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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句話?” 沢田微微斂了笑意,神情帶著一些思索,“也不是?!?/br> “嗯?” 頓了頓,沢田并沒有說更多,而是溫和看著我道:“很晚了,去睡覺吧。” 我看著他溫和笑著的臉,挑了挑眉。 我總有種沢田正在慢慢成長的感覺。 當(dāng)然他可能一直都在成長,只不過在我面前的時候還是保留了一點之前廢柴時期的性格,這才讓我覺得沢田是個沒有武器的兔子。 但是現(xiàn)在我總覺得他的性格、處事手段之類的都在覺醒以及成長著。 就像現(xiàn)在,我感覺沢田已經(jīng)開始隱隱的支配我們倆之間談話的感覺了。 我用食指撓了撓下巴,看了眼沢田,然后點了下頭,“晚安。” 回到房間之后我收到了一通電話,打開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赤司的。 赤司的電話怎么可以不接! 我永遠(yuǎn)記得,他是將限量豪華版布丁送給我的人,他不是赤司,他是征十郎! 于是我立刻接起了他的電話,“阿征,晚上好。” 大概是聽到了我平靜沉穩(wěn)中不小心暴露出的愉悅以及殷勤的情緒,赤司在那邊輕笑了一聲。 明明他和齊木的聲音很像,但是兩個人給人的感覺真的截然不同。 齊木就是那種很平常普通的冷淡,當(dāng)然不否認(rèn)有他普通的長相在其中起著作用;而赤司的聲音,就更加的怎么說呢,像個小公子一樣謙和。 雖然他本人的身份應(yīng)該是屬于上層人那一卦的。 不過,如果放到古代的話,赤司應(yīng)該就是那種真正的貴族吧。 有最尊貴的身份和血脈,但與此同時卻有著刻入骨子的溫和與禮儀。 “晚上好,沒有打擾到你吧?!背嗨菊f道。 我:“沒有,什么事?” 赤司的嗓音很是溫和,“是這樣的,這個月的20日是我的生日,所以我想邀請你明晚來我家一起慶祝,可以嗎?”停頓了一下,他的嗓音中摻雜了一些為難,“但是可能會慶祝的有些晚。” 我先是沒有猶豫的說道:“可以啊。”然后又忽然感覺不對,“你20號生日,可明天是19???” 赤司:“20日當(dāng)晚父親會在家中舉辦大型的宴會,到時候過來的都是一些生意上有來往的人,我不太喜歡那個氛圍。所以想在前一天,和你們單獨慶祝?!?/br> 聽到赤司的話語,我立刻腦補了一場豪門戰(zhàn)爭以及豪門小少爺?shù)男氖氯沼?,于是我答?yīng)了下來,“好啊?!?/br> 反正19還是20對我來說都沒有差別。 赤司的聲音更加溫和了,“謝謝你?!?/br> “不,這沒什么值得道謝的吧”他這樣讓我就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其實我和赤司,算是同學(xué)也是朋友。而且我才收了人家的大禮。 赤司又詢問道:“19號那一天,可以留的晚一些嗎?” 我疑惑了一下,“是有什么重要的活動嗎?” 赤司輕笑了一下,“這么說也沒錯。我想,和你一起度過零點?!?/br> 考慮到畢竟是從19到20號的日子,我到?jīng)]有直接回絕,而是說道,“我得先問一下家人?!?/br> “好的。”他說道。 在最后掛電話的時候,我總有一種他湊到手機旁邊很近的錯覺,因為他的聲音一下子有一種離得很近的感覺,就好像 就好像他的唇瓣貼著手機一樣。 “那么,晚安,真理。” 次日早上的時候我和奈奈說了一聲,她倒是沒有任何的反對,只是擔(dān)心我的安全。 我想了下,“應(yīng)該沒事的吧?!倍椅矣X得應(yīng)該也沒有小混混會找上我吧。 更何況,我感覺赤司會讓司機直接把我送過來的,他并不像是那種會看著我獨自深夜回家而坐視不理的人。 于是奈奈就很開心的答應(yīng)了。 她還在做著飯,手中拿著勺子,“我真的很擔(dān)心呢,畢竟之前真理醬一直都沒有交朋友”很快她就笑了起來,“真理醬能交到朋友真好呢?!?/br> 我感覺心底軟了一下,于是我抱了抱奈奈,“不用擔(dān)心?!?/br> 去給別人過生日,那么必須要準(zhǔn)備的就是生日禮物。 但是上次給沢田挑禮物就廢我好多腦細(xì)胞,更別說這次是給赤司挑禮物。 但是赤司喜歡什么呢? 而且我也要找個人和我一起參謀參謀才好。 忽然間我腦中有了一個人選——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只會喊666的咸魚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7-31 21:30:34 第67章 “當(dāng)然可以??!” 手機那邊傳來日向開朗的頗有傳染力的聲音。 我情不自禁把手機拿的遠(yuǎn)了一點,不知道為什么, 總有一種他熱到我了的感覺, 明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冬天了。 不過日向的熱情感染力,真不是吹的啊。無論是在對待排球上, 還是為人處世上。如果和他多相處一段時間,我覺得我可能也要變成開朗女孩了。 而我之所以要給日向打電話邀請他幫忙也是有原因的。 一來和日向有些時間沒聯(lián)系了, 我還挺想他的。二就是畢竟赤司是玩籃球的,日向是玩排球的,同是運動系男生,他的一些喜好和建議應(yīng)該能給我一些參考。 我詢問他, “會不會有點麻煩你,畢竟你在宮城,要過來有些費時間?!?/br> 日向倒是毫不在意,“不會啊, 完全不會!而且結(jié)束了之后我也可以去找研磨玩?!?/br> 聽他這么一說, 我倒是想起來了,孤爪研磨也是在東京上學(xué)的。 啊,這么一說我又想到一個人,黑尾鐵朗。 不過我還是不打算邀請他了。 畢竟,上次他那個告白, 我已經(jīng)拒絕了他,如果再約他有點不好。 我雖然有些渣,不過還是有底線的大概吧。 我看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很快也快中午了, 日向如果這時候過來的話,等他來到應(yīng)該也是吃飯的時間,于是我問他,“唔,有兩個選項,一是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中午在外面一起吃個飯,二的話是吃過中午飯再去,你說呢?” 日向那邊不知道傳來了什么動靜,有些亂糟糟的,我剛準(zhǔn)備詢問他,就聽到日向的手機里傳來了西谷的聲音,“選一!” 我: 我還記得他,那個烏野特別厲害的自由人。 雖然說是日向的學(xué)長,但是似乎個頭和日向差不多,可能還要比他矮幾厘米。 與一部分因為身高原因而只能選擇自由人的人不同,西谷是完全因為喜愛而選擇的這個位置。 之前看他們和音駒那一場比賽,他的救球很漂亮。 不過問題又繞過來了,為什么他們會在一起。 我想了下,然后問道,“難道你們在練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