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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南宮玉救了,南宮玉卻不辭而別,為了打聽他的住址,他把嶺南時幾乎找了個遍,也就是那時候,他偶然得到了一線消息,去過兩次蕭子胤的家,不過第一次去的時候沒找對地方,去了他家那座廢棄的祖宅。所以,這不就是蕭子胤家祖宅的那扇門嗎?!蕭子胤被卓越這么一說,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氣,再看那扇門的時候,目光都變了。他只顧著琢磨這門的制式了,卻忘了他家祖宅的門就是這樣的,而且這扇門,確實和他家祖宅上的門一模一樣。那么,他是不是該給家里打個電話,確認一下是不是有人把他們家祖宅的大門給偷了?蕭子胤正胡思亂想著摸手機,南宮玉皺著眉奇怪地說:“卓越你什么意思?蕭子胤家的大門不是鐵桿雕花的那種?”“你見的是他家的新宅,我說的是他家的祖宅?!弊吭狡杧ue,心里升起一陣不安,“他家祖宅在市中心偏南的興宇路上,早荒廢好幾代了,你沒有在那里走過?”南宮玉搖搖頭,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奇怪的表情:“我沒從那里走過,也沒見到過蕭子胤家的祖宅,但是我夢見過這扇門,而且,現(xiàn)在看著這扇門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br>聽了南宮玉的話,幾個人都沉默了,蕭子胤掏出手機晃了晃:“你們先別擔心,我打個電話回去問問,看是不是有人把我們家大門給偷了?!?/br>南宮玉看看那扇門,點了點頭。蕭子胤打了個電話,詢問了幾句便掛了,不一會兒又有人給他打過來,告訴他,他家祖宅的大門還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家的門框上呢。蕭子胤向幾個人傳達了這個消息,大家都沉默了。“要不,我再問問我們家這扇門是怎么來的?”蕭子胤又拿起電話繼續(xù)打,這時,等在車里的尉遲敬不耐煩了,他還有傷在身,這群人把他扔在車里不聞不問,是想要凍死他嗎?他搖下車窗,向他們遠遠喊道:“喂,你們走不走?你們不走我先回去了?!?/br>“哎,等等,我們馬上走?!笔捵迂奉櫜坏么螂娫捔?,生怕尉遲敬等急了,拔腿就往車邊走。南宮玉嘆口氣:“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看看情況,明天再來。”“好。”其他幾個人一致點頭,跟了南宮玉就往回返。可是,等他們走到車旁,那扇安靜的大門突然打開了,一群人有說有笑地從里面走了出來,每人手里還都拎著一包藥。卓越一看,氣得面紅耳赤,跳腳就往人群里面沖。擦!這不就是剛才在外面的那群人嗎?進去也曉得不跟老子說一聲,害得老子在這里胡思亂想,嚇出病來你們負責啊?!☆、第二百五十四章、尉遲敬的理由第二百五十四章、尉遲敬的理由林清苑及時攔住了卓越,阻止了他繼續(xù)發(fā)瘋,蕭子胤看著那熱熱鬧鬧的一群人走遠,總算松了一口氣,只有南宮玉仍然皺著眉,隱隱覺得,事情不會像他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樣簡單。尉遲恭早已跑到了那扇門前,對那守門的大漢說他們是來看病的,問問現(xiàn)在是不是輪到他們了。那大漢仗著自己的身高優(yōu)勢,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甩下一句話:“今天主人休息了,你們明天再來吧?!?/br>“哦……”尉遲恭看著那扇門在自己面前毫不留情地重重關上,心里忽然涌上一種深深的失落。正傷心,一只大手摟住了他的肩膀,耳邊響起了南宮玉的聲音:“磚頭,我們先回去吃飯,明天早點來?!?/br>尉遲恭點點頭,和他一起上了車。幾人離開那老神醫(yī)的住所,一起去小鎮(zhèn)的火鍋店飽餐一頓,然后找了個旅館安頓下來。尉遲恭洗漱完之后,便跑到尉遲敬的房間來看他。尉遲敬不喜歡吃火鍋,晚餐基本沒有怎么吃,尉遲恭進門的時候,蕭子胤正端著一碗自己做的雞蛋羹喂他。尉遲敬一見尉遲恭進來,臉色僵了僵,趕緊把蕭子胤推到了一邊,讓他出去。蕭子胤也不生氣,知道他們有話要說,便也借口找卓越閑聊,放下碗出去了,臨走,還不放心地囑咐尉遲敬趁熱把雞蛋羹吃了。“石頭,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尉遲恭目送蕭子胤出了門,也不繞彎子,徑直問道。尉遲敬傷得那么重,衣服卻好端端的,不用說他也明白,這傷,肯定不是蕭子胤弄的。尉遲敬嘻嘻地笑了笑,討好似的拉起尉遲恭的手:“大哥,你不用這么嚴肅,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掛到墻上了而已?!?/br>“掛到墻上?你當你是招貼畫嗎?”卓越端著一盤葡萄推門而入,看看尉遲恭,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清苑剛買的,已經(jīng)洗過了,你們聊,我先走了。”尉遲恭目送卓越出去,看他把門關好,又繼續(xù)問道:“石頭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壞事了?為什么被人從那神醫(yī)家里扔出來了?”尉遲敬悻悻地笑笑,捻起一顆葡萄,放到自己嘴里,咬了兩下,覺得味道不錯,便把那盤子遞到尉遲恭面前:“大哥,這葡萄挺甜,你快嘗嘗?!?/br>尉遲恭接過來又放到旁邊的桌子上:“石頭,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br>“額……”尉遲敬四處看了看,把葡萄皮吐出來,臉色變得非常不自然,“大哥,我能不說嗎?”“不能!”尉遲恭一臉正色地直視著尉遲敬,那堅定的目光讓他不由得冒了一身冷汗。雖然尉遲恭是這個家里最弱小的存在,經(jīng)常被人當成孩子捧著,但是一旦他嚴肅起來,連尉遲柔都要懼怕三分,更何況是這個整天嬉皮笑臉只知道擺弄花草的尉遲敬。知道抗議無效,尉遲敬只好向尉遲恭全盤坦白,尉遲恭聽了,氣得整張臉都黑了,從床上站起來,訓斥道:“石頭,爸媽是怎么教你的?你再怎么喜歡花,也不能去偷啊!”“大哥我錯了?!蔽具t敬立刻低頭認錯,一副知錯必改的好孩子的樣,但是心里還在不停地琢磨怎么能繞開院子里那些機關和守護者,偷走那幾朵血紅的曼珠沙華。“好了,這次就原諒你了,以后再也不要做這些丟人現(xiàn)眼的事了?!蔽具t恭又坐下來,順手端起桌子上尉遲敬沒有吃完的雞蛋羹,舀了一勺送到他嘴邊,“趕緊吃吧,明天不要到處亂跑,我跟你一起去給那老神醫(yī)道歉。”尉遲敬胡亂點點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尉遲恭剛才在說什么,只是瞅著尉遲恭捏著勺子的小巧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把那勺雞蛋羹吞到嘴里,一口咽下,然后繼續(xù)像未出巢的小鳥一樣,眼巴巴地等著他喂食。尉遲恭不忍再責備他,嘆口氣,喂他吃完了飯,回到了自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