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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像也沒時間哎,既要照顧孩子,又要找工作,還要做研究,真的好頭疼啊,哪里像你,有個這么好的哥哥,有人照顧有人養(yǎng),也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學,想玩就玩,想樂就樂,可我呢?我媽都不要我了,既沒有錢也沒有車,連個住所也沒有,以后能不能娶上媳婦還難說,你說我這種情況下,還要抽出時間來陪你玩,我覺得我真的會遭五雷轟頂烈火燒身的啊……”卓越一本正經(jīng)地盯著天花板拖拖拉拉地說了一大堆,說得三個人把他丟在客廳回自己房間了。卓越說完了,才發(fā)現(xiàn)周圍沒人了,聳聳肩,也抱著丫丫上樓了。尉遲恭的記憶,臉上的傷疤,還有南宮玉背后的那張臉,這些重要的事都需要他花大量的時間來研究,明天還要進山采藥,不能陪尉遲恭放風箏,他只能在心里說句抱歉了。尉遲恭把風箏還給南宮玉,悶悶不樂地回了自己房間,洗漱完畢,關了燈躺在床上。屋里靜靜的,偶爾能聽見隔壁晉殊和南宮玉說話的聲音,卓越的房間在走廊的對面,距離有些遠,有時候連丫丫的哭聲也聽不到。關燈之后,尉遲恭發(fā)現(xiàn)平時總是賴在他被窩里打呼嚕的小貓沒有像往常一樣跳上床來,便向黑暗中叫了一聲“小白”。可是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小白上來,尉遲恭屏息凝神地聽著屋里的動靜,嘆了口氣,裹著被子倒在床上,靜靜地注視著黑夜。“又去找卓越了嗎?”尉遲恭翻個身,面向窗戶。他臥室的窗簾只拉了一半,關燈之后能看到外面朦朧地月色,因為是二樓,樓前的空地又大,窗戶沒有被樹木遮擋,遠方的星空看得很清楚。看著看著,困意襲來,尉遲恭慢慢閉上了眼睛。“小錦,是我親弟弟……”南宮玉的話突然在尉遲恭耳邊響起,他胸前一涼,打個激靈,猛地睜開眼,掀開被子,嗖地一下從床上跳起來。房間里并沒有其他人。他看了看自己的床,黑漆漆的,什么也沒看到。借著朦朧地月光,他光著腳,小心地下了床,慢慢挪向開關,打開了房間的燈。“剛才是什么?”尉遲恭一邊想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猛一掀被子。因為用力過大,被子掉在了地上,床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尉遲恭抹抹額頭的冷汗,拎起被子抖了兩下,被子里當啷一聲掉出個銀鐲來。尉遲恭拿起來看了看,鼻子一酸,趕緊把銀鐲放到桌子的抽屜里,關了燈,躺下了。那銀鐲是他mama的東西,不知道怎么會出現(xiàn)在他的被子里,他并不記得他mama留給他了,也不記得隨身帶著,他只記得那年平心湖大旱,爸爸和mama說是要去遠方捕魚,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爸爸,mama……”尉遲恭想著想著,忍不住輕聲地哭起來,“哥哥……”林聚德和林聚福與南宮玉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南宮玉口中的小錦,顯然并不是他,他不姓南宮,而且他也從來沒有過繼給他叔叔,盡管當時爸爸mama失蹤之后,叔叔想要收養(yǎng)他們,可是哥哥還是憑著自己的努力,堅強地支撐著那個只有他們兩個的家。可是哥哥為什么會說那些話?哥哥看上去并不是在說謊,而且那兩個人都認識哥哥,但是為什么哥哥要說那個南宮錦是他親弟弟?難道是一直以來自己都弄錯了?尉遲恭抹一把淚,認真地想想。哥哥自稱是南宮玉,那他叫什么?他不可能叫南宮錦,一直以來,家里人都叫他磚頭。糟了!尉遲恭突然從床上坐起來,驚慌地望著黑夜。“我到底姓什么?我到底是誰?哥哥,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們一家,到底姓什么……”尉遲恭努力想著,想得頭疼,卻什么也想不起來,但是唯一能確定的,南宮玉并不是他哥哥,他只有一個哥哥,他哥哥也只有他這一個弟弟,他們相依為命那么多年,不知道怎么突然失散了,還以為找到了哥哥,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空歡喜一場……哥哥,你究竟在哪里?你不是說好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嗎?“磚頭,你睡了嗎?”南宮玉敲了敲門。尉遲恭飛快地摸一把淚,鉆到被子里,蒙起頭。南宮玉見沒有人答應,悄悄打開門,向尉遲恭床上望了望,見他已經(jīng)睡了,便又悄悄地走了出來。尉遲恭聽南宮玉走了,又把頭露出來,悄悄地哭泣,任由淚水打濕了枕巾。雖然南宮玉對他很好,可是他好像并不是他要找的哥哥,明天,他只能告別這里,繼續(xù)去尋找了……半夜,南宮玉又到尉遲恭的房間轉(zhuǎn)了一圈,見他正安安靜靜地睡著,這才舒了口氣,又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安心睡下。雖然他給尉遲恭買的那只小貓沒幾天就把屋里的老鼠消滅完了,可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每天晚上都要起來看他好幾次,見他睡得很香,他才能睡得踏實。南宮玉出來之后不久,尉遲恭房間的門再次被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尉遲恭穿著一襲銀灰色的睡衣,半閉著眼睛,面無表情地下了樓。他打開修心館的門,一路機械地來到平心湖,繞著平心湖轉(zhuǎn)了一大圈后定定地停在岸邊,呆呆地望著那湖水,一動不動的,像一尊雕像。淡淡的月光籠罩著大地,修心苑寧靜得有些詭異,仿佛受到了什么命令,偌大的園子的蟲鳴都銷聲匿跡了,只能聽到秋風穿過樹葉的聲響。秋季的風有些涼了,簌簌地吹拂著尉遲恭單薄的衣衫,凍得他嘴唇發(fā)紫,他卻一直在那定定地站著,渾然不覺。不多時,平心湖岸邊幽暗的樹林里走出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他身材瘦削高挑,微駝著背,滿頭白發(fā),一臉滄桑,但是步履輕快,并沒有那種上了年歲的人的老態(tài)龍鐘。他捻一捻下巴上白色的胡須,看了看湖邊的尉遲恭,然后緩步走到他身邊問道:“還在尋找嗎?”尉遲恭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半閉著眼睛望著那湖水,望著望著,一滴淚從眼角滾落下來,掉在了他腳下的草地上。“還不如都忘了吧。”那老人捻著胡須嘆息一聲,走到他正對面,捏住他的兩腮,掰開他的嘴,拿出一顆藥丸,放到他嘴里,然后又拿出只金色的小藥瓶,擰開瓶蓋,抬起他的下巴,把瓶里的藥水倒了進去。尉遲恭機械地把那藥丸和藥水咽了下去,然后慢慢閉上了眼睛,身體一軟,倒在了老人的懷里。那老人把他放到草地上,顫抖著手,摸了摸他臉上的傷疤,端詳了一陣,長嘆一聲,走了。☆、第八十五章、磚頭!第八十五章、磚頭!后半夜,南宮玉又起來看尉遲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