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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摁在何清唇瓣上,樂得看那處嫣紅欲滴。“嘶——你他娘的還敢咬老子!”一聲脆響,何清左臉上赫然挨了一巴掌,陸全罵罵咧咧拽著他頭發(fā),抽出冰涼的東西貼上他的臉頰,“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給臉不要臉的sao貨。”利刃貼著皮rou,稍稍一動便滲出血來。何清一下就安靜了,不再掙扎,乖乖跪在床上,叫他抱坐在腿上。何清忍著惡心受著陸全在他身上的揉捏,感受著那雙粗糙的手一路滑過腰臀游移到后面,心里吶喊的聲音一點(diǎn)一點(diǎn)破碎下去。——活命要緊,不能反抗。陸全拿手在他腰上狠命地揉,興奮地啐了一聲,“娘的,老子今天是撿到寶了,看我不玩死你?!?/br>何清頹然閉緊雙眼,滑膩的觸感步步迫近之際,他喉嚨里惡心欲嘔。人活著真累,錯(cuò)付了心還不算,連身子都留不住。何清徒然閉緊雙眼。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皮了。第36章三十六卻聽“咣當(dāng)”一聲,房門遽然被踢開,清亮聲音蓋過陸全的臟話:“陸爺,人家找你找的好苦?!?/br>“誰來擾老子好事...”陸全的聲音戛然而止,很快又道:“林淮,你來做什么?!?/br>“我怕陸爺疼了新歡,以后就不要我了。”林淮一步一笑,主動解開腰間束帶,攀著陸全問道:“是我不夠好,還是我不如他好看?所以陸爺才要拿別人暖床?!?/br>陸全驚訝于他突如其來的熱情,下一刻哈哈大笑起來,抱住他扔到床上欺身壓去:“我這還不是怕我的小美人累出個(gè)三長兩短,特地放你一馬,你倒醋起來了?!?/br>陸全腹下漲熱難耐,三兩下徹底撕壞林淮的衣裳,林淮忽然伸手抵住他,乜了何清一眼,呵氣如蘭:“陸爺,他在一邊真礙眼,還是再鎖到籠子里去吧?!?/br>“嘖,都準(zhǔn)備好了又扔進(jìn)去多可惜?!标懭值Z的手指摩挲著他,聽著林淮低叫輕吟,尤為興奮,“廖仕還在外面,賞他得了。”廖仕被叫進(jìn)來時(shí),陸全已經(jīng)壓在林淮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叮囑他不要浪費(fèi)。廖仕便將何清摁在桌子上,發(fā)狠地摁著。林淮的尖叫就在耳邊,廖仕只當(dāng)聽不見,只是雙手摁在何清身上,指甲掐在他rou里。林淮在陸全身下一陣一陣的顫栗,微弱的抖動像來自靈魂深處,絕望刺骨。何清伏在桌上,滿眼是淚,死死瞪著遠(yuǎn)處交疊的一雙影。林淮是在用一身傲骨換他清白,而他能做的,徒有僵硬著手腕,將衣衫抓成一團(tuán)。他不懂廖仕為什么會放過自己,但記得林淮轉(zhuǎn)頭朝他這里看時(shí)的樣子。隱忍的神情太明顯,使得整張臉都扭曲了,只能清楚地看到他的逃避和抗拒,深深藏在仇視的目光中——似乎是對著廖仕的滔天恨意。陸全饜足地走了,順帶掐著廖仕的脖子,一邊罵著窩囊廢一邊將他也帶出去,因?yàn)榱只磳λ隽藡伞?/br>“好陸爺,你今日抱著別人真叫我憋火,能不能給我一晚功夫,叫我訓(xùn)那人幾句出出氣?”室內(nèi)一空,何清踉蹌奔過去,拿破碎的衣衫蓋住林淮的身體。林淮氣息委頓,耗著氣力說出的話,卻似金玉有聲,震的何清快抬不起手來:“公子,你不要看我,我太丟人了?!?/br>周遭死一樣安靜,少年面龐赤紅,下唇咬的稀爛,倔強(qiáng)的樣子與初見的一幕重合起來。“公子從前救過我一次,今日是我還給公子的,沒什么好感動的?!绷只凑碓诤吻迨稚?,下巴揚(yáng)出脆弱的弧度,“本來還妄圖想辦法救公子出去的,現(xiàn)在好像很困難了。”陵屹再到血羽寨時(shí),陸全不在,底下一群嘍啰憋著滿肚子牢sao將陵屹堵個(gè)正著。“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京城的官,只要我們把人綁了來就給我們銀子,還保我們安全,這都好幾天了,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我們到底得憋到什么時(shí)候!”“是啊!一人分上那些個(gè)銀子,沒命花還不是白搭,你到底有沒有本事能叫我們逃出去!”山匪們眾說紛紜,吐沫星子恨不得將地上砸出窟窿,陵屹挨個(gè)掃視過去,見這些莽漢氣勢洶洶圍著一圈,頗有余勇的樣子,忍不住伸出指頭往嘴上比了比:“噓,你們知不知道官場上的事多復(fù)雜?”有人當(dāng)真被他唬住,聲音弱下些許,陵屹繼續(xù)道:“本宮...本官也是替人辦事,只要事情一成,你們不但安然無恙,到時(shí)候領(lǐng)了銀子,去當(dāng)個(gè)富甲一方的財(cái)主也沒問題?!闭f著,陵屹又從袖中掏出一個(gè)荷包遞過去:“這是那位大人今天加賞的金子,你們分一分吧。”安撫下眾人,他這才冷笑著,走到籠邊,沖寧裴卿招招手:“寧大人,受苦了呀?!?/br>“要說官府里養(yǎng)的兵真是不頂用,這都快三天了,還找不到蛛絲馬跡,我要是王爺,肯定急壞了去?!绷暌偌傩市收f著,分外惋惜,“剛才你也聽見了,山匪們可急了,不如再給那群飯桶三天時(shí)間,要是再找不到,寧大人當(dāng)真是命該絕矣?!?/br>“真盼著王爺來呀,哎,可惜他卸了軍權(quán),私兵也被收了去,要不然哪還需靠著知州養(yǎng)的狗找人,讓寧大人受這么多苦?”陵屹感嘆著,眼中卻是熊熊恨意,夾雜著大功將成的激動,扭曲可怖。要不是季紹景,他的計(jì)劃也不必毫無進(jìn)展。他真想看看,當(dāng)初身居高位卻久不站隊(duì),自己主動拉攏亦不屑一顧的人,在性命與所愛面前,該做何選擇。寧裴卿只當(dāng)他瘋了,望著他的眼神盡是痛恨,過了好半晌,僵硬問道:“圍獵那天你讓我去給王爺送傷藥,想讓王爺與我...與我扯上關(guān)系,是不是預(yù)謀好的?”“當(dāng)然不是,只是興致上來了,順手送他個(gè)禮罷了,”陵屹挑眉,帶著可惜,“這么久的事情,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本宮是多么以德報(bào)怨的人呀,季紹景將我所有的謀劃都?xì)Я耍覅s送了他那么大一份驚喜,你說,他怎么都不知道感謝我呢?”“那些刺客,也是你派的?”“噓—寧大人,話不能亂說。誰都能派人刺殺父皇,只有我不能?!绷暌俅驍嗨?,十分不耐煩道,“跟你說這么多你也不懂,還是等著王爺來救你吧,或者,你們一起死在這里?”洋洋幾句,陵屹懶得與他再說,卻見何清被一個(gè)清秀少年押著朝這里走來,不由得住下腳步看戲。何清不想與寧裴卿關(guān)在一起,求著林淮把他鎖在籠子外。山寨里皆知林淮是陸全甚寵的玩物,許多人更因刻意戲耍過林淮而挨過揍,因而林淮鎖人時(shí),旁人只是冷眼看著,并未阻攔。陵屹等了半天,只見二人一個(gè)籠內(nèi)無言,一個(gè)籠外懨懨,要死不活的樣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