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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好一會,在許嬌娘快要炸毛時,才憋住笑意安撫道:“懂,我健身就是為了健身,沒有為了勾搭美女,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你這種觀念,我也很喜歡,給人很踏實的感覺,你不用太過妄自菲薄,堅持你自己就好,真的?!?/br>許嬌娘臉色稍緩,他嘴角微翹,“你這話可真的。”“真的啊,”男人嘶了一聲,“哥們,你可否輕一點,你動作太猛了,我頂不順了。”許嬌娘放輕了動作,心里稍微有些抱歉,“怎樣,感覺還行嗎,你別說,除了我老爹,我還沒幫人搓個澡呢?!?/br>男人揚了揚唇,舒服的瞇著眼,毫不吝嗇的贊揚道:“嗯,力道剛剛好,位置也很到位,很舒服。”“那是?!痹S嬌娘有些得意,他轉(zhuǎn)了個話題道:“哥們,怎么稱呼你啊,都已經(jīng)幫忙搓澡了,等下連個名字都不知道,感覺太過奇怪了?!?/br>“白溟,三點水的溟,你呢?”“許嬌……,”一脫口,許嬌娘趕緊打住,目光看到墻角燈光,想了想,才道:“許,許亮?!?/br>“許亮……,”男人細(xì)細(xì)咀嚼著,在許嬌娘有些愧疚,在考慮要不要直接說出真名任他取笑的時候,他好聽的聲音再次傳來。男人說道:“挺好聽的,明光爍亮,和我名字剛好相反,一暗一亮,挺互補的,說不定,我們在這里遇到,還真的有點命運的安排?!?/br>許嬌娘不贊同道:“溟字,海也,干嘛要解釋為暗,海多好啊,寬廣,敞亮,一望無際的,很多人都喜歡海,你家人給你取的話,一般情況,應(yīng)該是希望你能像海一般自由自在,心胸寬大能夠海納百川,你覺得咧?!?/br>劉海遮住的無瑕臉頰上,男人眉目舒朗開來,“或許吧,聽你這么一說,第一次覺得自己名字好聽點了?!?/br>許嬌娘有些驕傲,他感嘆道:“人生本就該如此,要往好的方面想,像我一樣,我就凡是很看得開的,這樣的人生才有希望?!?/br>男人不置可否,“跟你一起生活一定很有意思,我都有點想找你這樣的舍友,說不定我的人生真的會被你照亮了?!?/br>跟他生活有意思嗎?許嬌娘想到了那老是面無表情著一張臉的李言,他甩了甩頭,李言那小子在背后指不定怎么評價他呢,但是絕對不會覺得有意思就是了。“別人可不一定和你這樣想?!?/br>男人挑眉,“怎么,你舍友嫌棄你了?!?/br>許嬌娘笑道:“這倒沒有,是個沉默寡言的家伙,不過長時間和他相處了,倒習(xí)慣他的模式了,是個外冷內(nèi)熱的人,關(guān)鍵時刻,還是挺會照顧人的。”男人硬邦邦的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許嬌娘不明所以,干脆哼起了小曲,把男人當(dāng)做了一件不會動的雕塑,左搓搓右搓搓上搓搓下搓搓,干得十分賣力,隨著時間流逝,就漸漸的力不從心,雙手開始發(fā)酸,力道越來越小,最后干脆把毛巾往男人背上一拍,有氣無力說道:“不行了,手軟了,換我了?!?/br>“可以,你轉(zhuǎn)過身去。”☆、踹你丫的許嬌娘看到對方那么干脆應(yīng)承,當(dāng)下心生好感,轉(zhuǎn)過身游到背后一塊圓滑的石頭上瞇著眼趴著,渾身神經(jīng)放松,可謂毫無防備。白溟拿起之前他用過的毛巾,淌到許嬌娘背后,星目深邃,昏黃的光線混沌著縹緲的熱氣,讓原本俊美無儔的他多了幾分邪氣,特別是那嘴角噙著淡淡猥瑣的笑容,雖不影響美感,卻還真的生出幾分變態(tài)之味。他拿著毛巾動作起來,目光的焦距卻一直停留在許嬌娘身上,男生女相,女性的媚態(tài)融合在了男性的堅韌之中,時而妖嬈,時而清冷,纖瘦帶著柔弱之美的身軀,白皙的皮膚被熱氣熏染得如同盛開的朵朵桃花般粉嫩,軟軟的濕發(fā)貼在線條完美的頸間,閉著眼眸如同貓兒一般慵懶的模樣,這一切的一切無一不挑戰(zhàn)著白溟的理智。不知何時開始,他的指尖總是有意無意觸碰到許嬌娘的肌膚,那彈嫩順滑的觸感非但沒有滿足到他的心猿意馬,一腔熱火反到越演越烈了。他開始考慮著要不要趁此難得一次且還是許嬌娘自己送上門來的機會,將他一舉拿下,吃干抹凈,如果其中滋味令他滿意,他倒不介意收了他。這幾年,難得遇見一個不主動倒貼反而避他如蛇蝎之物之人,讓他覺得甚是有趣,這小爺們,性子夠烈,嘴巴夠賤,人長得夠美,和他之前所遇天差地別,這場追逐,無關(guān)情愛,只因他白溟不想輸。沉浸在自己意yin和舉棋不定中的白溟,忽略了許嬌娘明顯變得僵硬的身軀,以及一雙攥得死緊準(zhǔn)備蓄勢待發(fā)的拳頭。又來了,那種眼神,充滿欲望□□裸的目光,曾經(jīng)差點帶給他毀滅性人生的他最憎恨且永難忘記的眼神。高中的時候,許嬌娘是在他們市里的一所重點高中就讀,那時候的他心態(tài)還如同冬季初下的凱凱白雪般純潔且不諳世事,他性格開朗,成績還算優(yōu)異,且樣貌不俗,身邊好友也非常之多,只是造化弄人,他的外貌在給他帶來好的人緣的同時也為他帶來了骯臟不堪的災(zāi)難。在一個炎炎夏日的午后,整個學(xué)校進(jìn)入了午休狀態(tài),在他準(zhǔn)備回宿舍休息的時候,恰巧遇到他們班的體育老師,說正好遇到他有事請他幫忙,他非常熱情的答應(yīng)了,跟著那老師來到了他在學(xué)校附近所租的出租屋內(nèi),門一關(guān)上,在他意料不及情況下,那老師就換上了一副令人惡心的面孔向他撲來,十六歲的他力量完全無法與那高大強壯的的老師匹敵,如果不是他咬傷捂住他嘴巴的手趁機大喊引得隔壁房間的一個大嬸前來營救,他的人生,或許,在那一天就結(jié)束了。自那之后,許嬌娘性格沒變,可內(nèi)心卻對任何人都保持著一道讓人不易察覺的疏離,面上無論相處得多好,卻沒有人走進(jìn)了他的心里,直到上了大學(xué),遇到了他們那一屆號稱陽光暖男第一人的陸羽。縱然時光已過許久,他對那個老師的輪廓也早已模糊,但是他沒有忘記那種目光,那種帶著掠過性的目光,就如同在身后伺候著他那人,虧他還想和他結(jié)交,卻不想又是一個道岸貌然的偽君子。許嬌娘瞇著的雙眸凌厲的睜開,他驀地快速回身,在男人猝不及防意料不到之下,大喝一聲,虎虎生威的拳頭就結(jié)結(jié)實實的在落在了男人肩膀處,讓其吃痛悶哼一聲。許嬌娘抬頭,想要一探究竟,到底是披著一副什么模樣人皮的畜生,對他產(chǎn)生了那樣變態(tài)的心理,虧他還好心幫他搓澡,真是過河打船工,好心沒有好報。“我靠,死變態(tài),怎么還是你?!?/br>許嬌娘被嚇得目瞪口呆,心知自己斗不過這尊大佛,三十六計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