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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被羅彪推出來做掌舵人的時候,易宣頭頂著易鴻德兒子的名號。 但實際上,比起一個成年人,承建的股東們更愿意讓年僅十歲的易琦坐上現(xiàn)在易宣的位置。 畢竟,就算江美想搞垂簾聽政,一個沒什么經(jīng)商經(jīng)驗的女人,也比一個心思深沉,城府極深的易宣,要好對付的多。 今天江美帶著易琦到公司里來鬧了一頓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各個股東的耳朵里,他們之中開始有人蠢蠢欲動了。 * 從承建出來,江美怒氣沖沖地回到酒店房間,氣憤地把包摔在地上,走到落地窗前打電話。 易琦跟在她身后,進(jìn)屋關(guān)上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離江美十步遠(yuǎn)的位置,不敢出聲。 “喂!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難堪!” 江美打給了桑旗。 她毫不加掩飾的怒火讓男人皺了眉。 桑旗冷然地在電話里道:“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他森冷的語氣好像來自地獄,江美的氣焰瞬間被澆滅。 “我……喂?喂……” 電話被切斷了。 “?。 苯腊脨赖鼐局约旱念^發(fā),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太讓她糟心了。 易琦看著mama露出痛苦的神情,小心翼翼地上前,輕輕扯了扯江美的衣角,“mama……” “滾開??!”江美一把將易琦掀翻在地。 易琦跌坐在地上,忍不住哭嚎起來。 江美心煩意亂,她根本不去看易琦有沒有受傷,而是徑直走向套間外的客廳,摔上門任由易琦哭鬧。 * 辛月?lián)囊诅?,她本想到酒店里去看一看,但途中卻接到了何山的電話。 她轉(zhuǎn)頭去了雅川。 辛月的車和羅彪的車前后腳進(jìn)了小區(qū)。 在醫(yī)院里跟易宣說過不要再派人跟著她以后,易宣很快就把K從她身邊撤走了。 他還在生病,在公司里又動了那么大的氣,他現(xiàn)在臉白的像紙。 羅彪給他拿了藥和水,看著他痛苦的樣子,他忍不住問:“你這是何苦?” 易宣額前的黑發(fā)被汗打濕,眼神中的冷冽卻半分不減,“滾?!?/br> 羅彪無奈,把水和藥一并放在他床頭,退了出去。 易宣沒有吃藥。 尖銳的疼痛在他腹中攪裹著,他翻身把臉埋在枕頭里,牙關(guān)緊咬著,不肯出聲。 羅彪在門外聽了一會兒沒有動靜,他嘆了口氣搖頭走開。 與這幢房子相鄰的單元樓內(nèi),何山正準(zhǔn)備出門。 電梯剛到,右手邊的2203室的大門突然打開。 辛月探出半個身子來,看樣子有些焦急。 “紗布和消炎藥多買一點。” 何山點頭:“好?!?/br> 作者有話要說:日萬……失敗(? ̄??? ̄??) 明天接著嘗試! 感謝。 第46章 剛才邵凱在廚房里不小心摔倒,水果刀在他左腿上劃了很長一條口子。 何山本想送邵凱去醫(yī)院,但他不肯。 辛月接到電話趕過來,廚房里一地的血,看起來十分駭人。 她看了看,傷口雖然不深,但邵凱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容不得任何消耗了。 她沒有多少猶豫,直接讓何山背起邵凱準(zhǔn)備去醫(yī)院,邵凱卻說什么都不愿意。 辛月辛辛苦苦把他藏在這里這么久,他不想她辛苦部署功虧一簣。 “我真的沒事。” 邵凱執(zhí)拗,辛月勉強不了他,只能自己在家給他處理。 何山出去買藥品,辛月用家里剩下的碘伏給邵凱做了簡單的處理,現(xiàn)在總算不流血了。 辛月用鑷子夾著棉球,柔白的小手輕輕動,碘伏的冰涼感落在傷口上,邵凱不覺得有多疼。 她眼簾微垂,神情專注,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 邵凱看著她,心仿佛被羽毛輕輕撩過。 他抓著褲腿的手不自覺地攥緊。 “你今天,去承建了?” 辛月手上一頓,力道失去控制,邵凱倒抽一口涼氣。 她連忙把棉球拿開,皺眉問:“弄痛你了?” 邵凱淡笑著對她搖了搖頭。 傷口已經(jīng)不再那么厲害的出血了,辛月?lián)Q了一個酒精棉球,擦掉他皮膚上的血跡。 邵凱再問:“你還是決定幫他?” 辛月抬眸,眼神很冷,“你希望我怎樣?” 她漠然地扔掉手上的棉球,金屬的鑷子和大理石的茶幾桌面磕碰出一聲清脆的響。 邵凱看著她明顯帶著情緒的動作,動了動了嘴,還是溫聲問:“不太順利?” “嗯?!?/br> 辛月簡短地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邵凱,從易宣冒然出現(xiàn),到江美好像對承建的事情一無所知,還有她心里的疑問。 不過,她隱瞞了后來易宣的那個擁抱。 “桑旗讓江美回來,不就是為了承建?他沒理由隱瞞江美自己知道的事情,除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如果易宣真的和桑旗有來往,以桑旗謹(jǐn)慎的性格,也沒道理不調(diào)查清楚關(guān)于承建的一切?!?/br> 辛月話音一落,邵凱便變了臉色。 “你懷疑我的情報出了錯?” 辛月側(cè)眸,她看了邵凱半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個事情很奇怪?!?/br> 她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灰蒙蒙的天色,胸口沉悶。 “江美上次回來故意問起易宣,我以為她只是在演戲,但今天看她的表情又好像是真的。如果這是桑旗計謀中的一部分,那我猜不到他下一步究竟要干什么了?!?/br> 邵凱聞言也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他車禍的事情,何山已經(jīng)查出了一些眉目,證據(jù)指向桑旗。但他想不通桑旗對他下手的目的,他調(diào)查出的東西對桑旗來說根本無關(guān)痛癢。 如果理由僅僅是因為這個,似乎有些站不住腳。 但如果是因為易宣…… 邵凱望向辛月的背影,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在拿不出確切的證據(jù)之前,他還是不想讓辛月傷心的太早。 不多時,何山去而復(fù)返,手上拎著一大袋的消炎藥和紗布。 辛月幫邵凱包扎了傷口,何山扶著邵凱回房去換了一條舒適寬松的長褲。 已經(jīng)傍晚了,辛月趁此簡單地準(zhǔn)備了三個人的晚餐。 吃過晚餐,辛月收拾了一下就準(zhǔn)備回家了。 邵凱在房間里休息,辛月走之前跟他打了聲招呼。 “晚上記得吃消炎藥,如果有任何不舒服,何山,你馬上送他去醫(yī)院。” 邵凱對她笑笑:“我知道。” 何山起身拿起外套,“月姐,我送你吧?!?/br> “不用,我開車了?!毙猎掳汛笠麓┖?,叮囑一句“我明天再來幫你換藥”便出了門去。 或許是雅川現(xiàn)在的入住率還不高,晚上沒有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