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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出錢的人已經(jīng)查到了?!焙芜b看著夾得煙捎到盡頭,灼燒了手指,可熱度也不過就是嚇人一跳,根本不會引火上身。他將煙頭彈掉,總覺得陳斯祈和這燒到頭的煙很像,看似兇險,實則也只是聲張?zhí)搫荨?/br>“是陳斯祈。他一槍崩了米靖,救了你。你說這算不算將功補過?這三年里祭品錢財他都沒少送,聽說有一次還在米靖墳頭跪暈了……你說他這個人,怎么就這么二缺?”能一起處理的困難非要一個人抗,是對的事從不冒頭,一點錯事就攬的自己腦袋上,恨不得人讓所有人都恨他。“他知道米靖是我朋友,所以殺了人還沒償命就覺得過不去。”沈玖言挨著他坐下,人一輩子交那么多朋友,說親有可以陪伴一輩子的,說不親也有翻臉成仇敵的,但就沒有一個像陳斯祈這樣的。“他確實腦子不清醒,也不是現(xiàn)在才開始。但如果是剛認識說不定我還能拿藥控制著點,現(xiàn)在……他本來應該在精神病院呆一輩子的?!焙芜b又點了根煙,吸了一口,“可以說我這么說很過分,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究竟和他說過的什么,但對他的刺激很大。這三年沒有結(jié)果的等待是一方面,你的態(tài)度又是另一方面?!?/br>沈玖言明明沒有心臟病,卻一樣一陣心痛。他說,“你們都不信,其實斯祈和米靖關(guān)系很好,就是表面上米靖總不待見他,他也不跟著回應。不然每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個小時都在一起,他們互相看著不難受嗎?斯祈喜歡吃市里小店的冰激凌,米靖為了他還跑了好幾次,你覺得這兩人至于不共戴天嗎?”“……”“那次安冼逼著陳斯祈跳河,你對他用了電擊對不對?我讓人攆著你到處跑,還是他假冒的我把阿殺他們忽悠走的?!?/br>知道的,不知道的,一個人付出的時候往往不會被看到,等到人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那個人可能就不在了。“你究竟那時和他說了什么?”“我讓他滾?!庇行┰捳f的多了就少了力度,有的話卻每每想起就雙眼發(fā)酸。傷口也是一樣,有的不注意便慢慢愈合,有的無論注不注意都會疼,疼一輩子,再好的藥也治愈不了。沈玖言上樓去看陳斯祈,那個人還是沒有醒,乖乖地埋在厚重的被子里,像個精致的娃娃。他會永遠呆在那里等他,可他不一定會永遠醒著。“陸瀟給我發(fā)了一個視頻,我已經(jīng)讓阿殺去查他父母了?!焙芜b走過來在他后背上搓了兩下,“你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剩下的就順其自然吧。”“可他想知道自己是誰,誰也不會忍受自己空白的人生,何況是盡二十年?!鄙蚓裂渣c開視頻遞給何遙,“雖然這句話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說過,聽上去也確實足夠懦夫無能,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何遙,我接下來該怎么辦?”沈玖言頹廢地看著那個人,他們差距的不是喜好,是無法追回的時光。“陪著他,如果你也能像他對你那樣熟悉對他,你就會知道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br>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高能,雖然今天不更(?˙?˙?)第83章等你放棄(十)如果他醒來什么都不記得了,那你就不要在提了。這是何遙給他的建議,可惜沈玖言沒有用上。陳斯祈醒來的時候很清醒,甚至比平時都要清醒。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人找到了嗎?”哪怕他不看,哪怕他不知道視頻后面的內(nèi)容是什么,他都能猜出沈玖言的選擇。無論視頻里的是不是他,沈玖言都會去查。如果沈玖言想更了解他一點,就一定要知道他的過去。因為那才是真正的陳斯祈。“還沒有,我讓阿殺去拜訪陸瀟了?!鄙蚓裂哉f著,把熱好的中藥遞給陳斯祈。換來對方的挖苦,“何遙什么時候改行當中醫(yī)了?是被你摧殘的吧?!?/br>“對,我半夜十二點讓阿殺從被窩里把他挖出來的,他來的時候黑眼圈頂別人兩倍。”沈玖言和何遙之前說了什么,他沒有再提。陳斯祈也沒發(fā)現(xiàn)他異樣,對他的示弱也是直接無視。陳斯祈伸出手腕挑眉對他說,“所以就這么報復我?”他手腕上還有因為輸液留下的淤青,面積可觀,確實稱得上是報復。沈玖言反問,“那我買點藥酒給你揉揉?斯祈,你準備去哪兒?”之前因為昏迷便解了陳斯祈身上的鎖鏈,現(xiàn)在那人腳底抹油,一下竟溜出一段距離?!拔抑滥阋欢ú粫屛胰ィ蚁茸邽榫??!?/br>說著,他只穿了身單衣就出了門。沈玖言早知道又會是這樣,拿了衣服在后面跟著。陳斯祈順著大路往南走,速度開始還比較快,沈玖言要跑著才能跟上,后來便漸漸慢下來?!鞍柍鰜頉]有?……不說就算了?!彼@進一個小胡同,脖子上的項圈緊了緊。陳斯祈沒好氣地停下來,沈玖言抓住他的手臂,“你怕我走,我也怕你再不告而別…何必一定要吵得不可開交?我告訴你就是了?!?/br>陳斯祈輕輕哼了一聲,沒應話。沈玖言狗腿地把衣服給陳斯祈披好,“連云柯未婚前和樊忱有過個孩子,我不知道陸瀟是怎么查到的,但他給我的DNA比對證明你是他們的孩子。”這兩個人并不出名,連云柯是本市一個暴發(fā)戶的千金,曾經(jīng)也是個無名小卒,現(xiàn)在抱了丈夫的大腿也只是在金融的圈子里小有名氣,實在不足掛齒。而樊忱,以前是個二級演員,現(xiàn)在不知在哪個國家貓著,都不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都不是如雷貫耳的名字。“你查到連云柯現(xiàn)在的住處嗎?”陳斯祈帶他進的是處早就搬遷完畢的小區(qū),前排的樓已經(jīng)給人拆的一干二凈,倒是后面還有幾個光桿司令在那里戳著,和身后的高樓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踩著碎石走進老樓,就著萬物沉睡的荒涼,好像一下就陷入了灰白的記憶里,由灰蒙蒙的水晶球承載著,托起來卻只能看到同樣失去色彩的世界。陳斯祈在樓下站了一會兒,他不記得自己住過的樓是哪一棟,如果前幾年來說不定他還能找到,可那時他因為害怕,就沒有來。“聽說在國內(nèi)旅游……”“胡說八道?!标愃蛊聿宦犓麘度?,有些感慨地撐著墻,抹掉一樓墻壁上粉筆留下的鬼畫符。“哥哥!”兩人同時抬頭,正看到一個捂得嚴嚴實實的小姑娘跑過來。陳斯祈意外地看著她,“瑤瑤?”躲過小姑娘炮彈似地一撞,陳斯祈給沈玖言介紹道,“她是陸瀟的閨女。”“怎么可能……”沈玖言對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表現(xiàn)還不夠免疫,回應時也是過分的驚訝。陳斯祈蹲下身問小姑娘,“瑤瑤,你和爸爸一起來的嗎?”“爸爸在開會,陸哥哥讓我過來找mama?!?/br>“瑤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