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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來看,應(yīng)該是偷拍的,一個是許嬌娘,一個是安素,白溟心中震驚,卻也默默看著。畫面里傳來了許嬌娘的聲音,“給我也來一杯?!?/br>“自己倒去。”畫面里,安素靠著沙發(fā),非常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許嬌娘喝了水,站起身說:“如果沒事,我先回去了。”接著,畫面里的人開始變得不對勁,搖晃了下腦袋,仿佛非常疲憊,話語里帶著些恐懼,“你,你對我做了什么?!?/br>平常溫婉的安素,竟然換了一副面孔一般,嘴角帶著殘忍的笑容,“沒做什么,給你喝了可以讓你沉睡的東西而已,這藥發(fā)揮得還挺快的,許嬌娘,你怎么這么天真呢,天真得讓我覺得可笑?!?/br>白溟眼睜睜的看著神智模糊,走路搖搖晃晃的許嬌娘拼命想要逃跑,卻被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攔住了去路,那一刻,白溟幾乎就想沖進視頻里面把那個□□著的男人擊倒在地,把那個滿眼驚恐,卻無能為力的青年抱進懷里。☆、得知真相那肌rou男卻置若罔顧,對著安素道:“這個活果然接的值,瞧瞧這身段,這樣貌,老子上了那么多男人,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極品,你可以走了,結(jié)果保證,讓你滿意?!?/br>許嬌娘憤怒至極的對著安素,奈何藥效發(fā)作,說話的力氣都已經(jīng)不剩幾分,“安素,你好狠的心,你為了白溟居然對我使如此手段,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原原本本告訴白溟一切,我不會讓你好過的?!?/br>安素似乎真的下定了決心一般,面無表情,“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既然敢做,就把一切都已經(jīng)處理好。”她對著肌rou男道:“我現(xiàn)在還不能走,我要確認結(jié)果,你可以把他抱走了,雖然這畫面會很惡心,但是我需要一些證據(jù)。”安素,安素,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狠心,不對,那個時間段安素一直和他在一起,視頻里面的人絕對不會是安素,但是一定和安素脫不了干系。白溟怒目睜圓的看著那個肌rou男把許嬌娘扛在了肩上,心里想要施救卻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幾乎發(fā)狂……他明明知道是一個視頻,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了,卻仍然讓他一顆心揪得死死的,他不會放過安素,哪怕懷了他的孩子也一樣,居然用如此陰損的手段對待他的愛人,絕對不能原諒。后面的視頻,白溟不愿再看,剛想關(guān)掉,視頻里面?zhèn)鱽砹说谒娜说穆曇?,“嘖嘖嘖,真是惡心的一幕?!?/br>白溟一怔,視頻里面出現(xiàn)的聲音,就是錄像的那人,而那聲音,白溟認識,正是許久不見的他曾經(jīng)的情人凌蕭亞。“你是誰?”安素神情終于有了一些波動,似乎被突然第四者的出現(xiàn)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床上的那位,我勸你最好趕緊停止你骯臟的行為,我已經(jīng)報警了,如果你想去牢里呆著你去繼續(xù)?!绷枋拋喴琅f錄制著視頻,床上的肌rou男聞言也是趕緊回過頭來,停下了動作,起身怒看著錄像那一方,“你是誰,你在錄什么,行不信我一巴拍死你。”凌蕭亞的聲音又從視頻中傳來,“哎呀,我好怕啊,安素,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跑路吧,別以為我開玩笑,我是真的報警了,還是,你也想到牢里蹲蹲,居然敢如此陷害二少的人,你膽子也真夠大的,對面的那個惡心男人,你恐怕還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白氏集團聽過嗎,黑白兩道通吃的大巨頭,床上的那個美人,就是白二少爺?shù)男纳先?,要是被他知道了,你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你騙誰呢,”肌rou男怒目瞪圓,顯然也是知道白家二少,他指著安素道:“這女人明明就說這美人是搶她老公的第三者,怎么可能是白家二少爺?shù)男纳先??!?/br>安素神情凝重,似乎在思考著解決方案,面對肌rou男的指控,也仿若未見。“喲呵,看你來也知道白家啊,安素,你說大話也不打草稿的,惡心男,你自己拿出那美人口袋里的手機看看,以我估計,相冊里面肯定有照片,你既然知道白家,那二少爺想必你也見過?!?/br>肌rou男咽了一口口水,額頭上已然滲出了一些冷汗,特別是看到安素沒有反駁,而凌蕭亞卻信誓旦旦時,心中已然信了大半,從許嬌娘口袋中搜出口袋,按了手機幾下,面色立馬就變了,他看著安素怒道:“好你個臭娘們,居然騙我?!?/br>安素卻未理會,反而對著凌蕭亞肅容說道:“清你放下你手機不要在攝像了,說吧,你有什么目的,要多少好處?!?/br>凌蕭亞很爽快的把手機一收,視頻陷入了一片黑暗,卻仍然有聲音傳出,只聽凌蕭亞說道:“別緊張,我也無意打擾你們的好事,只是床上這人呢,和我也算是有點交情,安素,我知道你是想讓二少舍棄許嬌娘,你這方案呢,我也不會阻止,只不過方式變更一下?!?/br>“如何變更?”安素的聲音傳來。凌蕭亞笑笑,“你不就是想制作出許嬌娘被人玷污的景象嗎,剛好我也想拆散他們,那假象我來幫你制作,我也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你放心,你的計劃還如如常進行,我可以保證讓許嬌娘心甘情愿離開二少,怎么樣,是不是很劃算?!?/br>“我憑什么相信你,你手機里面還掌握著我們的證據(jù),你隨時都可以反咬一口不是嗎?”安素話語中帶著遲疑,似乎在考慮整件事情的可行性,以及該不該相信面前之人。“你為什么不相信我,我曾經(jīng)是二少的情人,可是他狠心的拋棄了我,我看不慣他們,想要拆散他們有什么好奇怪的,至于手機錄像,純屬唬你們的,行了行了,別啰嗦了,一句話,你們可要想清楚了,要是你們不接受我的方案,真的對這人做了什么,你們就真的是犯罪了,可要蹲牢子,至于我的方法,我敢保證,當(dāng)事人絕對不會找你們麻煩?!?/br>“老子不干了?!奔ou男率先開口,顯然對白溟的身份非常忌憚。“等一下,你還有作用,一個至關(guān)重大的作用,只要你按照原先所說那樣,幫我說一句話,酬勞我照樣一分不少給你?!卑菜亻_口阻止道。肌rou男猶豫了,沉默了許久,最終一咬牙,“行,我就只說那一句啊?!?/br>白溟直接關(guān)了視頻,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時候,他大概能猜到什么了,那肌rou男要說哪一句話,他也非常清楚了,之后許嬌娘面臨了什么,他更是親身體會,他對他說了很多絕情的話,還打了他,踹了他,不顧他的哭喊,毅然決然的丟下了傷心欲絕的他而去。他都做了什么混賬的事情,一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為,白溟此時心里的懊悔和心疼,如同滔天巨浪,仿佛要將他淹沒殆盡。他要去找他,他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他會向他認錯,向他道歉,向他祈求原諒,可在此之前,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