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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有些懊惱,“我當初也挺模糊的,壓根就沒想到要去記清人家車牌號啊,盤子上車看到那人還說什么真巧又遇到了,我就以為是熟人就沒管了,當初我們上車的位置是在盛華酒店門口,對了,我可以查下我們酒店門口視頻,應該能看到車牌號?!?/br>“那好,那你趕緊查下視頻,查到之后把車牌號告知于我,我現(xiàn)在就去出租車運營公司,事不宜遲,那我先掛斷了。”白溟掛了電話,走到自己車子旁邊,開門跨坐上去,發(fā)動了引擎直奔目的地而去。途中,梁秘書給白溟打了個電話,告知的消息無疑另白溟一顆心更加往下沉,就像被套了一顆石頭,無力控制,只能任由它沉淪。最近,市內發(fā)生了兩起的士司機在載客的途中用各種手段迷暈漂亮女乘客,載到荒郊野嶺從而實施猥褻行為,并用相機記錄下視頻,威脅女乘客不得告知任何人,不然就把視頻發(fā)到各個網站的一個可怖手段。而事情會被揭發(fā),也是因為幾個上山想要燒黃蜂的男市民,無意中撞到這一幕報了警將兇手捉拿歸案,并將視頻全部繳獲刪除。梁秘書聽聞白溟的話語之后,在依她對許嬌娘的了解,總覺得事情不可能這么簡單,上網一查最近案件,就發(fā)現(xiàn)了這起事件。兇手已經落網,她雖然不認為兇手還有同黨,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告知了白溟讓他從這方面著手,如果許嬌娘真的遭遇了什么,她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出租車運營公司有白溟的熟人,名為李強,虎背熊腰的,剔了個光頭,讓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一到那里,白溟就說明了來意,李強就連連保證一定會極力配合,并吩咐秘書泡了茶。白溟剛喝了口茶,林東瑜就來電話了,報了一串車牌號,白溟也不耽誤,就讓出租車運營公司相關人員查到了的士司機信息,并打電話讓那司機立刻回公司。的士司機叫陳嚴,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圍著一條黑色圍巾,看上去挺和藹的一個中年人,他一進辦公室,白溟就站起身把手機遞到他面前,冷峻說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載過這個人?”陳嚴有點被對方氣勢嚇到,咽了口口水,推了推眼鏡,定睛一看,想了想才道:“有有有,有印象,我每天載的客都非常多,但是這個小伙子我有印象,人長得好看,跟個明星一樣,最主要和我也聊得來?!?/br>白溟把手機一收,依舊氣勢逼人,“聽說,他醉酒上了你的車,你把他載到了何處?”陳嚴年過四十,生活經歷豐富,和不少人打過交道,一聽就聽出了話中意思,頓時有些急了,“我,我沒做什么犯法的事,他是醉酒上了我的車,可是我是按照他給的地址載他到目的地的,是不是他現(xiàn)在出了什么狀況啊,我也是按照客人要求行駛而已,我要是干了什么壞事,我哪還能站在這里讓你們抓?!?/br>李強在一旁看著也急,連忙催道:“老陳,白總問你話,你說那么多干嘛,你到底把那位客人載到了何處,你趕緊和白總說清楚,他又沒說你什么,你急什么急啊,啊?!?/br>“李總,我這不是怕嗎,”陳嚴一臉惶恐,“我真怕那小哥出了什么事冤枉到我身上,我就把他載到了蔚藍公寓附近那條馬路,到了之后,那小哥就下車了,搖搖晃晃的,我心里想著這時間,還能拉不少客呢,我也就沒管了,我,我哪會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啊?!?/br>白溟目光如炬看著他,“你最好祈禱你說的都是真的,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真和你有關……”雖然話沒說完,陳嚴卻知道后面的話是什么,連李總這個惡人都能禮讓三分的人,那絕對是更加不好惹,他只能希望那小哥千萬不要有事,不然就算和他沒關系,恐怕這人多少都會絆一下他的,而這一絆,他也許就可能丟了這份他非常珍惜的工作。李強一看陳嚴那慫樣,當下走到白溟身邊拍了拍他肩膀,說道:“白總,陳嚴這人在這里干了快十年了,一直勤勤懇懇的,之前有客人錢包落在他車上了,里面現(xiàn)金一萬多,他都沒拿直接報警聯(lián)系遺失者呢,不是我為自己的員工說話,但是你說讓他干些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敢的,這個我可以為他做擔保。”陳嚴感激的看了自家老板一眼,連忙附和道:“白總,我不過是個普通市民,別看我現(xiàn)在是個司機,其實我也是個書香門第出身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br>白溟臉色緩和了幾分,轉而對著李強說道:“今天麻煩你了,改天請你吃飯?!?/br>李強嗨了聲,“客氣什么呀真是,我看你也有事,今天就耽擱你了,有什么幫得上忙的盡管開口,那我就不送了?!?/br>白溟拍拍他肩膀,闊步走出了門口。陳嚴松了口氣,明明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后輩,在他面前自己倒像做錯事的小輩一樣,當他那雙深邃的眼睛直直盯著你時,就仿佛全身被什么恐怖的東西鎖住一般,另人生畏。李強看著空蕩蕩的門口,悠悠道:“害怕是正常的,他狠起來,連我都不及他十分之一,去忙吧?!?/br>陳嚴舒了口氣,走出去了。而另一邊,白溟一坐上車,李言就來電話了,他說,許嬌娘找到了。☆、睡了一覺白溟一路急速來到蔚藍公寓,到了305,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青年頭上頂著幾根樹葉,蹲在沙發(fā)旁邊,捧著茶幾上的一大瓷碗面條嗦嗦的吃得津津有味,旁邊一個女生也并排著的再吃得香噴噴的。青年抬起頭看到他進來,還沒良心的問了一句,你怎么來了。那一刻,白溟臉上隱隱有些龜裂,他忍住心中的咆哮走到他對面沙發(fā)坐下,假笑著咬牙問道:“許亮亮,你無緣無故曠工到底去哪里了?!?/br>曠工?許嬌娘終于想到了他一直忘記的問題,頓時心肝疼了,無故曠工扣三天工資啊,還有他的全勤,這般想著,許嬌娘臉上笑的那個殷勤,連忙起身倒了杯白開水遞到白溟桌邊,笑著道:“白總喝茶,這茶水溫的,剛剛好?!?/br>李言覺得丟人,干透把頭一撇,也回到了他座位上吃面,昨晚許嬌娘走后他安頓好李芬,沒吃飯就跑出去尋找,直到現(xiàn)在才有機會填飽肚子。李芬看著許嬌娘一個爺們變臉比天氣預報還快,不禁咂舌,一轉眼看著白溟,俏臉又紅了,優(yōu)雅的用筷子夾著面條,小口小口的吃著。白溟拿起水杯飲了一口放下,十分苦惱道:“盡管我們關系比較熟悉,可公司有公司的規(guī)章制度,這個我也沒辦法幫得了你,不過三天的也不是很多,也就幾百塊而已?!?/br>許嬌娘笑容僵了僵,二話不說放下碗筷,去廚房裝了一碗熱騰騰的蔥花豬rou雞蛋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