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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早回……”“啪……”一道刺耳的巴掌聲,突兀的響徹在了屋內(nèi)。許嬌娘撫上了火辣辣的臉龐,愣愣的看著一臉陰沉的白溟,突然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來了,喃喃自語道:“呵呵,可能在做夢了,不過這夢倒也挺真的,居然能感覺到痛覺,白溟怎么可能打我,一定是夢,我還是回房間睡覺好了,說不定睡夠了就醒了。”許嬌娘邊抹把眼淚轉(zhuǎn)身就想回房,一只手就被人拉住。“怎么,還想打我。”許嬌娘頭也不回非常平靜的說著,旋即掙脫開了那握著的手。“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那只打了許嬌娘的手還在隱隱顫抖,種種復雜的情緒襲上心頭,到頭來,問出的卻是這么一句話。許嬌娘腦筋一轉(zhuǎn),就知道白溟說的是什么事情,安素那個賤人報信倒是挺快的,然而,他并不覺得他這樣做有何過錯。許嬌娘冷笑一聲,“你就為了這件事情打我,看來安素對你很重要嗎,重要到一直把我捧在心上的人突然有一天變得讓我如此陌生,是,我是這樣做了,但是我有錯嗎,”許嬌娘轉(zhuǎn)身就對著白溟接著怒吼,“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br>“為了我,為了我你就要做到那種地步嗎,亮亮,我一直認為你是個很善良的人,可我沒想到你會這么殘忍?!彼哪恐械娜瞬皇沁@樣的,他心目中的人雖然賤賤的,對著他總是不可一世,但是同時也是個心地很柔軟的人,不像現(xiàn)在,做了如此殘忍的事情還理直氣壯死不悔改。許嬌娘怒極反笑,他伸手指著自己,“我殘忍,對比起安素那賤人堂而皇之想要搶我的男人,我這種態(tài)度已經(jīng)是非??蜌獾牧?,你瞧見她那囂張的態(tài)度了嗎,你瞧見了我被她說得啞口無言的可悲模樣嗎,我難道就不能為我的幸福爭取一下嗎,難道你一定要讓我放任不理將來好讓她光明正大登堂入室嗎?白溟,這些痛苦都是你帶給我的,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我殘忍,你憑什么為了一個第三者一見面就給我一巴掌,啊,你憑什么?!?/br>許嬌娘越說越激動,越說心里就越委屈,安素真的有這么珍貴嗎,不過找她談話,希望她能識相離開,怎么到了白溟心里就成了殘忍了呢,在白溟眼里,他就那么不如安素嗎,安素已經(jīng)重要到連說她幾句都不行了嗎,虧他還想好好聽他訴說解開兩人之間的心結,感情他就是個白癡,沒腦子的白癡。氣急之下,打了許嬌娘,白溟心里在下了手的那一瞬間,就后悔了,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容不得他退讓。安素什么錯都沒有,是他把安素帶到他身邊來的,如今她懷有身孕,他為了許嬌娘不能給她一個名分已經(jīng)是十分愧欠,在什么都給不了她的情況下,他至少要讓她衣食無憂,給她一方安寧,她說過,她什么都無所求,她只要那個孩子就好,為什么反而是自己身邊的愛人連她那個小小的心愿都要如此狠心剝奪呢,如果不是安純阻止,讓這悲劇釀成,安素可能就什么都沒有了,到時候,她又該怎么活,他只會虧欠她更多,而他和許嬌娘也會從此越走越遠,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你到現(xiàn)在還不愿意認錯嗎,許亮亮,你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口口聲聲賤人賤人的,她是我的初戀,我曾經(jīng)相戀的幾年的戀人,她是賤人,那我是什么,現(xiàn)在和我談戀愛的你又是什么,我打了你,我向你道歉,但是,你必須給安素道歉,你知不知道你這次行為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傷害,她甚至還試圖替你遮掩,如果你向她道歉,這次的事情就既往不咎?!?/br>☆、狗熊救美“哈?我向她道歉,”許嬌娘氣得發(fā)笑,面色一轉(zhuǎn)已然冰冷如冰,只聽他一字一句對著白溟說道:“想——得——美?!?/br>“許亮亮,”白溟喊得氣急敗壞。許嬌娘干脆雙手抱胸梗著脖子不說話,他白白被扇了一巴掌的賬他都還沒跟他算的,還想他給安素道歉,真是癡人說夢。許嬌娘如此冥頑不靈,白溟心里的怒氣也越發(fā)的高漲,“你今天不去也得去,”說著,就一把拽過許嬌娘的手拖著就往門外走去。“放開我,白溟,我叫你放開我,想讓我給安素那賤人道歉,想得美……”許嬌娘手腕被握得生疼,一直想要掰開卻掰不開,心中又痛又怒,只得被白溟硬生生拖著到了門口,伸手一把緊緊搭住門邊,不讓白溟前進。白溟沉著臉,回頭彎身就把許嬌娘扛起來,直接前進。許嬌娘氣得對著白溟就又踢又打又罵,奈何身形力氣方面根本敵不過白溟,只能心中藏著一腔氣氛任由白溟扛著他進了電梯。“白溟,你他媽的放開我,我去到我也不會道歉的,就算去到那里我也只會罵死她,那個死賤人,裝十三,還丑得跟大媽一樣,我不會道歉,打死我都不會道歉,你現(xiàn)在居然為了一個外人如此對待我,我不會原諒你的,我不會原諒你的?!?/br>白溟身軀微微一頓,繼而恢復如常,面無表情道:“只要你向她道歉,時候我任你怎么打罵都行?!?/br>“我不想見到你,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你放開我,我爸媽都沒打過我,從小到大就沒人打過我,反倒是你這個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人,一進門二話不說我給我甩了一個耳光子?!卑菜貢揖筒粫藛?,安素是你的小心肝,我就只是一坨屎嗎,虧我中午還想著給你買些你喜歡吃的菜做好給你送過去,虧我看你進門還笑臉相迎,最后卻換來什么,只是一次一次在我受傷的心口里不斷撒鹽,白溟,老子是稀罕你,可也不帶你這樣,老子哪怕是鐵石心腸,被你一次一次敲打,也總有一天會碎的不是。白溟聞言,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但是態(tài)度卻依舊十分堅決,“亮亮,我打你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但是同樣的,你也要給安素道歉?!庇行┦虑椋麄?nèi)齻€人是到了要說開的時候了。“你簡直就是神經(jīng)病,你現(xiàn)在為了這點無足輕重的事情就敢打我,要是哪天我忍不住把安素揍了,你是不是直接殺了我呢,白溟我跟你說,我跟安素就是勢不兩立,你想要我們關系友好簡直就是做夢,不,你就是做夢也絕對不會夢到,我叫你放開我你聽到?jīng)]有,啊,放開我……”許嬌娘氣呼呼破口大罵。白溟視若罔顧,叮的的一聲,電梯門開了,而門口站著一個男人,肖辰。“喲呵,你們兩夫妻這是要干嘛呢,扛布袋一樣,嘖,白溟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美人是要溫柔對待的,嘖,你這般的行為實在太過粗魯了,這樣不好,不好?!?/br>許嬌娘聽到肖辰的聲音,頓時見到了救星一般,扯開嗓門就大喊,“肖辰,救我,媽蛋,難受死了,快叫那神經(jīng)病放我下來?!?/br>白溟出了電梯,看著肖辰,俊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