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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許在桌上子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給余崖打電話。“喂,大魔王啊……”“什么事?”周許愣了愣,他好像沒聽錯,大魔王是在哭。周許聲音小了點,“你是不是出事了?”“嗯?!庇嘌略谀沁吥ㄑ蹨I。“那我能不能幫你?。俊庇嘌吕隙核?,說他是活在嚴以漸身上的大寄生蟲,周許老被他說得臉紅,但余崖是嚴以漸的表哥,對他也好,出去玩了總會跟嚴以漸一樣站他面前護著他,有時候嚴以漸兇他大魔王還會幫他,他不討厭大魔王的。“你能幫什么,小孩子?!?/br>“我叫嚴以漸幫你啊?!?/br>“哼?!敝茉S也就一個嚴以漸拿得出手了,但確實管用,余崖在那邊被他都逗笑了,他哼了一聲,又說:“那你幫我看著他一點,他要是不幫我,你就跟他鬧。”周許撓了撓臉,也笑了起來。他感覺余崖心情好了一點,又跟余崖說:“你不要著急,我們會幫你的?!?/br>“知道了?!甭犞茉S不緊不慢的聲音,余崖心里確實好過了一點,他跟周許真心說:“謝謝你,小周許。”“不客氣的……”周許想了想,又跟余崖說:“你難過了就來找我們,我們帶你去吃好吃的,英俊哥他們家又發(fā)明了好多新菜,我覺得都還挺好吃的?!?/br>“好,我知道了?!?/br>余崖那邊好像有什么急事,他聲音都匆忙了起來。“那大魔王,我不說了,我掛電話了?!敝茉S知道不能再打擾人了,跟大魔王說完拜拜,就把手機掛了。這時候,辦公室的門推開了,說完電話的嚴以漸走了進來。周許看著嚴以漸,滿臉同情,“大魔王聽起來很可憐的樣子,舅舅打他了?要趕他睡馬路了?”嚴以漸嘴邊閃過一道笑……是離睡馬路不遠了。嚴以漸關(guān)上門,過去又把他抱腿上,跟他說:“這事我來管,你做你的作業(yè)。”“哦?!敝茉S拿起筆,接著做他的作業(yè),“嚴以漸,我快做完了,我們早點回去吧,我們帶爺爺去吃我們昨晚吃的那家農(nóng)家院好不好?老板養(yǎng)的狗長得太好看了,我覺得小八會愿意跟它們做好朋友的?!?/br>“嗯,好?!边@次嚴以漸沒拒絕,他看了看表,拿起手機處理起了事情,給晚上騰時間。他一手拿手機,一手緊緊摟著周許的腰,那摟著周許的手從頭到尾,一直只緊不松。第7章在周家,周許就是小帝王,周老爺子就是怕小帝王不學好的老太傅,周爸周媽就是小帝王統(tǒng)治下沒事就拿出來溜溜說道說道不是的臣民。周爸周媽以前都是部隊里的,周爸是教官,周媽是技術(shù)骨干,周許生下來連奶都沒吃過一口,他媽沒奶。周媽生完他,連月子都沒坐滿,把周許扔給老爺子,就回部隊繼續(xù)為祖國大業(yè)犧牲小我去了。等到夫妻倆閑下來,想起有這么個兒子,想把他接到身邊養(yǎng),可那時候周許都兩歲了,記事了。夫妻倆把他抱回部隊的第一天,周許不哭不喝只流淚,連話都不說。要是他認地方,一天兩天是這樣也就算了,可三四天都這樣,喂一進口的還是狂怒下的周爹硬塞進他嘴里的水和粥。可光是強喂下去也沒用,大半都被他吐出來了。兩夫妻就沒養(yǎng)過這么困難的人類,不能打不能罵,還不能勸退了,只好驚慌失可措把周許趕緊送回來。周許回來后,見到嚴以漸,才哭出聲來,讓嚴以漸抱抱他。當時嚴以漸冷著眼看周爸周媽的樣子,饒是周爸周媽都不是等閑人物,也都被他那樣看著看出了一身冷汗來。周爸周媽強行帶兒不成,自此就不敢強帶了,把周許扔給老爺子,夫妻倆繼續(xù)為祖國事業(yè)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去了。兩夫妻后來閑了點,在家住了幾年,跟周許培養(yǎng)了一下感情,讓周許知道他還是有爸媽的人,但好景不長,兩夫妻又被召了回去,分配了新崗位,從此更見不到人了。用周許的話來說,他爸媽以前跟他怎么說都算是牛郎織女,一年到頭強行見面,也能過個橋見個兩面,他要是偷了這倆的衣服,這倆還能學學七仙女多呆幾天,現(xiàn)在可好,這倆現(xiàn)在直接學常娥奔月了,住在廣寒宮里樂不思蜀,怕是不知道他們在人間還有人的事了。不過,雖然有爸媽沒跟沒爸媽似的,但周許也沒覺得怎么樣。有時候他爸鐵漢柔腸在電話里問他想不想爸爸,他都不好意思。他根本沒想過,都不知道想爸媽是怎么個感覺,有時為了不傷他們的心,還要假裝想過,也是很為難。他唯一想的就是他爺爺,出去玩了,兩天不見到爺爺就得打電話回來,沒話找話都要跟老爺子說上一個小時。周老爺子本來對周許從小實行的是鐵腕政策,老爺子可也是部隊退下來人,老硬漢就是老了也還是臭硬著呢,周許不聽話,他就讓周許去睡馬路,結(jié)果可好,周許蹬蹬蹬跑去抱上他的小枕頭,拉上他的小被子,爬上隔壁家小子的床了,根本不怕被趕出門睡馬路。而嚴以漸對他那個寵啊,周老爺子不許他收納逃難的小難民,結(jié)果有錢的嚴家小子直接帶他去睡酒店,開的還是小城最貴的那個房間,還一開這小子還想開一年,讓他的許許天天有地方睡。整治了幾回,嚴家小子都有對策,根本治不住他,周老爺子也是怕了這倆狼狽為jian的小子了,后來干脆用哀兵政策,只要周許不聽話,他就擺出“今當遠離,臨表涕零,不知所言”的心如死灰臉面對孫子,把周許治得團團亂轉(zhuǎn),還不敢跑,怕把他爺爺扔下了他爺爺會想不開做出什么事。周許上學后學到出師表,就拿著課本去找在嚴以漸,跟嚴以漸認真說:“這亮啊,跟我爺爺一樣一樣的。”現(xiàn)在周許被他爺爺治得服服貼貼的,沒事還惦記著回家。他昨天星期六出去玩了一天,晚上還睡在嚴以漸那,睡到上午就又出來了,這算來算去,他都快兩天沒見到他爺爺了,所以嚴以漸的車一停,他就下車往家里跑,大喊著,“爺爺,爺爺。”家里沒人應他,他疑惑,去后面院子里找人,邊找邊喊,“爺爺,周老爺子?帥老頭……”喊到帥老頭,戴著遮陽帽的帥老頭笑呵呵地從菜地里走了出來,“你回來啦?!?/br>“你扯一籃做什么?”周許接過了他手中的籃子,“晚上不在家吃,我?guī)愠鋈コ燥垺!?/br>“你楊爺爺想吃,我給他送點。”“好,等會順路就送過去?!?/br>“誒,那咱去哪吃???”“就九溪河那邊的農(nóng)家院,菜是他們家自己種的,他們家的鮮醬做的很好,你愛吃的,他們家還養(yǎng)了老大的獵狗,可威風了,我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