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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拉開了他的手,拿過他手中的鑰匙,跨到車子上,發(fā)動引擎,握住方向把,車子行駛了起來,在許嬌娘擔(dān)心的目光中,搖搖晃晃了幾下之后在停車場繞了幾圈就穩(wěn)妥妥了。“現(xiàn)在可以了吧,上來吧,放心,如果遇到什么情況,我一定護著你。”許嬌娘略帶遲疑,“你真能行?”白溟反手拍拍后座,“上來,怕什么,我總不能把我自己也搭進去了。”許嬌娘躊躇幾秒,一咬牙,還是帶上了安全帽,坐上了車。車子發(fā)動,一個慣性,許嬌娘身體后仰連忙抓住白溟,惹的白溟哈哈大笑。“抓住了哦,不然拋下去了別怪我?!?/br>許嬌娘帶著幾分不滿道:“開慢點,我爹可就只有我一個兒子呢?!?/br>白溟笑道:“知道啦?!蹦悻F(xiàn)在可是我的完美目標(biāo)呢,哪能不注意你的人身安全。車子行駛在馬路上,街邊的夜景緩緩而過,夜風(fēng)帶著凍人的涼意滲透了衣衫直達皮膚,許嬌娘縮了縮脖子,把衣領(lǐng)豎得更高一切企圖來擋住那無孔無入的冷風(fēng),但是效果甚微。白溟從后視鏡里察覺,提高了音量說道:“冷就抱著我?!?/br>許嬌娘撇撇嘴,嫌棄道:“才不要呢?!?/br>“你就這么怕我嗎?我是什么洪水猛獸不成,冷就抱著,矯情什么?!?/br>許嬌娘喊道:“誰怕你了,我只是不想和你扯太近了?!?/br>他可沒有忘記這男人對他還另有企圖呢,又哪能自己主動湊上去的。白溟有些輕視道:“許亮亮,我真是高看你了,就你這膽小鬼,還想和我對抗看來還得回爐重造了?!?/br>許嬌娘偏偏就是不上當(dāng),“想對我用激將法,你回爐重造吧你?!?/br>兩人斗著嘴互不相讓一路到達了公寓,鎖了車,上了樓,許嬌娘一句話都沒說敲了門,待李言來開了門就直接進屋了。白溟看著那緊閉的房門,一顆愉悅的心頓時糟糕透了,特別是看到前來開門那個男人時,差點沒上前揍他一拳,以報當(dāng)日之傷。許嬌娘把公文包放進房間出來,就看到李言冷著俊臉坐在沙發(fā)上,電視開得老響,也沒看,他走上前倒了杯水問道:“你怎么了,吃飯了嗎?”李言抬眸看著他,語氣微慍,“許嬌娘,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你不回家吃飯你怎么不早說……?!?/br>許嬌娘喝完放下,歉意笑笑,“不好意思,我中午喝了點酒,喝醉了,睡了一下午,不知道你打了電話給我,你吃飯了嗎,沒吃飯我給你做。”李言臉色稍緩,卻也沒有忘記追根究底,“你不是說最煩那個人嗎,怎么又和那個他在一起了。又被抓到了,許嬌娘抓抓頭發(fā),不好意思干笑幾聲,“我在辦公室睡了一下午,醒來才和他一起走的,你別多想啊,我和他真沒什么,問你呢,吃飯了嗎?。”李言干巴巴的說了一聲沒有。許嬌娘說給他做飯就進廚房了,切菜的時候腦子突然就產(chǎn)生出了這么一個念頭,怎么感覺剛剛的場景就像一個下班回來的丈夫在家等待遲遲未歸的妻子,突然看到有個男人送妻子回來而吃醋生氣質(zhì)問呢。哎呀媽呀,許嬌娘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惡心了一把,連忙甩甩頭,麻利的做飯。隔天一早,許嬌娘起來做了三份早餐,留一份,吃一份,送給隔壁一份,秉著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把白溟載到了公司。一去到公司,就發(fā)現(xiàn)很多人目光怪異有意無意的看著他,許嬌娘不明所以,也不愿去做浪費自己腦細(xì)胞的無妄猜測,趁著去幫白溟沖咖啡的時候,直接抓住了茶水間一個鬼祟偷偷看過他的女職員。女職員被抓個正著,眼神閃躲,磕磕巴巴問道:“可,可是有事?”許嬌娘湊了過去問道:“姑娘,我問下,為什么公司的很多人都在偷瞄我。”頓了頓,若有所思,“難道他們都被我的美貌所吸引了嗎,嘖,不對啊,我來了快半年了,也不見今天這么夸張啊。”女職員聞言偷笑了一下,見許嬌娘態(tài)度隨和人似乎也好相處,也放下了原先的拘謹(jǐn),對著他低聲道:“昨天中午,是白總背著你回來的,所以他們都在猜測白總是不是已經(jīng)甩了凌蕭亞和你在一起了,說你白總的新歡呢,那,那個,他們說的是真的嗎?”許嬌娘對上她八卦的眼神,攪拌著咖啡,略帶不快說道:“純屬瞎扯淡,我又不是GAY,怎么可能和白總這么一個男人在一起?!?/br>女職員失望道:“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白總哪里不好啊,人長得那么高大帥氣,又有錢,你不知道公司有多少人覬覦他呢,現(xiàn)在你有那個機會,你干嘛不好好爭取啊?!?/br>許嬌娘懵了,這姑娘的反應(yīng)也太特么奇怪了吧,“喂喂,姑娘,兩個大男人在一起,你不覺得惡心啊,爭取毛線啊,這有什么好爭取的,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我燒高香了呢?!?/br>女職員喜歡的事物被人如此嫌棄,語氣都沖了幾分,“愛,是不分性別的,同性戀怎么了,怎么就惡心了,現(xiàn)在有些國家,同性還能結(jié)婚了呢,我作為他們的忠實腦殘粉,你怎么可以當(dāng)著我的面說他們惡心呢,在說了,看你這副模樣,弱不禁風(fēng)的,天生就是小受,現(xiàn)在有白總這個帥氣多金小攻追求你,你還不好好把握,你就是蠢,一傻逼,現(xiàn)在不懂得珍惜,將來有你后悔的,哼?!?/br>說罷,她拿著杯子氣憤的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許嬌娘完全傻了,天生小受?小攻?什么意思?這姑娘突然劈頭蓋臉罵了一番,他做錯什么了嗎,不就說了句兩個男人一起惡心嗎,怎么感覺自己欠了這姑娘幾百萬沒還,甚至沒和那變態(tài)在一起就是傻逼了,這個世界怎么了。回到辦公室,許嬌娘把杯子端到白溟桌上就退回他自己的辦工桌開始搜索小受小攻,當(dāng)看完那百度百科三十幾種受和那十幾種類型攻,他突然覺得菊花有點疼。中午下班,許嬌娘剛打了電話叫了外賣,外間辦公室的一位女職員敲門進來,對著白溟頷了頷首后,跟許嬌娘表示外面有人找。許嬌娘說了聲謝謝,在白溟詢問的眼神中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是誰。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時候應(yīng)該出場的是誰?猜中的是小逗比沒猜中的大番薯看了不猜的是猥瑣大叔想打我,打不著☆、‘情敵’見面白溟雖然心中好奇誰找他,卻也沒有做過多的疑問,他怕他問得太緊,反倒讓許嬌娘反感,畢竟,昨晚兩人一起吃過飯后,相處的時候已經(jīng)變得稍微和睦了一丁點,哪怕很少,可也是進步。許嬌娘剛走到辦公室外面的走廊,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美艷青年倚著墻正垂眸把玩著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