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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縱身翻下祭臺來到尉遲恭旁邊。“小尉你挺??!”卓越把尉遲恭從南宮玉懷里抱出來,左手托住他的胸膛,使他的身體微微前傾,然后抬起右手,用掌根在他的肩胛骨之間大力拍了幾下。“咳咳……”很快,尉遲恭咳嗽兩聲,吐出一口痰來,慢慢睜開了眼睛,漲紫的小臉也漸漸恢復(fù)了顏色。“太好了,沒事了?!弊吭讲烈话杨~頭的汗,長噓一口氣,手腳都有些軟了。“磚頭!”南宮玉小心地把尉遲恭接過來,輕輕摟在懷里,注視著他虛弱的小臉哽咽著說,“磚頭不怕,我們回家?!?/br>“卓越你快去照顧他們兩個,我送南宮玉和小尉回家!”林清苑趕緊站起來,走到兩人前面,給他們帶路,繞過祭場,帶他們上了自己的車。倒在地上的晉殊望著三人遠(yuǎn)去的背影,淚水溢滿了眼眶,見南宮玉頭也不回地抱著尉遲恭走了,忍不住失聲痛哭,他捂著肩膀的手哆嗦著,幾乎要把自己的肩膀掐碎了。他擔(dān)心的事終于還是發(fā)生了,但是,南宮玉,你未免也太狠了!不喜歡了就裝作不認(rèn)識,難道在你心里,我只是你的玩物嗎!白胡子老頭在人群中遠(yuǎn)遠(yuǎn)望著,剛開始還笑得滿面春風(fēng),后來見宗俊辰和晉殊吃了虧,又氣得吹胡子瞪眼,見南宮玉打了人還不管不顧,扯著嗓子向他遠(yuǎn)去的方向大喊一聲:“好你個東岳,竟敢打我兒子,看老爺子我怎么收拾你!”他抬腳往前一走,一下子踩到一條小蛇身上,紫紅色的閃電一閃,咔嚓一聲驚雷掠過他的身邊,他立刻黑成一團,頭發(fā)和衣服都被電得炸起來了。“神主大人!”秋之節(jié)趕緊去扶他,結(jié)果也沒能幸免。又一聲驚雷過后,兩人黑漆漆地定在那里,渾身上下冒著煙,像兩斷被燒焦的木頭樁子。旁邊的人見此情景,都嚇得一陣嗚咽,大氣都不敢出了。在不遠(yuǎn)處的人群里,尉遲柔聽見這一聲喊,臉色一沉,眉頭一皺,踮起腳向西望了望??匆娙巳褐辛⒅鴤€除了眼白,全身上下都黑成一片的老頭子,她拳頭一攥,抬腿就要往過走。她記得清清楚楚,這聲音,分明就是那個賣給她假藥的老瘋子!這筆賬是時候好好算算了!“小柔,別亂動!”林清肅嚇得趕緊拉住她的胳膊,“這是大祭司的天雷陣,小心遭雷擊!”尉遲柔看他一眼,又收回了腳步,然后憤憤地望著老爺子的方向,咬牙切齒,目露兇光:“這老瘋子又出來招搖撞騙,遲早有一天我會滅了他!”老爺子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小心翼翼的轉(zhuǎn)過頭,循著那目光望去,下一秒,又差點跳起來,他死命掐著秋之節(jié)的手腕,痛心疾首地責(zé)問:“秋之節(jié),為什么公主也在這!你怎么不事先告訴我!”“公主?”秋之節(jié)大驚失色,環(huán)顧一下四周,隱隱感覺東南方向傳來陣陣殺氣,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雙膝一軟,跪倒老爺子面前,“神主大人息怒,微臣也不知道為什么戰(zhàn)神冬公主也在這,她不是在閉關(guān)修行……”“咔——”又一聲驚雷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劈到了秋之節(jié)身上,他渾身一震,連同掐著他手腕的老爺子一起被電得魂飛天外,魄散九霄。老爺子白眼一翻:“秋之節(jié),你贏了。”秋之節(jié)欲哭無淚:“神主大人,我覺得我其實是被您給掐死的……”☆、第一百六十七章、心痛(小修)第一百六十七章、心痛林清苑送南宮玉和尉遲恭回了家,又匆匆趕回祭祀之山幫忙去了,南宮玉抱著尉遲恭上了樓,走進臥室。臥室里的衣柜和床頭柜大開著,地上亂糟糟扔了一堆衣服,衣服旁還放著一個深藍(lán)色的背包和幾個手提袋。這是遭賊了嗎?!南宮玉吃了一驚,立刻把尉遲恭放在門口走進房間四處看了看。尉遲恭埋著頭,呆呆地站在門口,目光有些渙散。抱著那樣的僥幸心理果然是不對的。晉殊果然并不是他臆想的人物,而是南宮玉真正的戀人。如今他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憤怒地指責(zé)著他的過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心安理得地獨享南宮玉的寵愛了。背叛了自己的朋友,玷污了自己的姓氏,還讓南宮玉陷入不仁不義的境地,這樣的戀情就算最終搶到手了也注定得不到祝福。如果剛才被嗆死就好了。至少,他不會再困于良心與愛情的夾縫里飽受煎熬,眼睜睜地望著自己喜歡的人卻不能觸碰,為了一個情字要背信棄義傷害自己的朋友。南宮玉在房間里里外外轉(zhuǎn)了個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這才抱起尉遲恭進了浴室。放好了水,試了試水溫,南宮玉取下他脖子上的串珠和手腕上的手鏈,看著他沮喪的小臉,目光瞬間降低了好幾個溫度。現(xiàn)在想來真是后怕,如果他出手再晚一點,現(xiàn)在躺在他面前的很可能就是一具冰冷的尸體,那個人到底和磚頭有什么深仇大恨,竟對他下如此毒手?南宮玉面色越來越陰郁,手上的動作卻無比溫柔,像對待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他小心翼翼地幫尉遲恭脫了衣服。“叮當(dāng)叮當(dāng)——”一陣輕快的鈴聲隨著尉遲恭的腳從褲管里滑了出來。他的右腳腳腕處系著一條紅線,紅線上掛著兩個玻璃球大小的銅鈴,在他潔白的皮膚上顯得非常醒目。因為尉遲恭平常就很喜歡這些小裝飾,南宮玉并沒有太在意,幫他解下來放到置物架上,然后把他抱起來放到了浴盆里,托起一捧水開始給他細(xì)細(xì)清洗沾在身上的塵土。尉遲恭任由南宮玉溫潤的手掌在他的后背上四處滑動著,呆呆地坐在浴盆里,情緒無比低落。片刻之后,南宮玉終于發(fā)現(xiàn)他有些不對勁,似乎自從遭受了那人的毒手,磚頭就一直蔫蔫不語。他趕緊問他怎么了,他依舊埋著頭不開口說話。除了那時差點被嗆死,尉遲恭身上并沒有任何傷口,連青紫的血瘀也沒有,那他這樣的表現(xiàn)一定是被嚇著了。南宮玉眼神又暗了暗,下次再讓他碰見那個人,他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南宮玉沉著臉幫尉遲恭洗完了澡,然后把他放到床上,唱著不帶調(diào)的搖籃曲哄他入睡。唱了兩遍之后,尉遲恭突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一頭扎進南宮玉懷里,緊緊抓著他的襯衣,顫抖著單薄的身體,泣不成聲。“磚頭不怕,不怕,那個壞人已經(jīng)被我趕跑了,下次他要是敢欺負(fù)你我就給你打死他,磚頭不哭了,乖?!?/br>南宮玉緊緊摟著他,撫摸著他的后腦勺拍著他的后背連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