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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絕望地握手成拳錘了一下地板,叮當(dāng)作響的鐐銬提醒自己的囚徒身份。藏在內(nèi)心深處、被壓抑已久的疲憊一下子彌漫到全身,他澀然一笑,艱難地道:“請,請主人使用你的奴隸吧?!?/br>***********************忍讓他仰面躺在地上,背上縱橫交錯的鞭痕接觸著冰冷的地面,帶來一陣刺痛,而他歡迎這疼痛,因為疼痛能讓他保持清醒。然而當(dāng)忍的手撫摸到他的大腿根部和鼠蹊部的時候,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陣輕顫,如同微風(fēng)拂過池塘泛起陣陣漣漪。忍微笑:“還沒進去就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這么敏感的身體,就算是東京最走紅的娼妓,也會自嘆不如的吧!”羽難堪地閉上了眼睛。“睜開眼睛。我讓你用這個體位,就是想看著你的臉,還有你這雙富有表情的眼睛?!比堂钏币曋约旱难劬?,那雙仿佛透明無色的眼睛在幽微的光線下如同貓眼一樣,閃動著神秘而優(yōu)雅的光芒。身軀漸漸泛紅,前胸的紅櫻也顫顫立起,忍拉下褲子拉鏈,早已蓄勢待發(fā)的分身如魚一般靈巧地劃進羽的體內(nèi),開始了律動。他感覺到身下那具身軀的熱情如火,在情欲的煎熬下不安地扭動,但并沒有聽到熟悉的呻吟聲。忍心里一動,捏住羽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滿嘴是血。他竟然咬破了舌尖來強迫自己保持清醒!忍又驚又怒,反手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厲聲道:“誰準(zhǔn)許你這么做的?你的身體是屬于我的!除非你真的想自殺,那我祝你最好一次成功,否則你最好想清楚后果!我保證會是你永生難忘的記憶!”即使是在羽昏昏沉沉的頭腦里,這個恐嚇仍舊起到了作用。忍滿意地看到羽臉上憤恨而又屈從的無奈,用力一頂,如愿地聽到對方發(fā)出一聲異樣的喘息。“說,你是什么?”“是奴隸,是主人的玩物?!?/br>“你屬于誰?”“屬于你,奴隸的身體、意志、靈魂,都屬于主人?!?/br>“你為誰而活?”“為主人而活。為主人服務(wù),讓主人滿意,是奴隸生存的唯一目的。是工具,是容器,總之,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主人的話永遠是對的?!彼挥X疲乏,厭棄了這個變態(tài)的游戲,偏偏忍還樂此不疲,不知道這樣口不應(yīng)心的再三重復(fù)有什么作用。然而忍卻很滿意,大笑道:“是啊,你只是個工具,泄欲的工具。一個容器,容納主人jingye的容器。”又是一下撞擊,笑聲越發(fā)的惡毒:“一個下賤娼妓的身體,一個一文不值的賤貨!”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羽的頭頂,莫名的憤怒讓他忘記了一切,厲聲道:“住口!不許再叫我賤貨!”沖擊訝然而止,時間仿佛停滯。空氣里有一種重得像鉛一樣的東西,壓得人透不過氣來。良久,只聽到忍輕柔曼妙的語音,絲緞般的柔滑,令人難以抗拒:“為什么這么大反應(yīng)?誰曾經(jīng)叫過你賤貨?”羽的臉色雪也似的白,胸膛不住起伏,他別過臉去,不再看忍的眼睛。忍大力將他扳正,直直地盯著他,道:“告訴我,誰曾經(jīng)叫過你賤貨?”羽不言不語,思想仿佛已經(jīng)游離于虛空,臉上流露出深刻的痛苦,那是種久遠的悲哀,如同暗夜中的大海,漆黑而安靜。忍微笑,修長的手指輕輕地?fù)崦鸬拿纨?,神情是痛愛的,珍惜的,喃喃低語道:“為什么這樣傷心?是什么讓你不快?阿羽,羽羽,小羽……”最后這個詞起了作用,羽的身驅(qū)猛地一顫,厲聲道:“不要叫我小羽,你沒資格叫我小羽,你根本就沒資格做一個……”語音陡然而止,他驚恐地看著忍。“說下去啊,為什么不繼續(xù)說下去?”忍的聲音,魅惑如海妖。“你根本就沒資格做一個父親。”忍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是你父親。”“叫你賤貨,侮辱你,奪走你童貞的人,就是你養(yǎng)父吉野茂?!?/br>“這就是你不顧一切也要離開信州的真正原因?!?/br>他的臉色是忍從未見過的黯淡灰敗,散發(fā)著一層蒼青色的死氣。毫無血色的唇顫抖了一下,猛然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注:所以無論羽選擇性愛還是鞭打,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二者同樣可以讓他的身心不堪負(fù)荷。忍只是想趁他身心極度疲倦的時候找到突破口而已,因為忍曾經(jīng)見過羽的下體有一道年代久遠的鞭痕。親們,你猜對了嗎?第十一章完第十二章因父之名(1)第十二章因父之名羽靜靜地躺著,一條黑色寬皮索將他攔腰束縛在調(diào)教臺上,雙腿大大張開分別綁縛以方便調(diào)教師使用,手上仍帶著鐐銬,但沒有分開綁縛,只是左手固定在調(diào)教臺邊接受輸液。忍凝視著吊瓶,皺眉道:“古川醫(yī)生,這是什麼?”古川是龍介介紹的專門為調(diào)教所配備的醫(yī)生,當(dāng)下答道:“只是一些恢復(fù)體能的營養(yǎng)液而已。他的身體沒有大礙,就是有點過於激動。我給他打了一針鎮(zhèn)靜劑,休息一兩天就好?!?/br>忍松了一口氣,展顏笑道:“那很好,多謝你了。”他走到調(diào)教臺邊,凝視著昏睡中的羽。羽的面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是他所喜歡的蒼白,就連他的唇色也是蒼白的,蒼白中隱泛玉青,給人一種冰涼而易碎的感覺,宛如春天的薄冰。原本的嬰兒肥都退了,精致的五官完全顯露出來,配以清瘦修長的身軀,別有一種銷魂意態(tài)。這才是忍所喜歡的美,蒼白、精致、脆弱,如同幻影般的火焰,優(yōu)雅而悲戚。忍修長的手指緩緩地?fù)崦^他身上那一道道鞭痕,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紫色,雪膚紫痕,象件漂亮的藝術(shù)品。這具身體,這顆心靈,就在他手下漸漸地雕刻成形,一點一點地褪去原來的青澀粗糙,變得溫順迷人,慢慢地學(xué)會跟隨自己的心情和節(jié)奏起舞。強若武士刀,終也軟弱如櫻瓣。這世間,又有誰可以和時間和強權(quán)對抗?三千世界,眾生黷武。花魂成灰,白骨化霧。河水自流,紅葉亂舞……忍站起身來,向窗外遠眺,太陽靜靜地掛在天邊,映照出遠方海灘的汀線,蜿蜒起伏,宛如幻夢與現(xiàn)實的分界。“你總是在追尋你得不到的東西……”依稀有人這樣對自己說過,是誰?他還記得那雙悲傷的眼和嘴角的輕嘲,在沿著沙礫退走的海浪里若隱若現(xiàn)。向日葵。腳下是一地的向日葵畫像的碎片,每一刀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