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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幾回,提到司徒靖明身懷絕技,在敵營中七十進七十出,單刀破千人陣,從八百里外一箭射死蠻軍統(tǒng)帥,還有那徒手撕突厥兵,飛針射吐蕃兵,氣功劈匈奴兵……饒是趙殺見多識廣,也看得瞠目結(jié)舌。趙殺只以為阮情年輕,愛看這些,想要激發(fā)他的豪邁心性,特意選了書中幾段有趣的謀略來考他。阮情倒也爭氣,一條一條清楚回應。等趙殺從這些雜書,考到正經(jīng)經(jīng)史,阮情仍是對答如流。趙殺想不到他讀得這般仔細,腦袋也生得聰明,心里當真是十分欣慰。眼看著趙殺拿起下一本書,準備再考兩題的時候,阮情卻有些坐不住了。他以為趙王爺頭一題就會問得十分刁鉆,一看自己答不上來,王爺就會寬衣解帶,“哼”的一聲撲過來,把他如此這般一番。阮情生怕前戲太短,不夠情趣,還特意多看了兩遍書,誰知自己等了這么久,王爺還一直拿哄孩子的題目來考他。阮情被他一題一題逗得心癢難耐,下面早就翹得老高,好在一身寬袍大袖,多少能遮掩一下。他忍不住偷偷看了趙殺幾眼,發(fā)覺這等yin靡氣氛,趙殺還板著一副面孔,比小倌口中最擅長調(diào)教人的金主還要冷面無情,當下更是激動得無法按捺。到了趙殺問下一題的時候,阮情便怯怯地說:“學生不會……”趙殺被阮情熱情如火的目光看得一愣,半天才點點頭,嘴里道:“你答上這么多,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阮情一雙眼睛哀怨地看著趙殺,屁股一點一點挪到案臺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不成,夫子要罰我?!?/br>趙殺不明所以,皺著眉頭問:“罰你?”阮情眼波如水,不勝羞澀地往桌案一角瞥去。趙殺下意識地隨著他望了一眼案臺,果然擺著一把兩指闊的竹戒尺,想到嚴師出高徒,確實不能太過溺愛,于是拿過戒尺,低聲說:“伸出手來?!?/br>阮情趕緊伸出了手,心里又愛又怕,只想試試傳說中被抽得欲仙欲死是什么滋味。誰知趙殺看著他白嫩的手心,踟躕半天,戒尺高高舉起,又輕輕落下,不痛不癢地在阮情手里敲了一下,然后便放下戒尺,輕輕摸了摸阮情的后腦勺,只道:“你以后要吸取教訓,更加勤勉?!?/br>阮情怔怔看著自己一只手,腦袋里空白一片。過了半晌,才發(fā)覺腳下輕飄飄的,胸口涌起陣陣暖流,渾身酥麻,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怪不得別人說欲仙欲死……等阮情回過神來,他簡直管不住自己的手腳,猛地撲到趙殺懷里,一個勁地說:“王爺,來做吧?!?/br>趙殺嚇了一跳,想把阮情摟住他脖子的手拉開。阮情急得眼冒兇光,半拽半挪地把趙殺往案臺邊帶,只有話還說得嬌聲嬌氣:“王爺,來??!”趙殺正要使出適才練的那套儒生拳,阮情已經(jīng)憑著一身蠻力,把趙殺壓在案臺之上,見趙殺還在亂動,饞得不管不顧,一口咬了上去。趙判官肩頸受制,一時間處處落了下風。阮情像叼著rou的狼崽一樣,啃得嘴巴發(fā)酸才松開,曲著指頭揉了揉菱形小嘴的嘴角,可憐兮兮地說:“嘴巴疼?!?/br>趙殺僵著脖子一看,發(fā)現(xiàn)肩膀上多了一個青紫的大牙印,也不知道是怎樣一張血盆大口咬出來的,驚慌之下,艱難喝了一句:“你──”阮情哪里顧得了那么多,先香香甜甜地在趙殺嘴上臉上連親了幾口,等稍稍解了心頭渴,才想起夫子學生那出戲。他雖然箭在弦上,想到是王爺喜歡的戲碼,權衡來權衡去,還是伸長了手,從筆架子上撈過來一支毛筆,拿紅舌舔濕了,柔柔地說:“夫子,阮情寫字給你看。”趙殺還記得前車之鑒,急急地說:“你先讓我起來?!?/br>阮情為了討趙殺的歡心,好不容易忍住這一腔yuhuo,看到王爺還挑三揀四,眼睛里幽怨萬分:“我偏要這樣寫!”說著,一把扒開趙殺衣襟,拿著被他舔得柔軟濕潤的毛筆,朝他胸前rou粒上用力一戳一轉(zhuǎn)。趙殺平生何曾試過這等古怪滋味,呼吸驟亂,阮情差點壓不住他。兩人又扭打了一番,阮情才騎在趙殺身上,左手把趙殺一雙手牢牢按在案臺上,右手提著筆,一筆一筆挑著趙殺胸前的rou粒。趙判官身上肌rou勻稱,寬肩窄腰,乳粒極小,頗有男兒美感。阮情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專心致志地拿毛筆戳弄,好不容易才把那小小rou粒戳得充血鼓起。看到毛筆有些分叉,王爺被戳弄得渾身發(fā)抖,還善心大發(fā),把筆尖重新含在嘴里,弄濕了才涂抹起來。趙殺攢了滿腹的火氣,一會罵他:“胡鬧,快快放開本王!”一會兒恨鐵不成鋼,直說,“你握筆的手勢不對……”阮情看得喉嚨干渴,一面用毛筆褻玩,一面低著頭,用牙尖叼起小小rou粒,情欲勃發(fā)的rou根來回摩挲著趙殺小腹。趙殺額角熱汗點點,恨不得把他舉薦給幾殿閻羅,將來在地府中當一名酷吏。阮情口筆并用,聽到趙殺喉嚨里不時發(fā)出含糊的喘氣聲,差點要一泄如注,想到還沒有讓夫子真正舒服,硬是忍了下來,嘴里嘖嘖有聲如誦文章,下筆也更加勤勉刻苦。胸前rou粒被輪番施虐,先后破了皮,可憐兮兮地滲出一滴鮮血。阮情拿舌尖舔去了,過了一陣,又滲出一滴,阮情只好噘起紅唇,朝上面吹了一口氣,輕輕地說:“不痛不痛?!?/br>兩粒發(fā)燙的乳粒被涼風一吹,趙殺連抖了幾下,柱身頭部也黏糊糊地垂下一道銀絲。阮情實在yuhuo焚身,滿口胡說八道:“夫子,俗話說得好,筆下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還請夫子言傳身教……”說完,把兩人衣衫脫了個干凈,他胯下巨根上頭已經(jīng)滿是黏液,在趙殺后庭磨來磨去,緩緩擠進一個頭。等阮情一點一點全數(shù)捅了進去,終于本性畢露,把筆扔到一邊,開始嬌聲亂叫:“王爺好棒,阮情要舒服死了……”喊得趙殺兩眼放空,阮情又咬緊了下唇,鼓足全身力氣,頂一下喊一句:“王爺再來!再來!”饒是趙殺心志堅忍,也差點要老淚縱橫。他被阮情翻來覆去地睡了一通,歇息片刻,阮情還想睡回籠覺的時候,趙殺忽然福至心靈,啞著嗓子喊:“我沒帶東西來賞你,一次夠了?!?/br>阮情眉頭輕蹙,絞了半天被角,本想說都是熟客,讓他占一次便宜也無妨。可趙殺已經(jīng)把衣服一件一件套回身上,扶著墻走了幾步,正要逃之夭夭的時候,想到身上重如千鈞的情債,忽然邁不動步子。阮情在背后小聲喊他:“王爺?”趙殺中了魔怔似的站著,過了許久,才暗暗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來,替阮情把滿桌狼藉收拾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