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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卻是一派靜好。 廚房里,爐灶上砂鍋正咕嚕嚕地朝外吐著鮮香的溫馨。 浴室里的水聲這時停下,辛月的聲音仿佛裹著霧氣,柔軟潮濕。 “易宣,鍋開啦!” “知道了?!?/br> 易宣從房間里走出來,慵懶寬松的家居服卸去了他身上的凌厲與沉冷,淡淡的笑意在他眼角起伏。 他拿著一條淡色的浴巾,停在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你的浴巾。” “啊,你掛在門上吧,我一會兒拿?!?/br> 辛月重新打開花灑,噴流而出的水聲掩蓋了外面那人試圖開門進來的聲響。 即便兩人已經(jīng)有了那樣親密的接觸,辛月卻還是防他防的緊,無論是洗澡還是換衣服,她都鎖著門,不給他留下任何一絲可乘之機。 看著被反鎖了的浴室門,易宣皺了皺眉。 他將浴巾掛在門把上,抬腳往廚房去。 洗完澡,辛月身上還滴著水。 她試探性地叫了兩聲易宣的名字,沒有聽見什么動靜,她才小心翼翼地去開門。 擰開反鎖,開門。 辛月將身體藏在門后,只伸出一只胳膊在門外摸索許久,浴巾沒有摸到,倒是摸到了男人微涼的手。 然后…… 然后鍋里的湯,她就是在床上吃的。 鮮香的雞湯里除了鹽之外沒有加任何其他的輔料,慢火細燉了三個小時,食材本身的香味被完全激發(fā)了出來,整個房間里都是雞湯的香氣。 辛月很餓,可她更累。 她疲憊地靠在易宣懷里,由他端著碗,一勺勺地吹涼,然后喂到她嘴里。 “不要了?!?/br> 一碗湯見底,辛月飽了。 易宣還想讓她再吃些,可她卻搖了搖頭。 她現(xiàn)在只想趕快裹進被子里睡覺,她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易宣放下碗,親了親辛月的頭發(fā),柔聲哄道:“等會兒再睡,我有東西給你?!?/br> 他拉開床頭柜下面的第二個抽屜,拿出一個淡色的絲絨盒子,打開來,里面是一條項鏈。 小巧精致的新月上,鉆石的光澤依舊耀眼。 看見這條項鏈,辛月好似十分詫異。 “這是……?” 易宣勾勾唇不說話,他將項鏈給她帶上。 精致的新月懸在她白皙的鎖骨之間,閃閃發(fā)亮。 這是他送給辛月23歲的生日禮物,可她以為它已經(jīng)順著巴爾的摩的下水道沉入了大西洋。 辛月?lián)崦Ф鴱?fù)得的新月,又驚又喜。 “你是怎么拿回來的?” “原來那條已經(jīng)找不到了,這是新的?!?/br> 易宣埋首親了親辛月頸間的項鏈,柔聲說: “我可以在這世上找到千萬條同樣的項鏈,卻找不到另一個一樣的你。你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珍貴,是只屬于我的月亮?!?/br> “答應(yīng)我,待在我身邊,永遠?!?/br> 暖調(diào)的燈光下,易宣眼中的溫柔有瑩瑩的柔光,往日灰蒙陰冷的左眼也似乎有了溫度。 心臟怦怦跳,辛月捏著頸間小小的月亮,依進他懷里。 “好。” 窗外的狂風暴雨終于肯停歇片刻,夜風吹散了烏云,柔柔的月光終于露了出來。 今夜注定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倒計時:4天。 今天的宣哥情話滿分?! 不過臺風都來了,后面幾天還會平靜嗎?答案是:?? 小聲bb:我昨天啥都沒寫就給我鎖了,氣死了簡直!**jj?。ǔ÷?/br> 感謝。 另外今天要給好基友的文文打一波廣告~ by:飛天水蘿卜 外表仙女內(nèi)心妖冶小仙女(超模)x真霽月風高時尚圈大佬(成衣設(shè)計師) 關(guān)心曾經(jīng)對紀北說如果有一天我放下了你,我會和其他人一起喊你一聲小叔叔。紀北一直都覺得這是他這輩子最渴望卻最難實現(xiàn)的愿望。直到有一天.... 她真的跟著其他人一起喊他小叔叔。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當一切塵埃落定,沉靜理智如他,也會似少年般將心愛的姑娘困在懷中,唇齒親昵間,一遍一遍的誘哄她叫一聲小叔叔。 并親手為她設(shè)計,裁衣,以@戀心為名愛她一世。 感興趣地快去康康叭~! 再次感謝。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辰云初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6章 邵凱要離開Z城,辛月是最后一個知道消息的人。 自那天在酒店里,易宣那樣不留情面地帶著辛月離開,這一兩個月來,他從未和辛月聯(lián)系過。 辛月對邵凱終究是覺得虧欠的,他幫過她,護過她,即便不能給他同樣關(guān)于愛情的回應(yīng),但在辛月心里,邵凱也一直是哥哥一樣的存在。 劉勢光給她電話,告訴她,邵凱要回老家,晚上八點的飛機。 彼時辛月在廚房里煲湯,易宣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電視聲音隱隱傳到廚房里來,辛月驚覺,認識邵凱這十八年,她竟然不知道他的老家在哪。 劉勢光在電話那頭,語重心長道:“小月,光叔知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易家那小子在一起了,但邵凱到底在辛家待了這么多年。他要走,你還是該送送?!?/br> 劉勢光都已經(jīng)到這個歲數(shù)了,哪里能不懂在感情上,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道理。換作從前,他肯定不會給辛月打這通電話說這番話,要想絕情,就得絕得徹底,不能再讓人有任何念想。 可對方是邵凱。 他畢竟在辛家、在辛月身邊待了二十年,拋開情愛,他怎么也算得是辛月的家人。 家人要遠行,無論如何,這臨別一面,還是該見的。 辛月明白他話里話外的意思,更何況即便他不說,她也一樣會去。 已經(jīng)六點了,想必這時候邵凱已經(jīng)從酒店出發(fā)了。 辛月匆匆關(guān)了火,轉(zhuǎn)身出了廚房。 易宣見她神色匆忙地進房間,拿了外套又出來,皺眉問:“要出去?” “嗯,有事?!毙猎乱贿呁T口去,一邊說:“鍋里的湯已經(jīng)燉好了,你喝的時候記得撒點鹽。我不回來吃了,不用等我?!?/br> “誒……” 辛月急匆匆地說完,頭也沒回地就開門出去了。 她沒看見,易宣的臉色隨著關(guān)門聲一道冷了下來。 * 機場。 辛月找了一圈,沒見著何山也沒見到邵凱。 她給邵凱打電話,關(guān)機了;給何山打,他又不接。 她有些慌,怕邵凱已經(jīng)過了安檢。 就在辛月繼續(xù)給何山打電話的時候,她聽見身后有人在叫她。 她回頭,看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