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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去廚房通知蘭姨,好在太太吃的那幾樣材料都是現(xiàn)成的,cao作起來很方便。 不到三分鐘,蘭姨就已經(jīng)做好端上來。 顧景承拿起叉子,叉起一個已經(jīng)看不出是什么品種的水果粒放進嘴里,皺眉,“她人呢?” 謝嬸站得筆直,眼觀鼻鼻觀心,“說是約了朋友做運動,沒讓司機跟著,自己開車走的?!?/br> 特地起個早出去做運動?她并不愛動,甚至有些懶散,他并不以為她會突然變得這么勤快。 顧景承喝口牛奶緩解嘴里的甜味,心里在想,北港她好像朋友不多,是那個辛什么的?還是傅聲回北港了? 想到后者他心里就不大痛快。 他余光看一眼謝嬸的欲言又止,放下叉子,拿起餐巾擦擦嘴角,“說吧,什么事?” 謝嬸像是憋了一肚子話,不吐不快,這時也顧不上什么身份不身份了,直接問:“先生您是不是在外邊還跟那些女的不清不楚呢?” 顧景承沒斥責她的逾矩,皺眉,“什么意思?” “太太好不容易平復(fù)心情,前兩天還高高興興出去逛街,回來也給您買了東西,包裝那么漂亮,一看就是很用心挑選的。 怎么那天晚上過后我就感覺你們有些不對勁,太太是不是在躲著您,您在外面……?” 謝嬸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謝嬸在顧家近二十年,早已不是個只負責干活的傭人身份,有時甚至算得上是半個顧家人,也是看著顧景承長大的。 尤其顧夫人讓她來做兒子小家庭的管家,可見對她的信任和看重。 顧景承無意駁她的面子,重新拿起叉子,叉了一塊培根蛋卷放進嘴里,慢慢咀嚼。 江夜茴好相處還出手大方,于公于私謝嬸都希望小兩口能和和睦睦的,她還指望著自己能在這干到老,不由嘆口氣,“按道理講,這些話我沒資格在您面前說,但是我還是得說。太太人長得漂亮,脾氣又好,家世也是沒得說,您到底是哪里不滿意?” 顧景承這時淡淡開口,“還算滿意?!?/br> 謝嬸不解,“既然沒有不滿意,那您為什么還要在外面拈花惹草,您知不知道太太昨天氣得要把您東西從房間里搬出來?還是我好不容易才給勸下來的?!?/br> 顧景承心中一沉,難怪早上拿衣服時,有兩件西裝擺放的順序變了。 謝嬸苦口婆心,“等晚上回來,您在太太跟前說幾句好話,女人就愛聽點好聽的,您哄哄她?!?/br> 哄?顧景承心中嗤笑,他顧景承需要哄人? 他當然知道她這幾天為什么躲著他,不由皺皺眉,輕聲嘀咕一句,“不就親了一下?!?/br> “就親了一下??!”謝嬸卻聽得一清二楚,又急又氣,“親還不夠,難道您還想上床?又是哪個小妖精?不行,您就算現(xiàn)在要辭退我,我也得把這事告訴夫人!” 顧景承此時哪有心思解釋什么,在謝嬸滔滔不絕的聲討聲中站起身,出發(fā)去銘基。 司機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雖然老板和平常一樣面無表情,但他還是敏銳感覺到他與昨天早上的心情簡直天壤之別,心中一緊,車開得都比往常快不少。 到時果然比往常早些,不到九點。 顧景承大步跨進銘基大樓。 “顧先生早!” “顧先生早!” 兩聲不甚整齊的問候聲。 “早?!?/br> 路過前臺,顧景承面無表情習慣性點頭,腳步不停繼續(xù)往里,向電梯方向走。 越過前臺兩步,他的大腦突然提醒他剛才有個聲音不對,停住腳,回頭。 正對上一張眉眼淡淡,淺淺微笑的臉,只見她輕輕挑眉,又說一遍:“顧先生,早上好!” 顧景承眸內(nèi)幻變千色,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盯著她和邊上另一位前臺如出一轍的淺灰色套裝,勉強說:“早上好!”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顧景承看著儀態(tài)得體、笑容完美的江夜茴, 怎么也沒想到會有這么大一個“驚喜”在這里等著他。 他心中暗惱, 母親之前找他談過,勸他給江夜茴安排一個有頭銜沒實權(quán)的職位,等時間一長估計她自己就嫌無聊主動離開公司。 他只是表面聽著, 其實壓根沒想讓她進公司, 所以她主動問時他只是隨口說了個“前臺”,想她一個大小姐也不會降尊紆貴跑公司來當前臺, 干些零碎打雜的事。 哪想到她真的來了。 此時還有一位前臺擋在兩人中間,他并不好說什么, 只能先行離開。 這時后頭有人過來,是某個事業(yè)部的負責人, 一路小跑著叫:“顧先生, 請等一等!” 來人身形偏胖, 有些氣喘吁吁,“顧先生,我正好有工作要去您辦公室匯報,關(guān)于這次在樂城的項目。” 他來到顧景承邊上,一轉(zhuǎn)臉, “咦, 什么時候換了個前臺?” 他出差在外一個星期,今天剛回公司。 江夜茴已經(jīng)看到這位男士胸前掛著的工作牌,微笑, “丁總監(jiān), 早上好!” “早上好, 早上好!”丁總監(jiān)滿臉堆笑,打量江夜茴好幾眼,抬抬臉上的眼鏡,讀出她制服胸牌上的名字:“江——夜——茴,新來的是吧?” 江夜茴笑著微微頷首。 顧景承扯扯嘴角瞥她一眼,拔腳就往前走。 丁健忙跟上,殷勤地按下電梯,走前還不忘和兩位前臺熱情地揮揮手。 站在電梯前的顧景承面色如常,心里頭卻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越想越惱,因為這幾天她躲著他,本就心里不爽,早上被告知她要把他東西搬出主臥更是心中煩躁,哪想會在這里看到她,看就看了,她還笑瞇瞇對著別人一副世界小姐選美的樣子。 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她到底要干什么? 旁邊丁健在自以為幽默地調(diào)侃,“人力資源的趙總辦事就是靠譜,您看這新前臺招的,乍一看氣質(zhì)還有點像陸明明,大氣優(yōu)雅。但是細看五官又完全不像,比陸明明要精致柔和許多?!?/br> 顧景承微微皺眉。 丁健并沒覺察,繼續(xù)開玩笑說:“要不外頭怎么說咱們公司福利好,擠破了頭想要進來呢!男員工們真是有眼福,一大早上班看到這樣的前臺心情得多舒暢,特別有助于一天工作的開展?!?/br> 他像是又想到什么,饒有興趣地說:“前陣子我們不少女員工還開玩笑,說如果前臺放個傅聲,她們愿意以公司為家天天加班。 所以我建議,為了公平起見,也是為了我們女員工的福利著想,兩個女孩的前臺組合以后應(yīng)該設(shè)置成一男一女模式。請傅聲是不可能了,找個差不多長相的帥哥對于銘基來說還是小case?!?/br> 顧景承冷冷瞥他一眼他還不自知,繼續(xù)說道:“我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