫袈柭柤纾忾_了羽的束縛。羽一時并沒有動彈,過了一陣子眼睛才慢慢地轉(zhuǎn)過來。忍劈面將手里的塑料袋扔到他身邊幾十公分的地方,冷冷地道:“這就是你要的東西。真田清孝衣服和尸體的殘渣。他死了,而且死無全尸。”羽的身體大大的震動了一下,顫抖著伸出手想去觸摸,卻又觸電似的收回,捂住臉不敢再看。“你怕什么?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東西么?為什么不敢看?”忍拉開他的手,掰過他的頭,強迫他盯著塑料袋。“你不是想要一個不計生死愛你的人么?你得到了。他真的把這條命給了你,真的為你送了命,現(xiàn)在你滿意了?得意了?”羽拼命掙扎著,緊緊閉住眼睛,雙手無意識的在空中亂抓,嘴里啊啊的發(fā)出些莫名其妙的音節(jié)聲響,像是突然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我曾經(jīng)告訴過你,我沒有打算把真田清孝怎么樣,最多讓他失去這段記憶而已,這也是為了他好,免得影響他以后的人生。你不聽?!?/br>“我也曾經(jīng)告訴過你,這里四面環(huán)海,暗礁密布,貿(mào)然出逃必然死無葬身之地,你不信。你說是我在騙你,我在妄想。現(xiàn)在你告訴我,自欺欺人的是誰?一直在妄想中生活的是誰?”忍的話音越來越高,一把揪住了羽的頭發(fā)厲聲喝問:“你喜歡騙自己也就罷了,現(xiàn)在把別人也賠進(jìn)去了,你滿意了?”羽說不出話來,身體劇烈地抖動著,象一條脫水的魚,一個重心不穩(wěn),從齊腰高的調(diào)教臺上摔了下來,似乎也沒有感覺疼痛,只是用雙手掩住臉。“不是你自私,哭哭鬧鬧海誓山盟地勾引他,他不會頭腦發(fā)熱蠢到鋌而走險。不是你自作聰明的出逃計劃,他更不會這樣稀里糊涂的丟了性命!不要說什么他是自愿的,不要再玩文過飾非的把戲,一出事就推給他人,推給社會,總是外在因素的問題。他是為你而死的,是你殺了他!”一室寂靜。良久,羽無力地垂下手,臉色慘白得像個死人,慢慢地道:“我是對不起他。欠他一條命,我會還。那你為什么阻止我?”忍怒笑一聲,反手給了他一記耳光,厲聲道:“又來這一套!是你自己想一死以求解脫,就別拉扯到清孝頭上!是你犯的罪,就要付出代價。是你的命運,就不要逃避!真惡心,為什么你總能為自己的私心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說出內(nèi)心自私骯臟的想法,至少能證明你有那么一點點正視自我的勇氣?”他放開羽,身體搖晃了一下,道:“真是受夠了你!木戶,把他帶回奴隸屋,到他該呆的地方去!”木戶走上前來,試探性地踢了羽一腳。羽一動不動,疲乏地閉上了眼睛,任木戶為自己帶上頸上的鐵鏈。只在對方鐵鏈拉動的那一刻,啞聲道:“是,是我的錯,我會承擔(dān)?!?/br>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幽幽的,仿佛自地底傳來,抬眼望著忍,慘然一笑:“主人,請允許奴隸為你koujiao?!?/br>忍盯著羽,下體被咬的疼痛還記憶猶新,但他知道那奴隸這次不會玩花樣,沒有原因,就是知道。揮了揮手,木戶退開,羽慢慢地爬過來,沒有用手,而是用嘴艱難地拉開了忍的褲子拉鏈,用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tài)開始舔舐忍的性器,直到那小東西慢慢抬頭。他的口技仍很生澀,可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一處不落,像個剛上陣的粉刷匠學(xué)徒,動作笨拙而神態(tài)認(rèn)真。忍抓起他的頭發(fā),把完全勃起的粗大性器毫不客氣地塞入他的喉嚨甚至食道,他的臉被憋得通紅,似乎就要窒息過去,但就算這樣,他也仍然沒有拒絕,只是努力地吞咽著,直到白濁的體液射進(jìn)他的口里滿溢出來。沒有等倒忍開口,他已經(jīng)用舌頭打掃起殘局來,一點一點地舔干凈忍的性器,把帶著腥膻氣的污濁白液全都吞了下去。忍冷眼看著他,明明已經(jīng)達(dá)到過高潮,心卻像水洗過一般空虛清冷,看著羽清理完畢后馴服地吻著自己的鞋,抬腳便給他踢去:“賤貨,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早這么乖順也不至于鬧出人命!”羽伏在地上,沒有反駁,只是深深埋下頭去,如果可能,他似乎想把頭埋進(jìn)土里。身外的一切已經(jīng)與他無關(guān)。第十五章完第十六章禁室培欲(1)第十六章禁室培欲忍站在露臺上,看著展示臺上的那個奴隸。他已經(jīng)趴在那里很長時間,三個小時以前看就是這個姿勢,三個小時后看還是這個姿勢。如果說奴隸就該只是一個器具,那他無疑堪稱完美,但忍仍然無法感到高興。剛開始的時候,出于懲戒也是為了怕他自殺,忍將他全身固定綁縛在展示臺上,封住后xue,每天只用胃管灌注營養(yǎng)液,專心調(diào)教他koujiao,任何人都可以當(dāng)眾使用他的嘴。但這樣絕頂?shù)奈耆?,他只是逆來順受毫不反抗,嘴里迎接的是胃管還是陽具,仿佛都沒有任何區(qū)別。刑具慢慢一件一件地移除了,沒有人會無趣到拘束一具尸體。只是用一根鐵鏈系在他的項圈上,口塞也移開了,但他仍然既不說話,也不反抗。半個月來,口技進(jìn)步神速,就算有人突然在背后給他一鞭子,他也只是木然承受,不會一驚之下咬到對方。有人搖晃鐵鏈,他便張開口含住對方的性器,感覺被人踢打,便抬高臀部迎接鞭打。忍曾經(jīng)親眼看見他一面承受鞭打,一面專心用口舌服侍胖廚師的情形,神態(tài)之麻木和馴服,實在無法和那個曾用槍指著自己腦袋的奴隸聯(lián)系到一起。與此同時,他的體形在急劇消瘦。臉頰完全凹陷了下去,人瘦得皮包骨頭,因為長久在日光下暴曬,皮膚不復(fù)以前的蒼白,變得粗糙黧黑,越發(fā)顯得形容憔悴。島上的泄欲工具不少,不是每個人都樂意登上五六米的高臺,當(dāng)眾表演活春宮,何況對方如此瘦弱如此骯臟。于是最初的新鮮勁兒過了之后,漸漸的也就少有人來,那奴隸便整日整夜伏在臺上,不言不動,安靜得像一個被遺棄的破手套。這樣的糟蹋自己,是心已經(jīng)完全死了吧,在見到快艇爆炸的那一刻。忍很清楚現(xiàn)在正是乘勝追擊的大好時機(jī),但就是燃不起工作的熱情,只覺得累,覺得倦,或者只是即將完成一件委托時慣有的空虛與寂寞。他把調(diào)教奴隸的任務(wù)交給了木戶,但還是會不時過問一下進(jìn)展,比如此時站在露臺上凝視著那個僵臥不動的奴隸。夕陽已經(jīng)完全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