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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簡看了一眼這兩個人,頓時心里有了數,于是便邊擦著手上的血跡邊說道:“到新店開張的那天我跟小幺一起去.......”說著,唐簡便轉向經紀人:“在公司里再挑兩個,讓他們過去給新店捧場?!?/br>第178章下血本抱得美人歸“老板?!币轮鴩乐數膬蓚€黑衣保鏢開了車門,分立兩側彎腰站著。楚凌風從車上下來,抬手攏了攏西裝便朝通道口走去:“事情進行的怎么樣了?”“人都到了,棠哥在上面看著?!?/br>“查到什么沒有?”一人快步上前開電梯,一人跟在楚凌風身后答道:“洛氏集團明里暗里的賬目全都拿到了,只不過其中牽涉的人員太廣,而且還有官員在內,所以棠哥也不敢輕舉妄動,想等老板您來了之后再定奪。”楚凌風進了電梯,黑眸微微掃過說話那人:“有哪些官員?”“地方上的居多,但其中有一個比較棘手,是上層內部的?!?/br>“誰。”“吳興良吳議員。”一絲異樣的光芒在眼底轉瞬即逝,楚凌風瞇了瞇黑眸,沒再說話。出了電梯經過富麗堂皇的走廊,走進最后一間早已打開的氣派房間,外面站著的保鏢便立刻將大門合上,禁止任何人在此周圍出現。脫了西裝外套交給身邊跟著的手下,楚凌風進了酒店房間的臥室。說是臥室,其實就是一間聚集了不少專業(yè)人士的工作間,楚凌風一進來,原本做著各自忙碌的人便紛紛站了起來,恭敬地朝他彎下腰:“老板!”“老板!”..............楚凌風點點頭算是回應,那些人二話不說就又專注于手頭上的工作去了,一時間除了細碎的交流聲,就只聽到電腦鍵盤‘噼里啪啦’地敲打聲。“楚?!彼较吕镪懡B棠可以叫楚凌風一聲名字,但一擺到人前臺面上來,他就是楚凌風最得力的助手。已經在房間里將近一天一夜的陸紹棠臉色有些憔悴,西裝也隨隨便便地扔到了一邊,身上穿著的襯衫更是扯得皺巴巴的,領口隨意散開,見到楚凌風過來便立刻將桌上的一臺筆記本電腦轉向他,自己則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拿著一支筆指了指電腦屏幕:“這里有洛氏集團的全部賬目,一個小時前已經全部搞定。”“為什么要選在這里。”楚凌風在手下拉開的椅子上坐下,黑眸微微掃過電腦屏幕,卻不曾仔細去看,因為陸紹棠辦事一向都讓他很放心。陸紹棠撓了撓沒打理過的亂發(fā),將手里的筆塞進嘴里叼著,一副邋遢流氓的模樣??慑邋輾w邋遢,一張帥臉還是擺在那里,亂糟糟的樣子還頗有一種頹廢的性感:“待會有一場免費的好戲看?!?/br>楚凌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掃了一眼對面半開的窗簾,斜對面就是洛氏集團.......好戲么?“對了?!标懡B棠不叼筆桿了,端起旁邊的咖啡喝了一口,將桌上的一份文件遞給楚凌風:“這個事情還要等你來做決定,有那么點不好辦?!?/br>楚凌風接過文件掃了一眼,上面無非就是列出來跟洛氏集團私下里有來往的一些官員,進來款項一筆一筆全部清清楚楚地列著,數目之大以至于隨隨便便挑個人頂出去,都能判個無期徒刑。“都是一根線上拴著的螞蚱,隨便哪個出事,到最后還是會全部牽出來?!标懡B棠斂了脾性,一臉正色道:“到時候我怕事情會鬧大,不好收拾。”楚凌風沒說什么,至少面色不改地翻著手里的文件。“老板,棠哥?!本驮谶@時,站在落地窗邊用望遠鏡監(jiān)視洛氏集團的手下興奮難抑地開了口:“好戲開場了!”楚凌風瞥了一眼面前笑得狡黠的陸紹棠,起身走了過去。“借根煙。”陸紹棠從手下那里要了根煙斜倚在了拉了窗簾的暗處,將香煙放在鼻子聞著,卻沒點燃,神情也是似笑非笑地頗為享受了.......自從蘇意出過事之后,陸紹棠就戒了煙,怕二手煙傷了蘇意的身體。楚凌風只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挑眉看向旁邊雅痞不羈的‘得力助手’。而被盯的當事人則是一臉輕松,邊聞著香煙解癮,邊笑道:“別這么看著我,我又沒有喜歡窺探人家jian情的癖好,純粹是無意中發(fā)現了而已?!闭f著,陸紹棠勾唇看向楚凌風:“你說這豪門里是不是真沒什么倫理綱常?”“我看你是禁欲太久了?!背栾L瞥了他一眼,又轉向望遠鏡里那場激情無限的luanlun上.......鏡頭里的男女不是別人,正是洛家的小兒子洛華跟他老子新娶的小老婆,也就是說,兒子跟后媽在辦公室里大搞不倫戀。洛華是港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一年到頭天天不缺緋聞傍身,但此刻跟他翻云覆雨的對象卻是洛家當家人洛震霆新娶的小老婆,年紀跟洛華相當,兩人就這么明目張膽地在辦公室搞到一塊去了,而叱詫商場的洛震霆,老了老了還被自己的小兒子跟老婆扣了一頂鮮綠鮮綠的綠帽子。“這可是能搞垮洛氏集團的有力武器?!标懡B棠不以為意,笑得一臉jian詐:“這段影像要是傳出去了,正好氣死洛震霆,剩下底下那幾個小的,也就容易收拾多了?!?/br>“派人直接給洛震霆送過去就行了。”楚凌風起身,從剛才那疊文件中抽了兩張交給陸紹棠:“給吳興良傳真過去,另外幫我接通他辦公室的電話?!?/br>陸紹棠抖了抖手里的兩張紙,瞬間明白過來楚凌風的意思,笑著朝楚凌風做了個‘OK’的手勢,轉身去做他交代的事情。沒過幾分鐘,直接撥給議員辦公室的電話就通了,與此同時,接到傳真的吳興良也自亂了陣腳。“你是誰?”年逾四十的吳興良在眾多議員之中還算是年輕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算計過度還是什么,四十多歲就早早的禿了頂,露著油光鮮亮的寬額頭跟頭頂,而為官的威儀跟氣勢還是有的,壓著慌亂故作鎮(zhèn)定地質問起來。【吳議員是看見那份禮物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低,仿佛是在笑著,令聽著的吳興良大為光火,頓時有些沉不住氣的低喝起來:“你到底是誰,這些東西你是從哪里得到的!”【從哪里得到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這份東西交到檢察廳,事情就不好辦了?!?/br>吳興良深吸了口氣,招手叫來對面站著的助理,指了指文件示意他去查出這東西是從哪里發(fā)過來的,可助理還沒來得及轉身,那頭的聲音就又響起來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