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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在幾天陽光的照耀下早已消失不見?!拔业浆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沒有人包容我,我根本算不上個演員。”“遇到瓶頸了?”對面安靜了,像是刻意拉開了演講的序幕,一切都變得格外莊重。“你為什么一定要讓我走這條路呢,是因為我長得像九爺嗎?”接電話那邊的耳朵有點發(fā)熱,另一邊則凍得難受。他抬起頭看著明媚的午后,會想理解這個養(yǎng)過他幾年的人究竟在想什么。他換了只耳朵,“沈玖言那樣的性格很適合有征服欲的人,這一點你眼光確實不錯?!?/br>他瞇著眼看向太陽的方向,看得頭暈目眩。分明是溫暖的源頭卻沒有人可以真正靠近,多奇怪,真正的溫暖不應該是完全的包容嗎?他沒有看到站在暗處的人正看著他,眼中是從未見過的后悔。安冼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掩飾。他活動了下身子,“開始我確實是這么想的?!?/br>“說得這么直白,還真符合你的作風…安冼,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拼盡一切離開,只是因為從開始就沒有得到獨屬于自己的那份公平,“你知道嗎,我薄荷過敏,一點薄荷就能要我半條小命。那天沈玖言給我薄荷的時候我還猶豫了半天,后來我才意識到會送我這種東西的只有你,一個以自我為中心,完全不顧及后果的人?!?/br>陳斯祈的語速慢了,模糊的視線里有人快跑過來,扶住他。他茫然地看著那人的臉,怎么也看不清楚?!暗趲状瘟??如果是同情心泛濫就收手吧,救一個人并不是另一個人的畢生使命?!?/br>沈玖言抽走他的手機,安冼的電話早就掛斷了。“有藥嗎?米老鼠!開車送他去醫(yī)院!”“九爺!”陳斯祈臉頰因為呼吸不暢而通紅。他看著遠方雙眼早已失去焦距,“別管我了,喂條野狗還能準許它跟著呢,我的待遇連狗都不如。”“閉嘴。”沈玖言把人抱上車。這個人的出現(xiàn)是他生活中的一場意外,讓他思考了很多一生都未必會思考的問題。也讓他變得敏感萬分,極力逃避不可抗拒的倫理道德。但如果他真的是,那他逃得過嗎?看著窗外不斷移動景象,他們已經(jīng)在回去的路上。這里醫(yī)院的條件太差,他覺得讓陳斯祈回去休息會更好一點。讓人枕著自己的腿,身上蓋了件棉襖。“忙完了吧?!卑操@通電話打得讓人窩火,聽他那悠閑的聲音可是沒有半分擔憂,“養(yǎng)得小狗什么德行當主人的總還是知道的,倒是你,照顧他連他什么過敏都不知道嗎?”“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畢竟我可沒把他當狗養(yǎng)。人和人之間總會有些秘密,知道了對我而言不一定是件好事?!?/br>“呵呵…你還真是不服輸啊,玖言。我就喜歡你這種人,什么時候說話都能黑白顛倒?!彼袷菗Q了個坐姿,聲音也不同往常那般干脆,懶洋洋地如同一條冬眠的蛇,“那你又為什么要把我送的禮物給他呢?”為什么呢?他只是覺得陳斯祈會處理的很好,但他沒想到陳斯祈會變本加厲的傷害自己。沈玖言無視了他的問題,“還記得我為什么拒絕你嗎?我確實不夠直,但我也討厭被壓,何況你還是個不把人當人的殘廢?!鄙蚓裂院苌僮兓谋砬橹卸嗔艘环堇湫Γ暗谝淮伪蝗怂Φ淖涛恫缓檬馨?,報復都這么上趕子?!卑操@種人就像顆山核桃,免費投懷送抱的人他全不稀罕,死倔著不從的人卻能纏一輩子。安冼也笑了,“你覺得我對他沒有認真過?”“你扔給他的那些東西沒有用過的痕跡,看得出你在等他回去。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人一旦不是被心甘情愿的束縛,就一定會死。”仰躺著的人睫毛輕輕顫了一下,像是隨時都會醒過來。沈玖言掛斷電話,結束了對方戲劇的對話。恩師說安冼是個浪漫又藝術的人,他的生活不會是普通的人能接受的。第25章軌跡(八)“現(xiàn)在怎么辦,出去還是在這里等?”白洋煩躁地踢著門。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出去,出去又是在那里,但他知道如果一直在這里帶下去,麻煩會更多。對于未知,人們總是喜歡的躲避著。此時外面安靜躺著一具全黑的尸體。孟子凡背靠著柜子,怔怔地看著錄音機,沒有回答。“喂?”在這種情況下白洋根本沒有閑心觀察孟子凡的異常。他不知道在自己短暫昏迷的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而從始至終一言不發(fā)的孟子凡幾乎讓他火冒三丈。他撇下孟子凡出去觀察那具尸體。蜷縮成蝦米狀的尸體表面已經(jīng)露出深黑的裂痕,白色的蟲子在縫隙間蠕動,沾著黑焦的細小rou塊,掉在地上。這未免有違常理。一具剛剛燒焦的尸體無論如何也不會這么快生出尸蟲。他沖到樓道里換氣,長期憋氣憋的臉都紅了。他強忍著不吐省得讓空氣更污濁。三樓的房間在他入住時是相互分開的,每扇窗對應一個房間,房間里又打了隔斷分做兩半。用來休息和辦公,但廚房衛(wèi)生間之類的就無處安置了。白洋回到停放尸體的房間發(fā)現(xiàn)中間的隔斷不見了,里面除了還在發(fā)愣的孟子凡和一具尸體外什么也不剩,也就是說這層樓的房間正隨著他的移動變化著。他的房間在中間,此時推開右邊的門。右邊的房間除了南邊有窗外東邊也有一扇,晚上可以看看升上一半的太陽。這里原本住著個小姑娘,大致還在上學所以母親陪同著。此時屋里空無一人,家具也換成了清一色的竹木。門口左側是一張簡約的書,桌看得出有些年代了,但保護的還不錯。其次就是一張空無一物的木床,上面的用品一樣也沒有留下。從房頂頂?shù)降厣系臅軗踝×藮|面的窗,從縫隙往里看會發(fā)現(xiàn)整面墻安靜平整,窗戶早已不見。南面的窗前放著一張巨大的屏風,上面繪制著梅蘭竹菊四君子,看來這房間的主人還挺高雅的。只可惜此時人去樓空,他一無所獲。回到自己的房間地上的尸體已經(jīng)不見了。孟子凡還站在原地發(fā)愣,腕部不緊不慢地滴著血。這么耗下去他很有可能會先失血而亡。“我們能出去嗎?你需要去趟醫(yī)院?!卑籽笈ξ献臃驳淖⒁狻C献臃参丝跊鰵?,緩緩道,“你不用管我,安靜在這里呆到天亮就安全了。”無形中有人狠狠推了孟子凡一把,他摔倒在地,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白洋茫然地看著這怪誕的一幕,“你…”孟子凡嘆息著閉上眼,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奥犖业?,什么也…”他身子猛地一震,像是被人踢了一腳側滑出去撞在墻上。血液大量涌出嘴角,他輕輕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