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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一下一下的蹭,水汪汪的眼睛用信任的目光看著他,還叫他學(xué)長,謝致立馬就硬了。他勉強維持理智,伸手推了推周裴景,并使不出什么力氣:“裴景,別鬧。”周裴景發(fā)現(xiàn)大腿根有個硬東西頂著,好奇的低下頭擺弄了幾下:“這是什么?”他的手勁小,隔著西裝褲,軟綿綿地?fù)崦谥x致的性器上。謝致本身喝了酒就沒什么殘存的理智,現(xiàn)在血全沖下半身去了,他把周裴景摸著他性器的手按住了,又把周裴景的頭撈下來,準(zhǔn)確地找到了他的嘴唇。周裴景的嘴唇也很軟,帶著水果的清香,被謝致含著,他便溫順地配合,還以為是在玩什么游戲,甜蜜地與他交換仿若是存在著的愛意。畢竟,重逢以來,周裴景對謝致總是信任而依賴著的。原本只是蜻蜓點水的輕吻,吻著吻著就變了味,摻進了濃烈的情欲氣息,謝致煩躁地把周裴景壓到身下,顯露出他面對著周裴景時,壓抑已久的攻擊本能。周裴景跟他掉了個個,被謝致壓在下面,還沒反應(yīng)過來,T恤就被謝致給脫了。謝致的手掌在他的細(xì)白的皮膚上流連了一會兒,緊緊盯住他:“周裴景?!?/br>“恩?”周裴景被謝致親的氣息不穩(wěn),眼里泛著水光,嘴唇紅潤的抬頭看他。謝致的腿卡在周裴景的腿間,一只手把他的右腿彎了起來,壓在胸前,另一只手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周裴景還不知道自己之后要經(jīng)歷什么,看見了謝致單手解扣,還想幫他。謝致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他被酒精燒熱了頭腦,渾身發(fā)燙,周裴景被他guntang的氣息包裹著,吸進了酒氣,也有些頭暈,他搖搖頭,迷惘地問:“要做什么呀?”謝致拍拍他的臉:“做一些讓你快樂的事情?!?/br>周裴景的身體是實打?qū)嵉某赡耆肆?,像一個熟透了的等待采擷的果實,潔白緊致的腿間,粉嫩的性器挺翹起來,頭上流出一點難耐的汁液,濡濕了壓在他身上的謝致的毛發(fā),他的胸口全是被謝致啃咬出的紅痕,純黑的瞳孔有些失焦,臉上明明是未經(jīng)世事的天真,眼里又透出不該屬于這種天真的情欲,大張著雙腿予取予求,仿若是盛情地邀請他來cao弄自己。謝致看著周裴景純潔而yin靡的模樣,拉著他的手摸在自己的噴張的欲望上,和周裴景的并在一起,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周裴景低下頭看了一眼,臉燒得通紅,他覺得謝致灼熱的性器要燙傷他了,彎起腰來想要躲開,想逃走,謝致按著他的肩膀咬他的脖子,性器在他的腿間用力聳動,模仿性交的姿勢,另一只手則在周裴景的性器上擼動。周裴景被他捏住了脆弱的部位,一點氣力也用不上來,軟軟得叫喚,任他動作。沒多久,周裴景就驚叫一聲,射了出來,濁白的液體撒在他的小腹上,謝致用手抹開,沾了一點,點在周裴景胸口的紅蕾上,他說:“裴景,你怎么這么蕩啊?”周裴景還在欲望的余韻里,聽不清謝致說什么,潛意識知道這樣富有攻擊性的謝致十分危險,可叫他離開謝致,他又舍不得。不行,不能放他走!他努力睜大眼,腿纏在謝致的腰間,臀縫夾住了謝致的性器,隨著謝致的動作上下?lián)u晃,因為動作太大,還伴隨著輕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謝致呆了呆,問他。周裴景搖搖頭,當(dāng)然了,他是什么也不知道的。謝致沒有做到最后,他把周裴景翻過去,大力撫慰自己,射在了周裴景背上,然后去了浴室。他在浴室里沖了很久的冷水,覺得自己是個禽獸,對著一個正在生病的人發(fā)起情來??蛇@樣的周裴景太誘人了,超越了性別的界限,像是所有男人春夢中最想得到的禮物。想著周裴景那個樣子,他下半身又有抬頭的趨勢,謝致歸咎于是酒精的刺激,打算以后再不喝酒了。第十五章聽聞謝致和周裴景午班飛機回到香島,遲先生親自去接。他帶著圓墨鏡,一身藏青色中山裝,拄著拐杖直挺挺站在海市飛香島這一班客機的出口,身后跟著他的司機,為他提鳥籠,鳥籠里空空蕩蕩,只有一碟飼料。他是來逮周裴景去給他買鳥的。遲先生說:“Bettertethannever,我本姓遲,裴景晚到一點,我也是能夠理解的?!?/br>謝致抱著周裴景走出來的時候,遲先生一下摘掉了自己的墨鏡。“小景!小景怎么了?!”遲先生顫顫巍巍上前兩步,想撫摸一下周裴景的手,被謝致不耐煩的繞開了。謝致低聲道:“睡著呢?!?/br>前一天他喝多了,把周裴景一頓折騰,酒醒過來嘴上不說,心里是后悔的。周裴景不會事后尷尬,到了晚上睡覺,卻怎么都睡不穩(wěn),謝致懷疑周裴景潛意識里是受了驚的。到了天蒙蒙亮,周裴景才停止了嗯嗯啊啊,睡沉過去。在飛機上又睡了兩個小時,還是沒睡醒,站起來就纏上了一個空少的背,謝致只好把他打橫抱了起來,以免他sao擾別人。遲先生跟在謝致后面亦步亦趨地走,想看看周裴景,總被謝致寬闊的肩膀給擋住。“小景下午能陪我去買鳥嗎?”遲先生問謝致。謝致答道:“再說吧?!?/br>到了車邊,司機拉開車門,謝致小心地把周裴景放進去。這天開的是普通轎車,遲先生只能坐到前頭的副駕駛座上去了,大概是他十年來第一次坐那個位置吧。遲先生扣上了安全帶,就轉(zhuǎn)身趴在頭枕邊:“謝致,你那個黑云翻墨未遮山的畫是哪兒來的?”“什么東西?”謝致沒有聽懂。“就是那副琴凳里的畫啊,你拿給裴景玩兒的,我和幾個老朋友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簽名?!?/br>謝致想了想:“我沒買過,我媽留下的吧?她的鋼琴我沒動過。”遲先生噢了一聲,很失望的背過了身。快到謝致家時,周裴景總算醒了。“裴景!”遲先生聽見動靜,立刻轉(zhuǎn)回去。周裴景揉揉眼睛,看見謝致外公的臉支在前邊兩個位子中間,眼睛精光閃閃地瞪著自己,嚇了一跳:“外公啊!”“你一會兒陪我去植物園吧?”遲先生說。周裴景想了想,偏過頭去問謝致:“好不好?”遲先生簡直恨鐵不成鋼:“這是你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