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別暗戀了,快去撩、當(dāng)皇后失去記憶、重生之過眼云煙、遇見你,要定你、八零女配的佛系美食之路[穿書]/穿書女配的佛系美食之路、其實還愛你、突然成精沒有戶口指標(biāo)怎么辦、雙向狩獵(H)、走過地獄之沉淪(H)、皇眷正濃
”何清說完,才覺氣氛竟莫名又要僵下去,不自覺的向季紹景看過去,祈求這位爺能說些什么。然救他于水火的到底不是他家王爺,寧裴卿見何清著急,圓場道:“何公子自謙。”顧至誠將將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盯著季紹景與寧裴卿二人,非要看出點什么來才罷休。“王爺治下有方,誠然是叫人人歸心的?!睂幣崆溆值?,閉了閉眼,似是做了什么決定,聲線溫潤,“今日一聚,除卻為王爺接風(fēng)洗塵,還有一事,便是在下與吏部尚書之女定下了婚約,因王爺當(dāng)時守衛(wèi)邊疆未能通知,婚期就在十五日之后,還請各位...”“當(dāng)啷”一聲,寧裴卿話音未落,一個盞子卻摔在了地上,何清不明所以的望著季紹景,卻見他面色鐵青,像是被什么當(dāng)心刺了一劍,極力隱忍著。“既然寧大人相邀,本王定會去的。”季紹景牽扯出笑意來,駭人的視線緊緊逼視在寧裴卿的臉上。那一瞬間,仿佛天地間只容得下他們二人,一笑一怒,一文一武,萬分般配。何清被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抬眼向顧至誠看去時,竟發(fā)現(xiàn)他也是同樣的眼光望向自己。顧至誠回神,起身輕咳一聲:“餓死了,我去問問菜怎么還沒上來?!?/br>何清跟著站起來:“我一起去?!?/br>臨出門時,習(xí)慣性的回頭望了一眼,寧裴卿早已低下頭,看不清神色,只季紹景姿勢未變,臉上的表情卻是陌生。有疑慮在心底炸開,何清想,自己從未見過王爺這樣。上菜的小廝走的小心翼翼,何清在后頭慢悠悠的跟著,忍不住問道:“顧公子,王爺剛才是生寧大人的氣?”“肯定是,表情那么嚇人,定是氣急了眼。”“寧大人定下婚約是好事,王爺生什么氣?!?/br>顧至誠被問住,仔細(xì)想了想前后,猜測道:“莫不是時間不對?三哥忙著打仗,生死未卜之際,寧大人正趕在這節(jié)骨眼上結(jié)下婚約,實在說不過去,而且我聽說二人還是舊識,怕是惹的三哥不高興了?!?/br>“王爺能有這么小雞肚腸?”何清想問,可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順著顧至誠的思路想,好像也對,要是他的朋友趁他生死未卜的時候偷偷訂婚,怕是自己都要割袍斷義了。這宴赴的極壓抑,從開始到結(jié)束,對何清都是折磨。寧裴卿點的多是些時令蔬菜,葷腥油膩的只有兩道菜,顧至誠卻還夸他心思細(xì)膩,顧及王爺大傷初愈宜清淡。誰不是大傷初愈?可他就是想吃rou。何清伸長筷子又夾了一塊鴨rou,就聽右側(cè)冷冷一聲道:“寧大人只顧自己的口味,多點素食,卻不曾知道有人喜好與其相悖。”何清一聽,感念王爺記得他口味,差點激動的哭出來。趕在他哭之前,季紹景緩緩站起身來,手落在何清腰間一帶,將他也拉了起來,嘲諷道:“本王心領(lǐng)寧大人好意,只是與別人吃慣了旁的,如今與寧大人一起,未免覺得膳食太過寡淡,倒是不再喜歡了?!?/br>說罷,環(huán)在何清腰上的手用力,帶著人揚(yáng)長而走。第二次了,第二次拂了寧大人的面子,還每回都捎上自己,怕是寧大人心里連自己都一起恨上了。何清縮在季紹景懷里,叫他摟的緊,只露出個腦袋。青灰色的天光里,遠(yuǎn)近人家和著裊裊炊煙一點一點顯露出來,何清嘆息,正是吃飯的好時間啊。雖被攬在懷里,何清卻貪心不足,只想牽季紹景的手。愛與被愛與相愛,始終是不同的,似乎只有兩個人相握的手,才能體現(xiàn)心尖上的情投意合,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被王爺半帶著走的氣喘吁吁。何清的手伸了又縮,縮了又伸,想到他一句“不成體統(tǒng)”,還是訕訕作罷,老老實實一路未再作妖。晚上沐浴過后,何清卻又覺得不大甘心,他平日好看話本子,牛郎織女、書生小姐之類天上地下的愛情故事知道不少,白日里叫季紹景牽了手又放開,食髓知味,總覺得自己與王爺像被世俗阻隔的真心人,便想著辦法能讓二人正大光明地拉在一起。有意趣浮于腦海,何清靈機(jī)一動,從柜子里翻出匹軟緞,扯下細(xì)細(xì)一條,喜滋滋的跑去找季紹景。季紹景還未歇下,半敞著衣衫靠在床上,何清一見頓時雙眼發(fā)亮,湊上去將軟緞的一端系在季紹景小指上后,拉下袖子給他展示自己左手小指的另一端,驕傲道:“王爺你瞧,這樣成不成體統(tǒng)?下次出門掩在袖子里,就不用怕被別人看見了?!?/br>季紹景眉頭攏的老高,輕斥道:“別胡鬧?!?/br>“奴沒胡鬧,王爺不知道月老牽線的傳說嗎?!焙吻褰忉尩?,澄澈雙眸中,名叫'喜歡'的東西盛在其中,一眼便望得到,晃晃悠悠,滿滿的似要溢出來。觸到他真摯的神色,季紹景卻是避開了,抬手將軟緞從中間扯斷,連帶著何清剩下的話,都不去聽。第21章二十一卻說季紹景攜何清負(fù)氣離席后,留下寧裴卿與滿面震驚的顧至誠二人,一時無言,氣氛僵然。新上的羹湯還冒著隱約熱氣,人卻已離了一半,顧至誠輕嘆口氣,口氣半帶責(zé)怪道:“寧大人,三哥舊傷未愈,脾氣難免暴躁一些,還請見諒,可這訂下婚約一事,趕的略不對時機(jī),三哥生氣,也是常理之事?!?/br>寧裴卿正緩緩斟一壺花雕酒,聞言舉杯一笑,滿滿飲過一杯,開口道:“我與楚芷兩情相悅,早些晚些,終歸是要入得一家門的,何必為不相干的人推遲自己的喜事。”楚芷是張尚書家千金的閨名,二人尚未成親,便已如此親熱相稱,再加上寧裴卿叫季紹景作“不相干的人”,親疏立見。“寧大人當(dāng)真?不過尚書家一根高枝而已,竟也如此等不及的要攀?”顧至誠話中帶刺,絲毫不再壓抑不滿。與他在看,寧裴卿此刻色令智昏,全然沉浸在張家小姐的美貌與錦繡前程中,這般無情無義之流,根本無須敬重,“我聽說你與三哥二人舊識,縱是半分恩惠未受,憑著從前情誼,也斷不該與三哥撇的如此干凈?!?/br>“怎么可能不受恩惠...”寧裴卿喃喃道,少頃卻是自嘲一笑,一杯一杯地灌著酒,全然未將他的諷刺放在心上,反而純粹真摯地邀請顧至誠打自己的小報告:“顧公子若有不滿,大可將我今日這番背信棄義的話一字不落地告訴給王爺,王爺要怪要罰,寧某定然不會有二話。明明面上已醉的緋紅,言語上卻是半點不落下風(fēng)。顧至誠不忿的瞪著他,見他鬢上兩縷長發(fā)垂下,隨著半側(cè)的臉垂下,無風(fēng)無影,生帶出三分瀟灑姿態(tài)。顧至誠一時看的有些出神,連寧裴卿何時起身都沒發(fā)現(xiàn)。“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