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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以漸也很快回來了,周許在大家提起筷子吃飯的那一刻,突然說了句:“這就是家。”有人在家里做飯,有人在外面回來,他們呆在一塊共用一桌飯菜,沒有血緣關系的人坐坐在這一桌,這已經(jīng)很難得的緣分了。余崖朝他對面坐著的張默澤看過去,張默澤也向他看了過來……但余崖垂下了頭,若無其事地吃起了飯。這也許就是家。可人要是有頓飽飯,有個人等就可以忘記一切的話,他愿意向那個人學。但在沒學會之前,他選擇遍體鱗傷,不向一切妥協(xié)地活著。余崖大三這年,周許研究生畢業(yè),攻克博士學位,天才生的人生一般都是以乘火箭的速度往上升的,余崖自愧不如,他還跟嚴以漸感嘆周許一轉(zhuǎn)眼就長大了,他們這些老哥哥拍馬都不及,要被后浪拍死在沙灘上了,嚴以漸就把手上的事交給了請來的經(jīng)理人,他去了商學院上課。接送他們的司機一下就有了固定的了,還是個老司機。余崖沒高興兩天,等到車上他身邊也有了個老司機天天坐在身邊后,他就有點尷尬了。他前幾天因為性致來了,還摸墨摸到張默澤的房間,用過人幾次。這嘴巴都沒抹干凈,這人就又成了上學團中的一員,還得天天面對,他不尷尬都難。張默澤這兩年很少出現(xiàn)在他面前,余崖對他一直很淡,但前兩個月他因為喝酒回家走錯了房,把張默澤用了個徹底,食髓知味,又接連用了幾次,這都是黑夜當中偷偷進行的,余崖現(xiàn)在也是個臉取厚的,強jian了人見被強jian的一言不發(fā),也當這事沒發(fā)生過,現(xiàn)在事主天天坐在身邊,他難得的起了點羞愧的心。沒兩天,他就自己開了車去上課。也沒兩天,他發(fā)現(xiàn)張默澤也沒坐嚴以漸他們的車了,而是開了車跟在他身后。余崖想了想,就又不開車了,坐上了周許他們的車。這一次,張默澤沒有再上車跟他們擠了,而是按著他的課程的時間走,也不跟在他們的身后。余崖再次無聲無息地把這個人擠走了。周許這天在他們上學的車上很公正地跟余崖道;“大魔王,你就是個渣。”渣男余崖掏掏耳朵,當沒聽到。“你不就是仗著他拿你沒辦法嘛?”周許很感慨,“你這種渣男,一般……”周許咽了咽口水,說出了大實話,“一般會有比你更賤的男人死都愛著你,怎么樣都放不開手?!?/br>他的好幾個同學都是如此,暗戀夢中情人好幾年,哪怕他她們渣到人神共憤,他們也至死不渝。周許都不知道該鄙視誰才對,最后發(fā)現(xiàn)感情的事,愿打愿挨那都是有情人成了眷屬之后的事,可怕的是,很多愛的發(fā)生,正主從來沒有到場過,有的甚至連知道都不知道,稍微幸運一點的,知道了也在裝糊涂,不愿意回應。像張默哥這種還能時不時被心上人摸上床沾點“便宜”爽一發(fā)的,那都是運氣爆棚了!像他們表哥這種口不對心,節(jié)cao如浮云的渣男,實在是太……太常見了。周許覺得他們還能把表哥當至親的家人,實在也是因為他們對表哥愛得太深沉,愛蒙蔽了他們智慧的雙眼,視渣而不見。坐在后面的余崖跟沒聽到似的。多長兩歲,臉皮也跟厚了兩尺度似的,一般的話都撼動不了他。周許還在前面跟嚴以漸提議,“我是不是對你不好一點,你就會更愛我一點?”“嗯……”嚴以漸趁等綠燈的時間,伸出一手摸了摸他的狗頭,“不會。”周許又問:“我要是半夜摸上你的床,你難道不會爽得把房頂都捅穿?”嚴以漸摸了下他的耳朵,“你半夜不上床,我會打得你把房頂叫穿,你要不要試試?”他低頭,湊到周許臉前問。周許干笑搖頭。嚴以漸親了下他的嘴,轉(zhuǎn)身開車。坐在后面的余崖還是沒有反應,當前兩晚爽得叫得整幢房子都能聽見聲音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張默澤那個人,也不是只什么好鳥,那天晚上余崖不過是想爽一發(fā),那人卻攢足了馬力一直捅個不休,余崖到最后哪記得收斂,怎么痛快就怎么嚎,等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嗓子都喊破了,這兩天嗓子都有點不好使,啞。想到此,余崖還清咳了兩聲喉嚨。周許聽到咳聲,往后看去,一臉艷羨地道:“大魔王,你性生活厲害了,太充實,張默哥真男人,那天晚上我趴地板上聽你們下面只聽了一會就被嚴以漸拎到床上去了,要不我都能給你們算一下功率……”嚴以漸拍了下他的腦袋。周許摸著腦袋,摸著腦袋往后瞧,還在羨慕他余表哥的性生活,“不過我就是沒算,也知道那功率破一般人的表了,像我跟嚴國王……”他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嚴國王抽了一記,周許乖乖摸著被抽的腦袋轉(zhuǎn)回了頭,往前看,喃喃小聲自語:“光聽著就好爽,我也好想要?!?/br>第118章周許這天晚上,為了假裝自己也是質(zhì)量超高的性生活的人,拿著嚴以漸的皮鞋敲地板,還配以“啊啊啊”“鵝鵝鵝”“哦哦哦”的高潮之聲,他喊了好幾半會,直到隔壁書房打電話的嚴以漸過來,把他拎了過去。周許不服,高叫:“好爽,用力,再用力……”嚴以漸把他扔進了書房,“砰”地一聲關上門,把周許拉到了他的專屬長桌上坐著,伸手嚴厲地點了點他。周許擦擦鼻子,見電腦上的演算已經(jīng)完成了,擼開袖子就干工了。他這個學位可不好拿,拿到手得過五關斬四將,每一任坐鎮(zhèn)的BOSS都是界內(nèi)大佬,十個當中九個比他智商高,一個準備不充分,足以把他蹍壓得扔回爐里重造。嚴以漸說完電話,回頭見他耳朵上掛著筆,手邊拉著幾個電腦左右開工,草稿紙一張接一張地往地上飄,他看著全神貫注的周許,看了好一會,又確定周許不會開小差了,才出了書房,不再守著周許學習了。他走到門邊的時候,周許突然在他身后叫了他一聲,“以漸哥哥?!?/br>以漸哥哥回頭,就看到了手指還在電腦上動彈的周許弟弟朝他不斷地拋媚眼,努嘴送親親。以漸哥哥回頭就關上了門,下了樓梯。身后房里,聽到有人在唱:“我寧愿你冷酷到底,也不要死心塌地忘記……”在高亢的歌聲當中,冷酷到底的嚴以漸從容地下了樓梯,余崖正在做飯,看到他,問:“又在發(fā)什么瘋?”嚴以漸折袖子過來,打開了冰箱,“上午被他的新導師虐慘了,他前幾天做的一個報告有一個參數(shù)錯了一個小數(shù)點,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