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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問題可大了。 “娘,這事兒是個誤會,那天下班突然就一女的沖出來,我躲開了,我保證我都不認識那女的,我心里眼里可就只有桑秋一人,桑秋是我媳婦兒,我絕對不會對別的女人有那心思。”戚硯信誓旦旦開口解釋。 桑秋在旁邊忍不住冷笑一聲,這男人撒謊都不帶臉紅的,什么心里眼里就她一人?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ou麻! 桑秋不信戚硯這話,但是曾容信了啊,女婿這一番坦白從寬特別讓曾容順眼,對于離婚這事兒曾容心里的天平就朝著戚硯這偏了一點。 好的吧,曾容壓根就沒想讓桑秋離婚,這年頭離婚還不得被人指指點點啊,除非戚硯真不好,否則曾容不可能讓閨女離婚的。 “好了好了,離婚這事兒以后不許再提了,這兩口子過日子就得和和美美的,別把離婚掛嘴邊,傷感情?!?/br> 曾容這么一句話表示戰(zhàn)斗結束,勝負已經非常明顯,桑秋敗北,戚硯略勝一籌。 “娘……”桑秋軟軟喊了一句,還想說點什么,然而她剛開口就被訓斥了。 “桑秋你閉嘴,這事兒就這樣,不許再提,還有你脾氣得改改了,別和家里當閨女似的嬌氣?!?/br> “娘,沒事兒,我就喜歡桑秋這股子嬌氣勁兒,稀罕?!逼莩幊脵C表白一番。 然而戚硯這一番表白算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桑秋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然后桑秋和戚硯接下來接受了曾容的一番「政治教育」不能離婚的種種說明,過了半小時才讓兩人回屋。 這會兒江燁已經回來了,屋子里三人一個比一個沉默。 桑秋上了床,然后朝著江燁招招手,兩人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戚硯站在門口的地方,因為,屋子里沒有椅子。 所以,今晚戚硯怕是要罰站一夜了。 桑秋可是一點兒也不心疼,躺在床上就這么面對著戚硯,盯著男人黑暗中修長的身影。 狗男人,哼哼,知道得罪她的下場了吧? 看著小女人那股子得意勁兒,戚硯心里癢癢,好想把人抱在懷里□□一番。 “咚咚咚!”門驀地被敲響了。 “桑秋,你讓戚硯上床睡,再鬧騰小心我收拾你!” 屋外傳來曾容的嗓音。 桑秋瞪了門口的戚硯一硯,紅唇微啟,開口回道:“娘,戚硯躺在床上睡著呢!” “瞎胡說什么呢,你當老娘瞎啊?趕緊的讓你男人上床,別逼我進去??!”曾容有那么好忽悠? 桑秋看了一眼門邊守著的男人,黑暗中朝著男人齜了一口整齊的小白牙。 桑秋這奶兇奶兇的小模樣在戚硯看來就是一直奶牙都沒長齊的小奶貓,讓人稀罕得緊。 “上床吧,還要我親自去請你不成?”桑秋兇巴巴開口道。 聽見桑秋的話戚硯眼中閃過一抹隱晦的笑意,長腿一跨,幾步就來到了床邊。 男人身板壯實,床就這么大空間,本來就睡了桑秋和江燁兩人,現(xiàn)在再加上一個大男人就明顯擁擠了起來。 男人的手臂貼著桑秋的白嫩微涼的胳膊,男人身上體溫熱,桑秋有點兒嫌棄地挪了挪,拉開些許距離。 可是她挪了男人也跟著挪了,桑秋再次感受到男人的體溫,想到這狗男人居然告狀,桑秋小脾氣就上來了,開口道:“你別靠這么近,熱?!?/br> “沒辦法,半個身子在外邊呢?!逼莩幓亓艘痪?。 桑秋不信,坐起身來,然后確實看見男人半個身子在外邊,臉頰驀地一熱,突然有一種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 桑秋再次往里挪了挪,小聲嘟喃了一句:“那你再往里邊挪點兒?!?/br> 江燁沒多久就睡著了,還打起了小呼嚕,倒是兩個大人睡不著了。 桑秋是因為旁邊男人存在感太強,男人身上那氣息她就是想忽略都不行。 戚硯薄唇微揚,心里美滋滋,鼻間聞著旁邊女人身上的香味兒身體也隨之guntang起來。 這自個兒稀罕的女人擱身旁躺著,要真沒點啥反應那才不正常呢。 因為太擠桑秋動都不敢亂動,就這么僵著好久才睡著。 察覺到旁邊女人睡著了戚硯微微側身發(fā)出一陣窸窣的聲響,黑暗中他盯著女人白凈的小臉,唇角綻放一抹笑。 這是他媳婦兒,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不會變。 睡著的桑秋很快就放飛自我了,小腿吧嗒一下就跨在了男人的身上,小手還抵在男人guntang的胸膛,紅艷艷的小嘴兒還抿了抿,唇角還勾起一抹淺笑,似乎夢到了美事兒。 戚硯看著眼前女人近在咫尺的白皙小臉,眼中泛起一抹寵溺之色,所以說這女人還是睡著的時候最乖巧了。 然而接下來桑秋睡夢中的一句嘟喃讓戚硯徹底認識到了桑秋這女人就算是睡著了也不可能乖巧,更不可能老實。 桑秋小手搭在男人胸前,嘻嘻一笑,軟軟糯糯的嗓音嘟喃了一句:“狗男人!” 戚硯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臉皮抽搐了下,只覺得自己剛才長得乖巧老實怕是喂了狗了。 所以,這沒心沒肺的女人就算是睡著了也和乖巧老實不搭邊兒。 特別是看著女人睡得美滋滋的樣兒,夢里還不知道干啥美事兒呢,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的夢里一定有他就是了,否則狗男人三個字不會嘟喃出來。 戚硯越看越覺得女人這樣讓他牙癢癢,戚硯盯著盯著,然后驀地欺身過去,張口就在女人白嫩的小臉上啃了一下,他的動作極輕,那力氣小得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桑秋仍舊睡得香甜,絲毫不知道自己被狗男人占便宜了。 啃了一口,不,或許說是親了一口更貼切,戚硯這會兒占了便宜,啥氣都沒有了,只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精力十足,就是讓他現(xiàn)在大半夜出去跑個五公里也沒問題啊。 桑秋啥也不知道,一覺睡到大天亮。 上午戚硯又幫著干了一上午活兒,桑家就兩個老人也沒什么田地了,在戚硯他們來之前桑陽升就干了好幾天了,所以今天地里頭的活兒也就干完了。 當發(fā)現(xiàn)老娘也要和自己一起過去白石村的時候桑秋整個人都是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曾容對于桑秋那模樣是視而不見,這昨個兒戚硯說了桑秋要離婚的事兒曾容大半宿都沒睡,咋的也不放心啊,所以她今天打算和桑秋他們一起過去戚家一趟。 “娘,你家里還有好多活兒沒干呢,而且你扔下我爹一人在家,他中午都沒地兒吃飯,你這樣不太好吧?”桑秋委婉地勸說道。 “干活我明個兒再干,你爹吃飯的事兒你就不用管了,你爹這么大一人兒還能把自己給餓死咋的,行了,趕緊的出門吧,瞅著我過去一趟傍晚我還能趕回來做晚飯呢,你爹也就不用餓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