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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他手里的相冊,又看了看對面的陸時, “陸時meimei被你朋友騙了,你還敢來騙我妹?” 陸時也冷哼了一聲,不過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剛剛吞了片入口即化的三文魚刺身,他倒是也沒把江振庭的事情再搬出來。 “……”江振庭渣了陸悠的事情,沈暮然有所耳聞。江振庭是他大學(xué)同學(xué),他們那一屆家境相當(dāng)?shù)膸讉€人,在學(xué)校自然走到了一起。后來江振庭結(jié)婚,他應(yīng)邀去參加婚禮,聽說新娘的家境不錯,他也去幫同學(xué)撐撐面子??烧f來因為江振庭是渣男,就把他也一棒子打死,這罪他可不能認(rèn)。他抬手指著相冊上那張照片,“這是我第一次和星辰同框?!?/br> 阮星恒這才仔細(xì)再看了一眼相冊上的照片。是陸悠婚禮的合照,阮星辰站在陸悠身邊,是在畫面最中央的位置。而沈暮然則將自己擱到了邊角,目光卻隱隱往中央的方向飄著?!斑@也算是同框?” 沈暮然再翻了一頁,“這是第二次?!?/br> 還是婚禮的照片,阮星辰捧著陸悠扔過來的繡球,而沈暮然又是在畫面邊緣,目光朝向她。 “第三次…”他再翻了一頁。 大峽谷出行照片,兩人同一輛車,總算是站到了一起。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陸悠婚禮后沒多久,沈暮然還在劇組的時候,收到了江振庭發(fā)來的婚禮及旅行照片。他親自從幾百張照片里挑出來這些所謂的同框照,然后讓小白拿出沖洗,做成了相冊。新婚離別六個月,這是他對女人的念想,本來想著等拍戲回去,就給女人當(dāng)做小禮物,沒想到,一場鬧劇鬧到了現(xiàn)在。 那些照片里,其實看起來阮星辰和沈暮然并沒有聯(lián)系,偏偏該是沈暮然有心,篩選出來的。就連阮星恒看著照片,也微微心生惻隱。 ……直到沈暮然翻到在大峽谷頂峰玩兒蹦極的時候,“我是在這里跟星辰求婚的。”他嘴角勾了勾,“她當(dāng)時在唱歌,歌詞說要活在當(dāng)下,我就想,這肯定是在對我說的,于是我走過去問她要不要嫁給我。當(dāng)時,她說了Yes?!?/br> 他話鋒一轉(zhuǎn),總結(jié)陳詞:“你看,是阮星辰她先勾引我的!不然在那么腎上腺高漲的時候,她唱什么‘活在當(dāng)下’?” “……”阮星恒沉默,清了清嗓子,掃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阮星辰。 阮星辰抓著旁邊的抱枕撲了一下狗男人,“你說什么呢?誰勾引你了?坐在車?yán)锏臅r候,是誰在顯擺大長腿?” “……”沈暮挨了下打,沒反駁。 氣氛清爽了幾分,阮星恒這才開口,“你們叫我來,是來看看你們是怎么勾引對方結(jié)婚的?我沒興趣知道?!?/br> “大舅子”態(tài)度雖然依然高冷,可沈暮然卻聽出來他語氣幾分緩和,接著從桌子底下拿出來一個藍(lán)色的本本。 阮星辰一看,便知道那是什么,同樣的本本她也有一個,跟狗男人生氣的時候,放在紫熏苑的公寓里拿來墊桌腳了。 沈暮然:“這是我們的結(jié)婚證。你看看,星辰她那時候笑得挺開心的!” “……”阮星恒掃到照片上meimei的表情,的確笑得很自然,簡單又快樂。 阮星辰也掃到自己那張年少無知的笑臉,頓時還有幾分羞赧。 沈暮然接著說,“回國后是我的錯,因為父親急著讓我和簡氏聯(lián)姻,我才把結(jié)婚照直接發(fā)上了熱搜,對外宣布我和星辰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如果沒有遇到阮星辰,我大概只是父親交換利益的一顆棋,可我遇到了阮星辰,便不再甘心做顆棋…”沈暮然的目光轉(zhuǎn)到女人身上。 阮星辰害羞得直接倒到了桌子下,抬眼看著他,“你…你太rou麻了!” 陸時伸手把結(jié)婚照拿過來看了看,“嘖嘖嘖,笑得還真是年少無知,童叟無欺…” 阮星辰再被陸時一臭,更是沒地兒躲了,拉著沈暮然的袖口,“你給我閉嘴,別再甩鍋了!” 沈暮然在桌子下面甩了甩女人的手,舉著手里的燒酒杯子,繼續(xù)對阮星恒說,“我先喝了這一杯,哥你隨意!” 看沈暮然這么一仰頭喝下整杯酒,阮星恒嘆了口氣,這才端起來自己面前那一杯,二話沒說,也一仰頭喝下了。 男人之間只要肯一起喝酒了,那就好辦了,沈暮然心里盤算著,夾了一塊北極貝放到阮星恒碟子里。想起來女人不吃海鮮,抬手讓服務(wù)員上了份一人份的牛rou丼和蔬菜沙拉。 酒過三杯,兩位“大舅子”依然坐懷不亂。沒什么多余的話,想來也是兩人商務(wù)談判都酒經(jīng)沙場,這幾杯小燒酒,該只當(dāng)做是飯前小菜。 沈暮然借著機(jī)會:“哥晚上要是沒事,我包了旁邊的KTV,星辰說她想K歌了。哥要不要一起?” 阮星恒掃了一眼旁邊的阮星辰,他堂堂阮總,喜歡K歌這回事兒,沒幾個人知道。要不是阮星辰她胳膊肘往外拐,沈暮然怎么找著的他的喜好?在國外的時候K廳不好找,回國后又忙著打理集團(tuán)的公事,今晚權(quán)當(dāng)是給了“深?!钡拿孀?。他抬手看了看手表,“我只有兩個小時。” 阮星辰聽親哥答應(yīng),在旁邊松了一口氣,總算沒一棒子被打死。 四人吃過飯,從“深海”出來,王就趕來做服務(wù),彎腰指路按電梯。這出門在外,得給沈總爭三分面子。 進(jìn)來KTV的豪套,阮星辰先來了首黑搖帶帶氣氛。王就依著沈暮然的吩咐,小心伺候老板的“大舅子”點歌。阮星恒一唱完,沈暮然拉著女人起立,帶著王就一起鼓掌。王就再加了幾句話,把“大舅子”的歌聲捧得天上有地上無。 阮星恒唱歌倒也過得去,畢竟meimei是歌手,基因還是相通的。燈光昏暗,借著陸時和阮星恒說話的功夫,阮星辰拉著沈暮然從屋子里出來。 “我看不行…我哥這人,當(dāng)時一套,背后一套。翻臉不認(rèn)人那是他的招牌菜!” 沈暮然勾了勾嘴角,“那就慢慢來…”見女人臉蛋上幾分擔(dān)憂,他抬手去幫她捋了捋頭發(fā),然后在她唇角輕點了下。 兩小時后,王就領(lǐng)著四人從KTV下來,阮星恒帶著meimei上了大林肯,陸時坐進(jìn)了自己的勞斯萊斯,沈暮然則站在原地,目送客人們離開,才掏出手機(jī)給阮星辰發(fā)了條信息:【早點休息?!?/br> && 第二天一早,君怡72樓,阮星恒的辦公室門口,送來了從巴黎寄來的包裹。秘書幫他簽收,送來阮星恒的桌面。 阮星恒掃了一眼包裹上大寫的“L”便知道該是品牌的禮品。秘書幫忙拆開來,里面一張卡片,寫的光億傳媒親訂幾個字樣。阮星恒冷笑一聲,里面的禮品盒都沒拆,隨手把包裹扔到一旁的地板上,繼續(xù)辦公。 阮星辰今天一早,約了方澤君去時光簽約。 現(xiàn)在劉南松成了方澤君的上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