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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星辰本人的意思?!空f著便把剛剛加的好友拖進了黑名單。 沈暮然坐在酒店床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休息,今天又是趕飛機,又是錄制綜藝,一天下來已經(jīng)十分疲憊,看到這條消息,放下手機重重嘆了口氣。 第二天一早,阮星辰帶著陸悠打開了買買買的一天,方澤君交代的看劇本的事情,也因為要陪失戀閨蜜,被她拋之腦后。刷著沈暮然的卡,阮星辰買了三個包,添置了幾套小禮服,四雙高跟鞋,囤了三套她慣用的護膚品,又入了幾只新色口紅。 陸大小姐也不客氣,直接把江振庭給的五十萬額度信用卡刷爆了才肯罷休。 到傍晚的時候,阮星辰和陸悠才大包小包回去了公寓。 晚上阮星辰還要參加的合資宴?;氐焦⑾认戳藗€澡,換上剛買的墨綠色禮服,畫好淡妝,便按照方澤君發(fā)來的地址去君怡大酒店。 沈暮然傍晚才落地S市,一打開手機便是將近二十條的刷卡提示,一一翻下來,各大牌幾乎都打卡打齊了。他無聲輕哂,還會花錢就好… 合資宴在君怡酒店二樓正餐廳的包間,阮星辰推門進去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齊齊整整坐了一桌的人。兩個主位上卻還空著,看來合資方的大佬還沒來。而主位左側(cè),張義和已經(jīng)入座,旁邊還帶著他的夫人柳菲菲。 張義和旁邊肥圓訕笑著的中年男人,被幾個女星輪著敬酒,阮星辰心里大概有個譜,應(yīng)該是投資方的人。 阮星辰來晚了,本來還有幾分歉意,看到張義和夫婦已經(jīng)入座,先跟張義和微微鞠躬打了照面,“張導(dǎo),夫人好!” 陳仁清剛剛被幾個小三線哄得不亦樂乎,看到進來的阮星辰,不光是長相和身材,整個人的氣場都已經(jīng)和剛剛那幾朵酒rou玫瑰拉開了幾個檔次。如果不論網(wǎng)黑的身份,眼前這副皮囊絕對算得上是女人中的王者。陳仁清頓時來了興致,拿起酒杯站起來,“喲,這可不是阮小姐嗎?怎么現(xiàn)在才來?!闭f著把自己右手邊的女星趕開了,“來來來,坐我這里。” 阮星辰順著陳仁清的意思,走了過去。這種酒宴,免不得要跟投資人溜須拍馬,敬酒陪玩。方澤君搶來的機會得之不易,為了她阮星辰今天也得拼了命先混個臉熟,等試戲的時候,好拿下個角色。 陳仁清伸手拉著阮星辰的手腕兒先坐下:“阮星辰小姐,你昨天的演出我在網(wǎng)上看了,可倍兒棒!”說著便抬手給她重新倒了一杯酒。 阮星辰看著高腳酒杯被他添滿整整一杯,才覺著來者不善。 幾個小三線在旁邊捂嘴小聲偷笑,“陳總這是要整人嗎?” “不然呢,網(wǎng)黑都敢來要張導(dǎo)的角色,也是厲害了?!?/br> 陳仁清端起酒杯遞到阮星辰面前,“按照規(guī)矩,遲來的要自罰三杯??晌覀円彩且獞z香惜玉的,就罰這一杯吧!” 這滿滿一整杯紅酒灌下去,跟罰三杯沒什么兩樣,陳仁清手里的酒杯已經(jīng)送到她面前,阮星辰不得不抬手接了下來。為了這場戲的機會,阮星辰算是豁出去了,起身端著酒杯對張義和敬了敬,“張導(dǎo),陳總,的確是我來晚了,那就按照陳總的意思,干了這一杯!” 張義和微笑點頭。上次在自己的生日派對,阮星辰和沈暮然鬧不和的事情,他還記得一些,也不知道兩人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沈暮然是這部戲早就內(nèi)定的男主,還是一半的合資人,阮星辰真想要個角色,直接和沈暮然開口就行了,其實倒不必給陳仁清溜須拍馬??磥磉€沒和好… 阮星辰平日酒量不錯,一杯的量還是有的,仰頭把酒往下灌。 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開門的服務(wù)員往旁邊靠了靠,高挑冷冽的男人,身姿筆挺地走了進來。房間里的空氣,突然都低了幾度,微微讓人有些發(fā)顫。剛剛還嘰呱看戲的一干酒rou玫瑰,瞬間閉麥,暗自仰視。 沈暮然卻一眼看見當(dāng)著陳仁清的面灌下整杯紅酒的阮星辰,眉頭微微一蹙,臉上的不悅一閃而過,隨后看向一旁的張義和:“張導(dǎo)?!?/br> 阮星辰灌下整杯酒,才把杯底給在座亮了亮。然后她看到了沈暮然…這部戲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方澤君怎么沒跟自己說過??? 沈暮然的目光再次從她身上掃過,P家的新季禮服應(yīng)該是今天打卡刷來的。不錯… 陳仁清看到沈暮然來了,連忙招呼,“沈總來了,來快請上座?!彼呛啇傗娜?,旁邊的兩個位置,就是留給簡悅怡和沈暮然的。 沈暮然一出現(xiàn),場內(nèi)焦點便自動轉(zhuǎn)移,阮星辰剛剛灌下一整杯酒,她得緩緩,剛準(zhǔn)備在陳仁清旁邊坐下來,沈暮然已經(jīng)移步到她身旁,一手拉住她的手腕,“沈太太不坐在我旁邊嗎?” 沈太太還要跟你離婚呢! 當(dāng)著一桌子人的面,阮星辰?jīng)]好意思跟他鬧,任由他牽過來剛剛特地留出的兩個主位旁。沈暮然幫她拉開椅子,她才在張義和和沈暮然之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在坐的其他人并不清楚沈暮然在里的投資人身份,只當(dāng)他是內(nèi)定男主,理所當(dāng)然也應(yīng)該坐在主位上,可這么一看,還沒到場的投資人就沒地方杵了。不過阮星辰上次不是還跟沈暮然吵架了嗎?還沒離婚?看起來又和好了? 而沈暮然是另一個投資人的事情,陳仁清還是知道的。自家主子還沒到,陳仁清先灌了沈太太一杯酒,還被沈暮然逮得正著,有些說不過去。加上沈暮然這尊冷面佛爺往旁邊一坐,他頓時有些坐立難安,正在桌子底下拿著手機給簡悅怡發(fā)信息通報,房門才再次被服務(wù)員推開。 阮星辰只知道是來見投資人,可并不知道投資人是誰,眼下最后才來的這位應(yīng)該就是。女人栗色大波浪,皮膚光白透亮,一看就是美容護理的??汀H钚浅降哪抗庾罱K定格在她身上的禮服上,和自己這件撞得正正好好,同出自P家之手,還是限量白色。她今天也想過要定白色,反正沈暮然給的卡又沒有限額,可后來覺得墨綠更好看,才罷了手。 陳仁清看頂頭上司來了,忙起身舔迎,“簡總,來了啊?” 阮星辰一時恍惚,簡總…不會就是上次硬把自己的角色拉下來的那個簡悅怡吧?她轉(zhuǎn)臉看了一眼旁邊的沈暮然,求解。 他目光落在她手邊的空茶碗里,察覺到女人的目光,沈暮然抬眼和她對視。然后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小聲湊到她耳邊吐出兩個字,“是她。” 哦!這么大方承認前未婚妻的嗎?阮星辰挪了挪手,跟他劃清楚界限。心里頗有些煩悶:茶碗是空著的,服務(wù)員也不知道加茶?這是什么酒店? 簡悅怡進來,目光便鎖定在了沈暮然身上。很久沒見他了,他卻一眼也沒看自己。還在和阮星辰咬耳朵。半年前簡家有意和沈家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