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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易的人是我。有什么事沖我來。再敢到這里來,我就殺了你!” 易宣罷手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在抽搐地口吐白沫。 他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在旁邊站著的幾個廢物,周身氣息陰冷如同地獄來的惡鬼,“滾!” 易宣回到辛月的房子外,聽著她在屋子里打掃的聲音,他緊繃的表情漸漸放松,沸騰的血液也在慢慢冷卻。 不多時,他的手機響了,屋子里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他接起電話,辛月的聲音聽起來一如既往地波瀾不驚。 “喂?易宣?” “嗯?!?/br>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辛月的聲音壓低了一些:“你是在上課嗎?不好意思,我忘記看時間了,我待會再打給你吧?!?/br> “已經(jīng)下課了?!?/br> “真的嗎?” “嗯。” “...那好吧。是這樣的,我下個星期要出去寫生,接下來的周末你就待在學(xué)校里,可以嗎?” 易宣沉默了一下,他側(cè)身扶著門框,想象著辛月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是以什么樣的表情。下一瞬,他的五指猛然收緊,指節(jié)用力到發(fā)白。 “可以?!?/br> “嗯。那你在學(xué)校要乖一點,等我回來再去接你?!?/br> “好?!?/br> 易宣滿口答應(yīng)。 他沒有進(jìn)門,卻也沒有回學(xué)校。 傍晚,辛月下樓扔垃圾,易宣在垃圾堆里看見了一堆碎瓷片。 夜色中,他眼眸深沉。 第二天,他搬了一張新的茶幾和一套跟原來一摸一樣的茶具回家。 在辛月說要去寫生的那段時間,他以易承南兒子的身份坐上了承建集團第一掌權(quán)人的位置。 沒有人再去sao擾辛月,她舒心,他就開心。 他知道辛月會擔(dān)心,所以他根本沒有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她,但她太聰明。 易宣淡淡說:“我不會讓你擔(dān)心?!?/br> “不會?”辛月看著易宣這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她深吸一口氣,攥緊拳頭道:“你現(xiàn)在就是在讓我擔(dān)心!” 易宣不想跟她爭執(zhí),只說:“我會如你所愿好好畢業(yè),至于其他事,你不用管?!?/br> 辛月水眸中的不敢置信一閃而逝,她望著易宣沉默良久。 半晌,她的神情慢慢恢復(fù)淡然,“好,我不管?!?/br> 他就是喜歡她乖乖對他妥協(xié)。 易宣的眼神稍微松動,一絲溫柔爬上他的眉梢,“你想吃什么……” “你已經(jīng)成年了,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相信你自己應(yīng)該心里都有數(shù)?!毙猎履坏卮瓜卵?,“我給你一個月時間找房子?!?/br> 溫柔霎時間消失不見,易宣沉下眼,“什么意思?” “如你所說,我已經(jīng)管不了你了,你也是時候出去獨立了。你搬出去,對你我都好?!毙猎抡f。 這三年來,辛月不止一次有過讓易宣離開的念頭,但她從沒有一次真正的說出口。 易宣知道她不忍,也不舍得。 但這次到底是怎么了? 他猛然上前,也不顧身上的煙味有沒有散去,蹲在辛月腳邊,表情無辜,聲音壓得很低:“你不要我了?” 這是他一慣擅長的姿態(tài)。每當(dāng)他放低自己的身段,辛月很容易就對他投降。 他等著辛月對他投降。 但這次辛月卻只是淡淡地別開臉,避開了他的眼睛。 她往旁邊挪了一些,聲音平淡:“你已經(jīng)長大了,該有自己的空間?!?/br> “辛月?!毙猎逻@樣刻意遠(yuǎn)離他的動作加速了他耐性的消耗,易宣抓住她的手,眸子里開始醞釀風(fēng)雨,“這不是理由?!?/br> 辛月回頭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他不放。她對上他的黑眸,盡可能地讓自己維持平靜,“你先放開我。” “我不?!?/br> 易宣直直盯著辛月的眼睛,他們安靜的對峙。 半晌,辛月放棄。 她移開視線,輕聲說:“你已經(jīng)成年了,我們畢竟不是親姐弟。再住在一起,不方便。” 他雖然是讀的寄宿制學(xué)校,但校規(guī)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他每周真正住校的時間加起來不過兩三天。辛月也不住校,兩個人在這套房子里共處的時間實在太長了。從前辛月還能告訴自己沒事,他還小,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漸漸地不能說服自己了。 聞言,易宣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滯,隨即卻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禁錮著辛月的雙手,黑眸中的暴風(fēng)雨就要降臨,“誰不方便?你還是我?或者,其他人?辛月,你最好不要告訴我你有了其他男人?!?/br> “什、你在說什么!”辛月被他這副模樣嚇到,她想要后退,易宣卻掐著她的腰將她往他面前拖。 “誰跟你是姐弟?我么?”易宣起身彎腰將辛月壓倒在沙發(fā)上,他腦后的吊燈晃得辛月有些睜不開眼,“是不是上次我表示的還不夠?辛月,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的心情?!?/br> 上次。 他的成人禮,他借醉拿走了她的初吻。 辛月不可思議地望著易宣,“你瘋了?!那次只是意外!唔!” 她唇瓣柔軟嬌嫩,但易宣此時沒有好好品嘗的意思,他粗暴地在她唇上啃咬,逼迫她仰頭承受他的進(jìn)攻,她軟綿的掙扎越發(fā)讓他覺得熱血沸騰。 易宣掐住辛月的下巴,只稍微用力就讓她忍不住痛呼,他終于有了機會,靈巧的舌迅速探進(jìn)她的口腔,霸道地奪走她的呼吸。 兩人唇齒糾纏間發(fā)出的聲響,叫辛月羞憤到了極致。 她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權(quán),混沌的腦海中,往日她與易宣相處的一幕幕突然躍出。 ‘往后你就跟易琪一樣叫我jiejie?!?/br> ‘月?!?/br> ‘要叫月jiejie?!?/br> ‘月。’ ‘......’ ‘月。’ ‘......好吧,來試試這件衣服,你之前那件已經(jīng)舊了?!?/br> ‘月?!?/br>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喜歡怎么叫就怎么叫,先過來試衣服。’ 辛月不介意他叫自己的名字,易宣對她來說和易琪一樣,他們是易叔叔的孩子,是她的弟弟meimei。易叔叔不在,她照顧他,關(guān)心他,這都是她應(yīng)該做的。 她知道易宣信任她,甚至有些依賴她,但她沒想過他會對她存有這樣的異想…… 不,她其實想過。 在易宣上次吻她的時候。 可現(xiàn)在壓在她身上的這個人,是一直被她當(dāng)做弟弟一樣的存在,他怎么能這樣對她? 強烈的罪惡感和羞恥感讓她覺得反胃。 意亂情迷中,易宣忽然感覺到了點點濕意,睜開眼,他猛然撞見了她眼中的厭惡。 “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辛月!”易宣的身子有瞬間的僵硬,但他很快皺緊了眉頭,鉗制住辛月下巴的手移到她的臉上。他遮住她的眼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