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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前跟前跟后把我照顧得妥妥帖帖了吧,至于共處一屋,你說他的一天一天這樣算下來,在你身邊的時間多,還是在我的身邊時間多,給你做飯吧,他不過是在填飽自己肚子的同時順便給你做了一份,又有什么好驕傲的,你說對吧?!?/br>李言俊顏上隱隱有些裂痕,話語中帶著一絲絲抑制不住的怒意,“別說得好像你有多了解他一樣,他會屈身做你秘書,不過是想要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可以賺更多的錢給他家里的老父親,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訴說的事情,我沒什么好不平的,而你,利用著他這顆赤誠之心,口口聲聲說追求他,卻逼迫他做他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把他當成你的小弟使,看著他憋屈,你心里就更加有快感,你這根本就不是喜歡,是玩弄,你又有什么好驕傲的,你說是嗎?”白溟收起了笑意,目光凜冽看著他,“你不是我,你又知道我不喜歡他,喜歡也好,玩弄也罷,只要我想做,你就能阻止我嗎,亮亮的人生由他自己做主,也輪不到你來干預,他接受,或者不接受,就像你說的,你和我的心思不一樣,那你有什么好在意的?!?/br>李言攥緊了拳頭,冷眸如霜,語氣如冰,“因為他是我好朋友,你這人眼里沒有半分真情,只有滿滿貪婪的欲望,你來招惹他,看中的不過是他的寧折不彎,挑起了你心中的戰(zhàn)意,給你打發(fā)無聊的時間。要是哪天,他真的落入你手,屈你身下,你還會像現(xiàn)在如此在意他嗎,不會,你絕對不會,你只會像丟棄其他人一樣將他棄之如敝履,過了就忘,而他,那時就真的被你毀了,你遺忘了過往,他卻可能痛苦一生,你說,站在我的立場,我能不阻止嗎,不阻止我還有資格當他朋友嗎?”白溟沉默了下來,目光又看向了陽臺處在微風中搖搖曳曳的花草。許嬌娘對于他是什么樣的一個存在,到這一刻,他發(fā)現(xiàn)他自己已經(jīng)給不出定義,要是有一天,許嬌娘真的被他俘虜了,他那時候的心情還會像現(xiàn)在如此嗎,還是又像丟棄凌蕭亞一般,給他房子,給他錢就將他打發(fā)掉,任他像離開了土壤的花朵一般慢慢凋零,想到這種可能,他貌似有些——不忍。經(jīng)過了一番口水交戰(zhàn),空氣中沉默了下來。李芬身穿一條藕色連衣長裙,畫了個精致的淡妝,之前,隔著房門,聽著外面兩人說得十分激烈,她想開門偷聽他們說什么,又怕那男人一下子走了,只得揣著一顆好奇心在房里快速裝扮,直到在鏡子面前轉了幾圈,自己也非常滿意,才慢慢的打開了房門。一開門,客廳的兩個男人一人抽煙,一人坐著靠著沙發(fā)閉著眼不動,聽到動靜,眼皮子都沒眨一下,仿佛當做她不存在一般。李芬步伐從容的走在李言旁邊優(yōu)雅坐下,她伸手碰了彭李言,軟聲說道:“李言,你朋友啊,怎么不介紹一下。”李言還沒開口,白溟吐了一口白煙,朝著她說道:“誰是他朋友,我可沒有這樣的朋友,”說著,起身將煙頭丟進了垃圾桶,“亮亮不回家,肯定是你的原因,要是他回來,我問到了什么我不愛聽的,我不惜一切,我都會將他帶走?!?/br>李言睜開雙眼,站起身和他目光相對,“是我的錯誤,我自然會向他道歉,不用你這個外人多事?!?/br>李芬終于察覺他們兩人討論的是誰,同樣跟著起身,不確信問道:“你說的是李言的舍友嗎,他不是許嬌娘嗎,怎么又是亮亮?!?/br>李言生怕她口無遮攔,扭頭低聲道:“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不清楚就不要說。”盡管李言壓低了聲音,可距離那么近,客廳的人又怎么可能聽不到,李芬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俏臉通紅,剛想反駁,白溟就開口了,“就是許嬌娘,你知道他?昨天他和李言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到白溟問她,李芬立刻把剛才的不愉快忘了,,微微一笑,溫柔道:“我知道他的,昨天和他第一次見面,人長得不錯,不過就是性格差了些,昨天晚上我剛來此不久,因為話語不和,他就想要動手打人,李言攔了他一下,他就賭氣走了?!?/br>李言攔不住,干脆放任不管,對李芬表里不一的行為也早已習慣。李芬的行為如此明顯,李言又豈會看不透,但這次,李芬無疑會踢上鐵板了,他敢保證。白溟上下打量了著李芬,在李芬臉蛋嫣紅得如同那開得正艷的花朵時,白溟才不陰不陽的說道:“亮亮想揍的人,看起來的確欠揍?!?/br>李芬臉色刷地就變了,各種顏色交織,心里又羞又惱,原想說這些話讓那男人對她討厭的許嬌娘有所改觀,不想那男人竟沒有一點紳士風度憐香惜玉之心,完完全全站在了那死娘炮的那邊,但是不得不說——那男人鄙夷人的表情也挺帥的,仿佛他就該如此。這般想著,李芬剛才的不快瞬間又煙消云散了,看著男人闊步走出去的背影,心里打定了一個主意,想要攻破一個高冷的男人,就要從他身邊在乎之人下手,而那個最佳人選無疑就是那個娘炮。“李言,那許嬌娘呢,你不去找找他嗎?!?/br>李言撇了她一眼,對李芬心中所打主意一清二楚,也不點破,說了聲這就去,也走出了房門。許嬌娘不知去向了,白溟心里其實也沒多當一回事,一個成年男人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也有自己的情緒,一夜未歸且曠工對于曾經(jīng)干過更多離經(jīng)叛道的事的他自己來說,實在算不上什么,許嬌娘要鬧,他就讓他鬧,等他情緒平復后回來在跟他算賬。白溟回到了公司正常上班,埋首于工作,直到把最后一份文件批完,才靠著椅背松了口氣,仰頭看著白色天花板。許嬌娘不在,他有些不習慣,平常這個時候,他的一個命令,那小爺們就會像赴刑場一般非常不情愿的走過來給他錘錘肩按按背,心里一邊罵著他,一邊嘴上又說著虛偽的話。無故曠工,到底要不要扣他三天工資呢,依那小爺們的性格,任性完之后一定會后悔得要死吧,那他到時候,要不要用那三天工資為自己換取一些利益呢,還有那個全勤獎,那小爺們一定會像貓一樣全身炸毛了,然后為了那全勤和工資表面上任勞任怨,內(nèi)地里又不知會罵些什么,思及此,白溟樂呵呵的笑了起來。梁秘書敲門而進,把文件遞到桌上,淺笑道:“白總看起來心情好好?!?/br>白溟拿過文件,放在了面前,嘴角噙著笑意,“還好,在想那許亮亮曠工的事情,到時那家伙保不準又會來求我不要扣他工資了?!?/br>梁秘書看了眼那空空如也的座位,有些奇怪,“白總,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小許不像是會無緣無故曠工的人,他就算不來應該也會請個假什么的,這一次實在是反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