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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脫他綢褲。趙殺臉色鐵青,聽著他滿口兼愛大同,還想奮起余勇,捍衛(wèi)自己一腔尊嚴,然而許大夫力氣極大,只聽“嘩”的一聲,趙殺兩瓣豐臀就露了出來。室內霎時靜得落針可聞,許青涵看了一眼,就知道不好。他猛地跪到地上,低聲說:“王爺明察,確實不是痔瘡。”許青涵說到這里,又有些難以置信,忍不住抬起頭來,多看了兩眼,見趙王爺后庭紅腫,向外鼓起一圈,還有幾道細小裂傷,說不出的yin靡可憐,才據實道:“應該是情事不慎,有些裂傷?!?/br>趙殺受此大辱,還想臨死一搏:“只……只是吃得太辣,出恭時……”誰知許大夫尷尬一笑:“王爺說笑了?!?/br>趙殺身軀一顫,撅起屁股,使勁扭過頭去看,想看看許大夫何出此言,誰知目光盡處,自己兩邊臀rou上各留了五個烏青的手指印,當真是白紙黑字、做不得假了。趙判官在地府二十年,自然知道說謊騙人是要下拔舌地獄的,他冒著這樣大的風險,到頭來還是瞞不過大夫!趙殺這樣一想,便萬念俱灰,半天才伸出手去,一點點把綢褲提回腰上。許青涵已經做好了被滅口的打算,低聲說:“我這里有幾瓶傷藥,王爺連抹三日,剩下的留著備用?!?/br>趙殺聽到“備用”兩字,渾身一抖,嚇得臉上陰云密布。許青涵見趙王爺不怒自威,像足了陰曹地府中的黑面判官,越發(fā)篤定自己知道得太多,想必是不能善終??v使心頭悵然,憑著一份醫(yī)者天性,仍柔聲問道:“王爺會上藥嗎?”趙殺生怕他造次,悶悶一點頭,算是應了。許青涵看他這般惜字如金,分明是懶得對將死之人聒噪,對自己要被滅口之事,更是深信不疑。想到這幾日就要闊別紅塵,許青涵滿懷清愁,一會兒暗嘆醫(yī)者難自醫(yī),一會兒深覺雖有遺憾并無悔恨,背起藥箱,噙著淚,微笑著走出房間,替趙殺把兩扇門合攏了。趙殺左盼右盼,終于盼到許青涵走了,簡直是如釋重負。他深喘了一口氣,把床頭的藥瓶攥在手里,把褲子脫下來,想好好上會藥。誰知剛開始涂,許大夫忽然從門外繞回來,游魂似的走到床邊,把藥箱往地上一放。趙殺手指還抹了藥膏插在屁股里,既想找個由頭拔出來,又不敢太引人注目,只好板著一張臉問:“許大夫,你這是有何指教?”許青涵替趙殺把指頭扯了出來,自己拿起藥瓶,把清涼藥膏抹了一手,苦笑道:“我剛才想過了,許某這么一死,王爺就是我死前看的最后一個病患,要是不能親手把王爺治好,許某縱入九泉,也是死不瞑目……”趙殺嚇得牙關打戰(zhàn),好不容易擠出一句:“放肆,誰要你死了,真是一派胡言!”趙判官為人嚴謹自持,肚子里只裝了幾句粗話,可惜趙殺把平生所學使出大半,許青涵還是不知悔改,自顧自地將滿是藥膏的手指捅入王爺后庭。趙殺一驚之下,自然使出吃奶的力氣,牢牢夾緊了。許青涵只覺手指被絲綢一般的細膩rou壁裹得緊緊的,觸手guntang,忍不住說:“王爺真是炙手可熱?!?/br>趙判官瞪圓了眼睛,趕緊一個勁地喘氣放松。許青涵也自覺失言,羞得玉面微紅,想到自己命不久矣,才勉強定下神,借著藥膏的潤滑,往里又探了探。可他越是專心抹藥,越發(fā)現趙王爺體內濕滑軟熱,甬道狹窄緊致,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的指頭吐出一截,過了片刻,又深深往里含去。等藥膏都涂去半瓶,許青涵這才抽回手,人也回過神來,眉間薄愁又起,朝趙殺勉強一笑:“王爺,我明日再來替你診治……”趙殺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后庭藥膏乍涂上去還算清涼,可惜被攪來攪去,xuerou都被捅得爛熟,不知還剩幾分藥效。他睜開眼睛,看著手背上那朵鮮潤無辜的白色桃花,還有什么不清楚的。第四章許大夫果然日日都來,他醫(yī)術精湛,耐心細致,望聞問切,連著上了幾天的藥。趙殺雖然面子里子丟得精光,身體卻一日好過一日。眼看著趙王爺臀疾漸愈,許青涵有時候也問:“王爺什么時候動手?”趙殺面色鐵青地看了他一眼。這一眼仿佛空空洞洞,又仿佛相當深奧,許青涵只好把每一回出診當最后一次來看待,一回比一回看得深入。趙判官這日睡醒,見手背上桃花又紅,想到給阮情送去的幾本忠義傳記,先練了一通儒生拳,然后才負著手踱到阮情的院落。院子里春光正好,趙殺走到墻下,從窗戶里探頭一看,發(fā)現阮情穿著一身薄薄的紅綢袍子在那里看書,不由老懷大慰,叩了叩門,正要進去,突然聽到門里阮情急急喊了一聲:“王爺,等一等?!?/br>說著就丟下書,躲到屏風后面去了。趙殺一頭霧水,在門外等了許久,阮情才過來開門。一開門,趙殺便呆在那里。眼前阮情換了一身新做的儒衫,連頭發(fā)都束進書生巾中,只留下幾縷劉海在頰邊蕩來蕩去,如果不是眼珠子轉得太媚,嘴唇太紅,等趙殺回過神來,便忍不住道:“看來我的意思,你已經懂了?!?/br>阮情甜甜應道:“趙王爺找人給我做衣服,又送了這么多書來,阮情自然明白?!?/br>趙殺聽得連連點頭,想到自己既往不咎,如果能教出個國之棟梁,也不枉費這份苦心,于是摸摸阮情的腦袋,嘴里問:“你讀了哪幾本書?我來考考你?!?/br>阮情早猜到他要這么說,想到這夫子與學生的把戲,確實別出心裁,心里也有些發(fā)癢,舌尖在嘴唇上舔了舔,小聲說:“王爺真懂行,真會玩……”趙殺一怔,低聲問了句:“什么?”阮情忙不迭地改口:“是,學生知道!”他本想軟綿綿靠過去,想到自己演的是正經書生,這才勉強站直,想了想,又裝模作樣地抱了抱拳:“請夫子好好教我?!闭f著,還拿一雙眼睛拼命地在趙殺身上搜刮解饞。趙殺看到阮情這樣乖巧懂事,臉上不由自主微微笑了一下,自己長他許多歲,這個夫子倒也做得。他生得威嚴俊朗,常常板著一張臉,驟然這樣心平氣和地一笑,說不出的英氣好看。阮情看得眼睛發(fā)亮,差點又要偎了過去,半天才管住自己的手腳,右手軟軟一揚,做了個“請”的手勢,嘴里說:“快快請進?!?/br>趙殺負著手跟他進去,阮情把書都摞成一疊,推在趙殺面前,嬌聲問:“夫子今天要考哪一本?”趙殺挑的是當下時興的一本傳奇,說的是當朝名將之后司徒靖明,從一名馬前卒做到虎威將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