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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了半個小時,周媽已經(jīng)自己把血壓沒了,聽著兒子跟小男友津津有味地說著每一件小事還說不完的樣子,都不知道搖了多少次頭。等到電話掛了,她摸兒子的頭,“就這樣天天都不煩?”“不啊,嚴以漸很喜歡?!?/br>“你呢?”“我煩不煩?mama,怎么可能煩……”周許驚訝地看著她,“嚴以漸身上好多秘密,我一直就奇怪他怎么能隨便一撈就背起我,mama你看啊,我在這,他在這,都有70CM,好長了是吧?可他一轉(zhuǎn)身這手一過來,我就到他背上了……”看著傻呼呼的,被嚴以漸迷得明顯不想用腦袋思考的兒子,周媽忍不住捏了下他的臉蛋:“你一到他身上就犯傻?!?/br>“因為他喜歡我啊?!敝茉S笑著點頭,是的,他就是這樣的,“mama,為喜歡的人傻一點不奇怪?!?/br>感情要是需要講那么多道理的話,那怎么可能會是真的喜歡。周媽聽兒子這么說,還愣了下。“mama,他是我的勇氣,我也是他的勇氣……”他又親了他mama一下,賄賂她,拉籠她,“謝謝你和爸爸讓我們在一起?!?/br>周媽嗯了一聲,“兒子,媽現(xiàn)在覺得你跟他走了也挺好的,你爸要是學你,mama的日子就不好過了?!?/br>她兒子這戀愛腦要是傳染到他爸身上了,想想都害怕。周許噴笑出口。但笑完,他跟他媽說:“舅舅也不知道怎么樣了,mama,我們家有好的醫(yī)生介紹給他嗎?”“如果是晚期,癌細胞已經(jīng)在全身擴散了的話,難了,先看看你爸爸上去了看是個什么樣的情況再說吧。”“好。”嚴以漸中午接了他哥進了病房,周叔要去找他爸了解情況,嚴以漸沒有多說,這件事周叔要是能幫忙找醫(yī)生,是件好事。都這時候了,他爸也是分得清情況的。余崖進了病房眼淚就沒停,他爸還沒看到他,只聽到門口來的人是他就扭過了頭,余崖走到他身邊,泣不成聲喊了他聲爸,他本來不想搭理,但眼睛余光看到了兒子腿上的石膏,他反過了頭來,看了他的腿一眼。“爸,沒事。”余崖一看,擦著眼淚連忙說。“你……”余爸終于看清楚了他狼狽的臉,一口氣提了上來,那口堵在胸口的氣讓他難受得慌,“你從小就這倔脾氣,打你你也不知道跑,非得跟我僵著,你就不知道跑???”“我跑了啊,可我跑了,你就不找我了?!庇嘌乱宦?,號啕大哭,“爸,你別不要我啊,我聽你話行不,回頭我就把雞雞切了?!?/br>余爸一聽,氣得雙眼翻白,捶著床就說:“我是這么跟你說的嗎?”“可是,你也不想讓我去害了無辜的女孩子的,不是嗎?爸。”余崖坐他面前,擦著眼淚,“你要是還生氣,你把我三條腿都打折了也行,只要你能消氣。”“你這是來給我送終,要把我氣死吧?”“不是,爸,你打吧,打折了我殘廢了,你得養(yǎng)我一輩子?!?/br>“以漸!”余爸一聽,朝嚴以漸喊,“讓他走,我還沒病死,就要被他氣死了?!?/br>嚴以漸點點頭,自己走了。等他一走,門關(guān)了,余崖抓住了他爸的手,看著他爸,“老余,咱倆和好吧,你不要跟我生氣了,你要是真被我氣死了,我一天都活不下去。我是你兒子,親兒子,我沒媽了,你別讓我沒爸,你要是沒了,沒人等我回家,我孤苦伶仃的也沒個人疼,你就真忍心???”余爸忍不住抽了他一下,眼也紅了,“我讓你找女朋友,你不找,我走了,你不孤苦伶仃誰孤苦伶仃?”他能不知道他沒幾天好活了嗎?早體檢出來了,可兒子就是不聽他的,他一想到他死了,他兒子要被人指指點點的,沒有家,連個為他說幾句話的人都沒有,這讓他怎么閉眼睛?第66章“爸。”“別叫我,我不是你爸?!?/br>“爸?!?/br>“你滾,姓余的!”“爸,你看我都姓余了……”“滾滾滾!”余爸都要氣死了,推了他一把,但推人的時候碰到了兒子那瘦了一圈,就像根桿子的手臂,動作就停下了。他看著正在努力笑著的兒子,這下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兒子,我們真不能改了嗎?”他傷心,無奈地問。余崖的眼淚一下就往外狂流,“爸?!?/br>“你啊,你什么時候能讓我不cao心?”余爸覺得他的心疼得很,他不怕死,但他是真的怕他走了,兒子沒人疼沒人知冷暖。到時候要是他也病了,誰照顧他?人生那么長,總會有好個好歹的時候,那時候誰又能讓他喘口氣歇一歇?社會太復雜,太沉重了,他怕兒子異類的身份,會讓兒子孤苦一輩子。“那個人,能不能找回來?”余爸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他就一個兒子,他就要死了,總不能真的讓兒子跟著他去死吧?“他要是真喜歡你,咱們就找回來吧,這次爸幫你,行嗎?”余崖聽到這句話,本來還在試圖把氣氛弄得不那么沉重的他一下子就撐不住了,他終于崩潰了。他彎下腰,把頭埋在自己的胸前大哭了起來。“爸?!?/br>爸爸,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讓他cao心一輩子了,就是到這時候了,還得讓他為他擔心,是他這個當兒子的對不起他。“哭什么?”余爸見他哭得太傷心了,硬漢一樣的男人那心腔一片酸澀,他去碰了下兒子,跟他說:“不哭了,爸想了一夜也想明白了,你不改,不逼你改了,爸這次站你邊上,行了吧,不哭了?!?/br>有幾天就站幾天,有幾個月就站幾個月。誰都可以不愛他的兒子,但他愛。晚上七點的時候,嚴以漸去送周爸上他叫來的車。周爸的藥沒帶,外面沒有賣的,他要趕回去吃藥,他不放心周爸再開車下去,就找了司機。路上周爸跟他說:“我明天就不上來了,要是準備去首都看病,就跟我說一聲,我找戰(zhàn)友幫忙?!?/br>他已經(jīng)給出了他的意見和幫忙,能幫上,肯定會幫。“嗯,應該會去,到時候我跟你說?!?/br>“好?!?/br>周爸沒說什么,上了車,在車上睡了一覺,車就開到了家里。兒子在門口接了他,跟有狗鼻子似的,聞到汽油味就跑出來了。周爸見他還往車里看,揉他的腦袋,“別看了,你那位沒回。”周許收回腦袋,給自己找臺下,“我看看司機大哥要不要在家休息一晚?!?/br>“他去酒店,明早上去,帳以漸已經(jīng)結(jié)了,回家吧。”“哦。”車開走的時候,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