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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咬唇將那些話咽進了肚子里,笑著道:“哪有什么事啊,就是很難受,對了,我回去那天不用來接我了,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時間?!?/br>沒有人看見,許嬌娘此刻臉上的笑容有多牽強。白溟聞言心中疑惑更甚,卻也沒有多問,“那你好好休息,回來那天我去接你吧,你快到的時候,打電話給我?!?/br>“真不用了?!痹S嬌娘聲音中帶著堅持,他現(xiàn)在實在沒有精力帶上自己的行李又去機場一次,讓白溟來接一遍,他需要好好沉淀一下,好好整理一下,再努力恢復以往平常的狀態(tài)和白溟相處。既然不想離開他,離不開他,那自己就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吧。白溟沒有作過多的糾纏,又叮囑了許嬌娘注意身體,就掛了電話。許嬌娘握著手機把臉埋在了枕頭上,無聲的流淚。到底還是不一樣了,如果以往,白溟怕是會不厭其煩的一直詢問到自己說出心里話為止,而如今卻沒有了那個耐心。許嬌娘心里矛盾極了,他希望此刻白溟不要在繼續(xù)打擾他的同時又希望白溟能夠堅持不懈繼續(xù)問下去,讓他可以有更多的訴說機會,讓他把橫在兩個人之間的梗一舉摧毀。但是,真的是一舉摧毀那梗,而不是直接斬斷了他們之間的羈絆嗎。說到底,許嬌娘還是怕,他第一次有了害怕失去一個人的感覺,他害怕失去白溟,現(xiàn)在,至少他還有余地不是嗎,他真的很怕,他一捅破那道紙兩個人就真的形同陌路了,他還沒有那個心理準備接受白溟會離開他這個事實,膽小鬼也好,縮頭烏龜也罷,這次,就讓他窩囊一回吧,為了——他那早已破爛不堪的愛情。許嬌娘在宿舍里頹廢木然的過了一天,期間白溟給他打了兩個電話,許嬌娘的語氣和狀態(tài)仿佛又恢復了之前。白溟看不到的是,許嬌娘掛斷了電話后那淡淡悲傷的表情。到了九號那天,許嬌娘把屋子收拾清潔整理了一遍,在中午的時候,許嬌娘就打電話給白溟說已經(jīng)回到宿舍了,十幾分鐘后,房門就被敲響。打開門的時候,許嬌娘看到穿著黑色大衣帶著一身寒氣依舊俊逸非凡的白溟,身體先與大腦行動,一個箭步就抱住了面前高大男人的腰身,把頭埋進了白溟的胸膛上。白溟身軀微微一怔,伸手回抱著懷中的人。是他的錯覺嗎?剛才他的小爺們眼里蘊藏的點點光亮晶瑩,是他的錯覺嗎,那為何他明明還沒來得及看見那可能不存在快要落下的眼淚,卻還依然能感覺到懷中之人的顫抖和不安呢。白溟緊了緊懷里的人,“亮亮,怎么了,見到我有那么激動嗎?!?/br>“我只是很想你?!痹S嬌娘吸了吸鼻子,哽咽說道:“我昨晚做了個夢,夢見你和別人跑了,我在后面怎么追你,怎么喊你都無濟于事,你依舊牽著那個人一直跑,遠遠把我撇在了一片黑暗之中,把我一個人丟下了?!?/br>白溟眼神身軀有一瞬間的僵硬,眼底閃過不明的情緒,他埋首在許嬌娘脖頸上,吸取著許嬌娘身上的氣息,溫柔低聲道:“不會的,放心吧,別多想了。”許嬌娘聽言從白溟懷里出來,紅腫的眼睛定定的看著白溟,啞聲問道:“你這話當真,昨晚做夢都嚇得我擔心了一晚上,要是你敢讓我噩夢成真,我可饒不了你?!?/br>白溟啄了啄許嬌娘的唇,柔聲道:“你可真是傻,你自己都說是夢了,進去吧,外面冷?!?/br>許嬌娘任由白溟拉著進了門。一關上,白溟就回身把許嬌娘緊緊抱住,俯身吻住了許嬌娘有些蒼白的薄唇,一路往下。許嬌娘□□一聲,伸手抵住了白溟的進攻,“白溟,別這樣……”“為什么,我想和你做,你之前在電話里不是也有這意思嗎?怎么,你不想我嗎?”白溟停下了動作,目光深深的看著許嬌娘。許嬌娘低著頭說不出話來,他總不能說我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做過,如今你要進入我的身體,我會感覺很膈應吧。他不能說,說了就什么都沒有了。“你不想就不做了,那給我抱抱總行了吧?!卑卒橥硕笃浯危S嬌娘到了沙發(fā)上坐定將他擁入懷里。許嬌娘坐在白溟腿上,閉上眼環(huán)抱著白溟。兩人想貼的很緊密,溫香軟玉在懷,又豈能坐懷不亂,白溟又開始蠢蠢欲動,許嬌娘察覺,卻假裝什么都沒感覺到,享受著兩人靜靜的溫馨。☆、錄音承諾最終,一只手伸進了從腰側(cè)那里許嬌娘衣服里。許嬌娘不動聲色的伸手拍掉,那爪子依然沒有退縮,反而越發(fā)的猖狂,抓住機會就往許嬌娘身上摸。“白溟,別鬧?!痹S嬌娘出聲制止。“亮亮,我想你?!卑卒樯钌畹目粗?。許嬌娘沉默著不說話,心里又難過又有點歡喜。白溟對他還是有情的,他能感覺得到,只是他心里的那道坎實在有點難邁過,他到底該怎么做,他真的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嗎。得不到許嬌娘回應,白溟干脆主動出擊,伸手抬起許嬌娘下顎,就咬上了許嬌娘的唇,深入吸允,橫掃著許嬌娘唇里的甘甜,動作溫柔,卻傳達著絲絲愛意和炙熱,把許嬌娘吻得暈頭轉(zhuǎn)向渾身發(fā)軟倒在了沙發(fā)上。白溟跨在許嬌娘身體兩旁,脫掉了外衣,雙手撐在許嬌娘身體兩側(cè),俯身低頭和許嬌娘唇舌纏繞,吸取著許嬌娘口中的溫熱,一路往下,咬上了許嬌娘的脖頸,伸手將許嬌娘毛絨睡衣扣子一粒一粒解開,溫柔親吻。許嬌娘微微仰頭,口中吐著熱氣,伸手抱住白溟,心里漸漸也跟著融化了。“白溟,白溟……”。白溟聽著頭頂傳來輕聲的,一聲又一聲的,柔情滿滿的低喃,動作控制不住越發(fā)粗暴,仿佛被那溫柔的低喚迷失了心智,變得越發(fā)的急切,脫掉了渾身的束縛,待開拓好了領土,長驅(qū)直入,直搗黃龍,讓身下之人尖叫出聲。漸漸的,屋內(nèi)旖旎正濃。事后,白溟給許嬌娘清理了一番,兩人到了床上互相擁抱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許嬌娘抱著他曾經(jīng)以為他即將要失去的戀人,內(nèi)心被一種失而復得的情緒充斥著,他不禁在想,也許白溟只是一時沖動,也許白溟只是身體上的背叛,也許白溟還真的很喜歡他,如果這些也許都是真的,那他就覺得足夠了。年少輕狂,誰都有控制不住的時候。許嬌娘最終為自己找到了這樣一個明顯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的理由來敷衍著他那顆不愿意失去白溟的心。這次許嬌娘回來性情明顯變了,從前陽光開朗每每兩人一單獨相處,他好像總有說不完的話,而現(xiàn)在眉宇之間卻始終帶著一抹淡淡的憂愁,抿著唇,什么也不愿意開口。在年假的那段時候,他的身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他變成如此哀傷。白溟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