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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刻,給他沉重的一擊。許嬌娘不愿多說,拔腿就想跑,可是腳上卻浮浮沉沉,虛脫無力,眼皮子一直往下瞌,心下一狠,狠狠了咬了一下自己舌頭,疼痛讓他清醒了幾分,眼看一步一步就要走到了門口,向其他人求救,然而,希望的曙光在照進之前,一睹rou墻,堵在了許嬌娘面前。一個高大強壯的肌rou男□□著接近,許嬌娘眼里閃過驚恐,一步一步往后退,“你要干什么,我跟你說,你們這是在犯法你知道嗎?”肌rou男卻不理會,□□的目光一直來來回回打量著許嬌娘,轉(zhuǎn)而對著安素笑道:“這個活果然接的直,瞧瞧這身段,這樣貌,老子上了那么多男人,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極品,你可以走了,結(jié)果保證讓你滿意?!?/br>許嬌娘看著安素睚眥欲裂,意識越加模糊,想要怒罵,說出來的話語卻是軟綿綿的有氣無力,“安素,你好狠的心,你為了白溟居然對我使如此手段,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原原本本告訴白溟一切,我不會讓你好過的?!?/br>“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既然敢做,就把一切都已經(jīng)處理好,”安素不再對許嬌娘做過多的理會,轉(zhuǎn)而對著肌rou男說道:“我現(xiàn)在還不能走,我要確認結(jié)果,你可以把他抱走了,雖然這畫面會很惡心,但是我需要一些證據(jù)?!?/br>肌rou男一聽有人旁觀,反而更加興奮了,□□著就把連腳步都已經(jīng)站不穩(wěn)的許嬌娘抗在了肩上,往臥室走去。許嬌娘還來不及掙扎,意識最終被黑暗剝奪,在閉上眼的時候,一滴晶瑩的眼淚,滴落在了他打掃得干干凈凈的瓷磚上,發(fā)出了一聲細微不可聽覺的聲音。肌rou男把許嬌娘扛進了房間,直接一扔,就把早已失去意識的許嬌娘扔到了床上,虎目大眼里滿是波濤洶涌的欲望,嘴角竟然溢出來一些口水,開始迫不及待寬衣解扣。安素看到,眼底閃過厭惡,看著床上閉著雙眼不省人事美麗脫俗的人,最終什么都沒有阻止,任由那肌rou男眼底放光,一步一步的朝著床上的接近,狂笑一聲,撲了過去。☆、萬丈深淵喜歡上你,我的人生是卑微的。因為我明明知道你心里另有其人,我還不顧一切死皮賴臉的想要留在你的身邊,哪怕,你身邊的溫度早已不夠溫暖。喜歡上你,我的人生是虛偽的。因為我明明知道你的身體早已背叛了我的一顆真心,我還依舊若無其事裝聾作啞的想要和你一往如初,哪怕你的懷抱早已不再緊固。喜歡上你,我的人生是酸楚的。因為我明明知道如今虛假的愛情是我固執(zhí)己見不肯承認你早已不愛我而強求把你留下,我還依然寧愿心痛不肯離開,哪怕你正在把我的手指一顆一顆掰開。許嬌娘是被一個耳光扇醒的,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就對上了一雙極其憤怒似乎要把他千刀萬剮的雙眼,心下一驚,隨后一喜,“白溟,你來救我的嗎,我跟你說,安素那賤人……”“啪……”刺耳的巴掌聲再次響徹房內(nèi),接著就是白溟紅著眼歇斯底里的怒吼,“許亮亮,你這個賤人,這就是你對我的報復(fù)方式嗎,我白溟心心念念的想著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居然真的敢在外面找男人,你這個賤人。”許嬌娘完全懵了,聽著白溟說著他那完全不能理解的話語,后知后覺掀開了自己被子一看,臉色突然變得慘白,接著一波波記憶襲來,讓他恐慌。安素,安素,安素那個賤人,許嬌娘心里把安素這個罪魁禍?zhǔn)缀薜搅藰O致,她居然為了爭奪白溟,居然使出了如此齷齪的手段。“白溟,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是安素,是安素設(shè)計我的……?!?/br>“夠了,許嬌娘,”這是第一次,白溟用許嬌娘的原名稱呼,話語中沒有了往日的柔情,只有滿滿的冷酷,“我說過了,如果你敢在外面勾搭其他的人,我就不要你了,我今天就說到做到,”不等許嬌娘回答,白溟氣勢洶洶就朝門口走去。許嬌娘慌張的用床單卷起自己□□的身體跳下床,因太過急切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右腳腳踝上的痛楚傳來,他咬牙忍住疾手抓住了白溟正闊步離去的褲腿。他眼神驚恐帶著哭腔抬頭祈求。“白溟,別走,你相信我,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和你解釋,別丟下我?!?/br>白溟到底還是頓住了前進的腳步,許嬌娘微微暗喜,白溟不會丟下他的,他就知道,這個男人也愛著他的,他就知道。他語氣中帶著無助和余悸,“我沒和他做,你相信我,我一覺醒來他就在旁邊了,我沒和他做,我連他是誰我都不清楚,你信我?!?/br>“是嗎?”平淡無波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讓人聽不出說話主人的喜怒。許嬌娘忙不迭點頭,待仰頭看到他沒有回頭,又伸手列出四指連忙保證,“我沒騙你,我完全沒點感覺,我和他絕對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他真的好怕,好怕白溟……不要他了。不然他也不會,明明看到了那痛心的一幕和忍受了那么多痛苦還選擇了裝作若無其事。他愛這個男人。白溟攥緊了拳頭,隱隱顫抖的身體似乎在極力忍耐著滔天的怒火,沒做?呵呵,當(dāng)他是傻的,沒做他身體上會有這么多骯臟曖昧的印記,沒做□□會被擴張過,沒做整張大床會這么亂,一想到他身體被別的男人進入橫沖直撞過,他就很不得狠狠的□□死他。他白溟的東西,哪怕他不要,也輪不到別人來踐踏。他深深吸了口氣,回頭似乎在看什么腌臜至極的東西的眼神看著他,吐字清晰,冰冷至極,如同千年寒冰劃作一道道利劍戳進了許嬌娘心窩,瞬間鮮血淋漓。他說:“別碰我,臟?!?/br>許嬌娘的眼淚瞬間從他那雙依舊漂亮卻充滿了悲傷的大眼順著臉頰滑下,滴在白色的床單上,印出一道道荒涼的水漬。他居然……說他臟。白溟……不信他,他不信他,是他自以為是了,自以為是的認為兩人互相之間深厚的羈絆,不管因為任何原因理由,都沒有任何人可以斬斷。怎么可以,不,不可以,他不要和他斬斷。他帶著急切和顫抖吼道:“白溟,你他媽的居然不信我,我許嬌娘心里只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去和別人上床,你腦子被屎糊了嗎,我不喜歡男人,我只是喜歡你,其他人別說上床了,我硬都硬不起來,你瞎定論什么?!?/br>白溟冷笑道:“你現(xiàn)在不是做了嗎?許嬌娘,我們之間到此為止了?!?/br>這個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呆。剛跨出一步,大腿卻被人緊緊抱住。“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