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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從洞里爬出來除非是要地震了。只是不知道這場地震和他有幾分關(guān)系。陳斯祈心中苦笑,果然是太緊張了,連被害妄想癥都得了。他一邊想著,一邊聽陸瀟和人對話。這人長得人模狗樣倒是也挺客氣的,就是一脫離了繪畫的老本行就有些半死不活的。明明過得也還湊合卻非要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不知道他這樣能不能搏的他人的心疼。當然能是最好,不能陳斯祈拍手叫好。一樣倒霉的人當然都希望對方能比自己再慘點。陳斯祈知道自己的思想病態(tài)的惡心。被人抬舉了一段時間就忘了走路會腳疼。他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他捂著嘴干嘔起來。安冼逼他說得沒一句話都深深的刻在腦海里,成了他挖苦詆毀自己的工具。哪怕他現(xiàn)在再也不用看見安冼,他依舊無法忘掉過去。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忘得了…“陳斯祈,幫我洗筆?!?/br>“?”這聲音有點陌生???陳斯祈剛緩過來腦子里還有些暈乎乎的。他扭頭看了半天也沒找著叫他的人。陸瀟嘖了一聲,“嘿別看了,我叫你呢?!彼岩桓茨拿P遞過來,“幫我去外面洗一下,別用手洗會染色?!?/br>這語氣聽上去倒還算客氣。陳斯祈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顯得那么驚訝,拿了筆往出走。鬼知道陸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走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去哪兒洗筆。旁邊有個湖,當然他不可能蹲在湖邊洗,一會兒污染了水質(zhì)還得找他麻煩。最近的洗手間從這里走過去也得要五分鐘。他看著西邊被山擋住下半的太陽,實在沒什么往過走的動力。何況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冒汗,再走過去不得汗流浹背?怎么說陸瀟給他的都是件苦差事,就看他怎么完成用時多久。最后他也沒去洗手間洗筆,而是找了個礦泉水瓶把筆往里一插,抓著瓶身連水帶筆一起做運動。他又不是學藝術(shù)的,講究那么多做什么?有本事陸瀟就別讓他洗啊。哼。凡是沾過墨的筆都不會恢復如初,陳斯祈洗了個大概就把毛筆抽了出來,在空中甩了兩下準備還給陸瀟。水被他滋養(yǎng)了一棵老樹,看上去也有上百年的歷史,樹枝上有不少鳥友的巢,只是基本上都鳥去巢空。正準備有人時肩上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然后掉在腳邊上。陳斯祈低頭一看,是只雛鳥,估計是摔出腦震蕩了,在地上躺著直蹬腿。陳斯祈用毛筆在它身上捅捅,雛鳥原地站起來瑟瑟發(fā)抖,一副害怕到極致連本能都忘了的樣子。陳斯祈用指肚摸了摸鳥的后背,雛鳥猛地倒在地上,裝死。得,來了個碰瓷的,正好拿去給大畫家解悶。陳斯祈被雛鳥的反應(yīng)弄得無語,他把鳥往手里一攥,也不擔心會不會把它捏死就往回走。沒來由的,他很討厭動物。回去的路不長,主要是太過單調(diào),該被刻意弄得飽經(jīng)滄桑。矮墻遮不住陽光,被一層紗般蓋住。墻壁上的每一道裂痕都尤為明顯,有些裂的縫隙大到可以卡住石子,而另一頭便是直接深入地下。“哎,你路癡啊,轉(zhuǎn)這么久才回來?!标憺t君子動口不動手,頂多猛地冒出來嚇得陳斯祈差點懟他身上。“給你個好玩的?!标愃蛊碚f話語氣有種都孩子開心的感覺。陸瀟驚訝地看著他手里的鳥,“鳥?哪來的?”“樹上掉下來的。”陸瀟伸手接了,“怎么不放回去?才這么點很難養(yǎng)。”陸瀟很喜歡這種張嘴的東西,說話都比平時溫柔了不少。陳斯祈扔掉腦中回憶把毛筆大頭沖下塞進他兜里,“你等我長了翅膀撲棱著給你放回去?”他準備走,陸瀟連忙道,“快幫我抓一下,我托不動了?!标憺t手抖得厲害,他見陳斯祈沒反應(yīng)快速蹲下把鳥放在地上。“反應(yīng)挺快?!标愃蛊聿焕洳粺岬卣f了一句,“您老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蓖砩线€有戲要拍,他最好先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調(diào)整一下。陸瀟擋在他面前,“安冼?!标愃蛊聿粸樗鶆?,側(cè)身從陸瀟身邊經(jīng)過,一點停留的意思都沒有。“那年沒來得及謝你,現(xiàn)在說是不是也沒什么用了?”前行的人略微頓了頓,背影落寞而無助,卻也只是剎那。他攏著袖子轉(zhuǎn)身,把陸瀟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你沒事就都結(jié)了,我無所謂。何況這種東西都過去那么多年了…對我也沒什么意義了。”時間對我來說不過就是拖著我前進的風,除了讓我遍體鱗傷還有什么?陳斯祈自嘲地想,我救人,卻從未有人敢冒著生命危險來救過我。作者有話要說:斯祈很多時候做事都是不計后果的,因為他一無所有也就無所謂自己會迎來什么結(jié)果。如果他能死,他不會向往活著,哪怕有沈玖言陪伴。( ̄^ ̄)這章寫得心情低落,到最后也沒讓他們甜上我對不起斯祈…第57章【番外】安冼的游戲(三)屋門被安冼輕輕推開,他臉色難看地站在門口,沒有進來的意思,更不會輕易出去。但好在他現(xiàn)在還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緒。“你把人弄去哪兒了?”陳斯祈正坐在臺燈下看書,很是隨意地答道,“他自己從門口出去了?!彼F(xiàn)在已經(jīng)學乖了,與其爭鋒相對反倒不如陰奉陽違。對他而言現(xiàn)在死了才好,才是解脫。所以安冼絕對不會讓他死。門被發(fā)泄似地踹上。安冼一邊扭轉(zhuǎn)門把把門鎖住,一邊重復問道,“他去哪兒了?”他還是語氣平和地問,但誰也不確定他下一刻會不會沖上去擰斷陳斯祈的脖子。陳斯祈放下書筆直地坐著。他目光直視正前方,空蕩蕩的墻壁如同他此時混沌的思緒。只是身子下意識的顫抖。他害怕。一直都還害怕。但沒有人會來救他。安冼一把把他從椅子上扯下來,陳斯祈身子帶倒了椅子,松垮的衣服露出脖頸和手腕上自殘的傷口,有的已經(jīng)長好剩下淺淺的一道痕跡,有的卻在流血。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多,安冼從未見過如此倔強的奴隸。他扼住陳斯祈的脖頸,“我教你的那些奴隸的禮儀都去哪了?”陳斯祈被掐得呼吸不得,另一只自由的手不住地捏安冼,短齊的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數(shù)道縱橫交錯的血痕。安冼被他撓得心煩意亂,拿起桌上的書砸在陳斯祈的后腦上。剛剛還在掙扎的人身體一軟,摔在地上,連意識都暫時斷了一下。“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我沒想到你也是個不怕死的貨色?!钡竭@種時候才懂得掙扎,為自己做下的錯事害怕,這未免有點太愚蠢。做錯事就應(yīng)該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