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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種感情!我對你有非分之想!我不能跟你走,修心苑不是我的家!”“磚頭!磚頭你聽我說!”南宮玉伸手想要把尉遲恭摟進懷里,尉遲恭卻后退了兩步,讓他可望而不可即,只能抓著那鐵柵欄,看著他哭得一顫一顫的肩膀,心,也跟著顫抖,都是他不好,如果他早一點明白這份感情,早一點做出正確的選擇,就不會辜負晉殊的一片真情,也就不會讓磚頭承受這么大的委屈和心理折磨,“磚頭,你不要走,你聽我說,我不會再把你當成弟弟,我想要和你在一起,磚頭,我愛你?!?/br>“不,這不是真的?!蔽具t恭滿面淚痕地望著他,皺著清秀的眉毛,連連搖頭,“南宮玉,你又不清醒了嗎?晉殊怎么辦?你這樣做,晉殊會很傷心的你知道嗎?”“不,磚頭,我很清醒,我知道?!毕氲綍x殊,南宮玉也忍不住淚如雨下,望著尉遲恭凝重的小臉,哽咽著回答,“磚頭……我和晉殊……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第二百零五章、恐怖的尉遲柔第二百零五章、恐怖的尉遲柔“南宮玉你,你說什么?你和晉殊,分手了?!”尉遲恭臉上的表情瞬間凝滯了,住在修心苑的時候他無時無刻不奢望著南宮玉愛的是自己,可是如今聽到他親口說出他們分手的消息,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喜悅,反而心里涌起一陣陣深深的罪惡感。他感覺,他一下子成了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成了拆散別人姻緣的罪魁禍首,將永遠被人不齒,被人笑話,被人戳著脊梁骨走到哪罵到哪。“是,我們分手了,”南宮玉眼睜睜地望著他,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恨不得擰斷這該死的鐵柵欄把他摟在懷里盡情地疼愛,“磚頭,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欺騙了自己的心,都是我一時自私才造成這種局面,都是我一時愚昧才讓你處境這樣尷尬。磚頭,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你不要責怪自己,晉殊是個好孩子,他一定會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的,磚頭,你不要責怪自己,跟我回家吧,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br>“大哥……”查理斯追到那只紙蝴蝶,繞回到別墅前面一看,嚇得差點跳起來。這倒不是因為他看見南宮玉和尉遲恭正隔著柵欄淚眼相望,而是因為他看到南宮玉和尉遲恭淚眼相望的同時,街道對面不遠處的汽車旁還站著滿身殺氣的尉遲柔和面色陰郁的陳銘軒!暗叫一聲不好,他趕緊開門出去,拖住南宮玉的胳膊就要走。和尉遲柔一起去修心苑看尉遲恭的時候,他和南宮玉有過一面之緣,雖然兩人沒說上幾句話,可舉手投足間就可以感覺到他對尉遲恭發(fā)自內(nèi)心的寵愛,所以對于尉遲恭失身于他這件事,他覺得這其中很有可能有什么隱情,當時尉遲柔氣得要殺回辛國找南宮玉報仇的時候也是他拼了命才和尉遲恭一起攔下來。尉遲柔是那種一見她大哥受到外人的傷害,就會不問是非曲直,用盡各種陰狠手段瘋狂報復的人,他曾親眼看見,同齡孩子還在哭著鬧著向父母要零花錢的時候,剛上小學五年級,年僅十三歲尉遲柔如何懷著刻骨的仇恨一步步把那個傷害他大哥的鄰家獨生子整進了瘋?cè)嗽?,最后那少年承受不住尉遲柔的恐嚇和折磨,在瘋?cè)嗽荷系踝詺?,他的父母也因為他的早逝抑郁而終,一個原本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家破人亡。他也曾看見,在同齡的少女沉浸在漫畫與與幻想里的時候,年僅十六歲的尉遲柔如何晝夜勤學苦練,短短三年時間便成為一個武術(shù)高手,把一個企圖誘拐他大哥的富家公子哥逼進一個無人的小巷,鞭撻至死,被那公子哥權(quán)力遮天的父母起訴到法院之后,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最后竟被無罪釋放,還獲得對方的賠禮道歉,而且這之后,那一家人便在襄陽郡銷聲匿跡,不知去向。他還曾看見,在同齡的女孩一個個步入愛情的殿堂,為自己的心上人朝喜暮悲,患得患失的時候,年僅十九歲的尉遲柔如何憑借驚人的毅力通過了苛刻的律師資格考試,還抽出時間訓練出了一支忠于自己的護衛(wèi)隊,嚴密監(jiān)視一切試圖接近她大哥的人,一有風吹草動,那些人便會在尉遲恭身邊神秘消失,當然這些人是被尉遲柔消滅了還是被遣送到其他地方了,只有尉遲柔和她那些護衛(wèi)隊的人才知道。而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她一直都是單qiang匹馬的,并沒有得到過家里的任何幫助甚至支持,而被她光明正大地整死的那兩個人,每一個都比她們家的勢力強大不止十倍。所以,尉遲柔是可怕的,是恐怖的,是不能得罪的。如今尉遲柔好不容易才聽了林清肅的話,下定決心讓她大哥和外人接觸,南宮玉偏偏又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好死不死地奪走了她大哥的清白,還讓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受了那么大的心里傷害。尉遲柔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幾乎要氣爆了,他們拼上了性命才壓制住她的怒火,后來尉遲柔因為有幾個關(guān)系國際局勢的緊急案件需要處理,又因為尉遲恭的哭鬧,才暫時隱忍住心頭的仇恨,不追究南宮玉的責任。但是不追究并不等于她忘了,這樣的事她恐怕生生世世都不會忘。聽說南宮玉要來維國找尉遲恭,他已經(jīng)為他暗暗捏了一把汗,好在尉遲柔沒有時間跟南宮玉計較,只是為了讓南宮玉找不到尉遲恭,提前搬了家,可沒想到,這幾日過去,南宮玉不僅沒有走,還真的找過來了。更糟糕的是,現(xiàn)在他不僅被尉遲柔撞見了,還被他們家的“準女婿”看到了!尉遲柔是恐怖的,陳銘軒估計也差不了多少,要不然也不可能和尉遲柔成為朋友,更不可能在那場一觸即發(fā)的戰(zhàn)爭中力挽狂瀾,還在各國外交中游刃有余。現(xiàn)在這兩個極端的恐怖分子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對付一個不知深淺的南宮玉,恐怕,南宮玉會被他們整得灰都不剩了!所以,為了大哥的幸福著想,為了好端端的一條人命,為了那可能存在的隱情有朝一日得以昭雪,他還是趕緊把南宮玉帶走才是上策。可是,他是這么想的,情急之下確實拖著南宮玉離開了那柵欄,可是,跑了幾步之后南宮玉就回過神來,掙脫了他的手,又回到了柵欄前,一遍遍地懇求尉遲恭跟他回去。查理斯急得跳腳,拼命給站在柵欄里的尉遲恭做暗示,尉遲恭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沒心情理他,對他的暗示無動于衷,只站在那里埋著頭不停地哭。陰沉沉的低氣壓伴著尉遲柔和陳銘軒越走越近,查理斯知道事情已經(jīng)不可挽回,只好擋在了南宮玉的背后,伸開雙手攔住尉遲柔:“小饅,你冷靜點,這里可能有什么誤會?!?/br>可是尉遲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