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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呵呵一笑,臉色陰沉,“還真是讓人不爽啊?!?/br> 我:“你們倆關(guān)系不好?” 及川看了我一眼,“當然,他可是我的后輩啊。而且還是那種飛速成長逼在你身后的后輩。” 他瞥向另一邊,“不過我才不會承認那家伙比我厲害呢?!?/br> 我有些興致,“這么說你也是二傳手了?” 他挑了挑眉,指向自己,“別的不說,在二傳手這方面,我覺得我做的還是很不錯的。” 我若有所思,“二傳手的風格不同的話,似乎隊伍的進攻風格也會受到影響呢?!?/br> 及川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訝異,“萬萬沒想到,這樣的話是出自大腦空空的真理之口?!?/br> 我面無表情的一腳踹了上去。 看著及川徹跳腳的樣子,我感覺心底有點舒爽。 “真理,好過分啊你?!彼卦V道。 我:“彼此彼此。” 平靜下來之后,及川整理了下頭發(fā),然后回答我之前的問題,“這是的確的吧,二傳手相當于一個隊伍的指揮,控制著隊伍的整體前進以及進攻方向。二傳手的風格會與隊伍整體的風格相照應(yīng)并調(diào)整著,每一個二傳手之間也都是不同的?!?/br> 我想到我遇到的幾個二傳手,不由點了點頭。 聊完排球之后,及川忽然問我,“真理,你有沒有想過大學(xué)去哪上?” 我著實愣了一下。 因為目前我周圍的人很少問我有關(guān)學(xué)業(yè)的事。 奈奈對我的學(xué)習(xí)沒有要求,非要說的話,她只希望我能健康快樂的成長就好了。就是我年紀輕輕輟學(xué)奈奈恐怕都會表示完全支持我。 而至于其他的朋友,一方面是因為我失憶的原因我們還沒有太熟悉,另一方面就是,在我心里他們是一起玩的朋友,忽然談?wù)搶W(xué)習(xí)這么個沉重的話題,總覺得怪怪的。 于是我誠實的回答,“我還沒想過。” 及川看著我,“那你要不要考慮我們學(xué)校?” “嗯?”我看向他。 及川輕咳了一下,看向另一邊,“我們學(xué)校啊,校風良好,有著悠久的歷史,而且錄取分數(shù)線也不高,以及神奈川風景優(yōu)秀,人才輩出” 我打斷他的話,“這個我覺得還是等我高三了在考慮吧?!?/br> 及川頓了下,然后聳了下肩,“行吧,對了,順便一提,巖醬可是很想見你的。” 我點了下頭,“我知道了?!?/br> 和及川告別前,他忽然有些別扭的問我,“你那個什么,真理啊。” 我疑惑的抬眸看他,“說?” 及川一本正經(jīng),“你還記得你之前和我還有巖醬約定的,一起上了大學(xué)再談戀愛嗎?” 我:??? 對不起,這我是真的不記得,我為什么會和人有這么鬼的約定。 及川意有所指,“做人要守信啊?!?/br> 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經(jīng)常收到女生小餅干的及川前輩,你不覺得比起我,更容易失信的是你嗎?” 及川咳嗽了聲,耳朵微紅,“我大學(xué)已經(jīng)沒收過了??!” 我懶得和他辯解,于是揮了揮手算作答應(yīng)。 而且,就算談戀愛,那也得有人談啊。 飯桌上的時候,奈奈忽然問我,“對了真理醬,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了,你要不要買一些厚一點的衣服???” 我回想了下,然后搖了搖頭,“沒事啊,不用的,我衣服夠的。”、 奈奈捂著臉笑了出來,“真是的,女生的衣服永遠不嫌多的,而且真理醬的確需要買衣服了。對了,真理醬和綱君一起去買衣服怎么樣?正好綱君的衣服也該添新了。” 沢田愣了下,然后看了看我,臉又變紅了,“那個,mama” 奈奈:“說起來過幾天就是綱君的生日了呢?!?/br> 沢田的生日? 我抬頭看向沢田,他怔了下,接著才回憶起來,“這么說的確” 奈奈:“所以真理醬和綱君一起出去玩一天吧?”她笑瞇瞇的看向我。 面對著奈奈的請求,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沒辦法拒絕。 于是我看了眼對面坐著的沢田,點了點頭,“好的。” 沢田發(fā)梢一動,抬頭看了過來。 我微微挑眉,回視過去。 然后我就看到?jīng)g田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立刻收回了視線,低頭看著他自己的飯。 真奇怪啊沢田,明明按照里包恩的話來說,他已經(jīng)是個高中生了,而且也擺脫了中學(xué)時的廢柴綱的稱號,為什么他還會這么的弱氣呢。 吃完了飯準備上樓的時候,沢田喊住了我。 我回頭看他。 他走到我面前,微微抿著唇角,耳尖緋紅,“那個真理,你、你明天幾點起來啊?” 我:“我都行啊。” 他抓了抓蓬松的頭發(fā),“那,八點可以嗎?” 沢田棕色的眸子望了過來,安靜的等著我的回答。 我看著他的眸子,那一瞬家感覺自己像是看到了平靜而緩緩流淌的水流一樣。 我回過了神,然后點了點頭,“行啊。” 于是我第二天下來之后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一群人。 分別是—— 沉默而崩潰的坐在中間低著頭的沢田,坐在他左右邊的笑的一臉爽朗的山本和對沢田說著什么話的獄寺,以及不時的跑來跑去的藍波和坐在桌旁喝著咖啡微勾著唇角的里包恩。 見我下來之后,他們跟我打了聲招呼。 我點了點頭,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我坐在那里吃飯的時候,才慢慢清醒了過來。 我問里包恩,“這是怎么回事?” 里包恩捏了捏鬢角,“如你所見的這樣。” 我喝了口牛奶,“山本和獄寺也一起過去嗎?” 里包恩勾了下嘴角,黑黑的大眼睛看著我,充滿了無辜感,“是的哦,畢竟作為首領(lǐng)的左右手要時刻陪伴在首領(lǐng)左右呢。” 我瞇著眼看著里包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總覺得哪里不對。 就在我安靜吃著飯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飛來了藍波的十年后火箭筒。 我一手還拿著筷子,下一刻就置身在奇怪的隧道中了。 藍波,答應(yīng)我,以后在我吃飯的時候可不可以放好火箭筒? 等到我能夠看清眼前的事物時,我愣在了那里,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待在一個禮堂中? 周圍的人都穿著黑色的西裝,看起來格外的莊重,我環(huán)視了一圈,不出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幾個熟悉的面孔。 我低頭看了看我自己。 常的不能再常的常服,頭發(fā)沒打理,也沒化妝,以及,手中還拿著一個筷子。 我感覺很尷尬,并且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而且我發(fā)現(xiàn)我居然站在最中心的位置,雖然旁邊沒有新郎,但是很明顯我就是今天的新娘。 難道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