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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可又怕回來的時候開不了門……”唐辰說著,扭頭小心翼翼地偷瞄楚凌風的臉色,他知道有些人不喜歡別人亂動他們的東西,尤其是這種貼身衣物,可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光著身子出去拿衣服吧?“沒什么,走不走是你的自由。”楚凌風笑了笑,云淡風輕的口吻讓唐辰心里一空,情緒莫名地失落起來。見懷里的人兒低著頭不說話了,楚凌風心里又是一陣心疼,可要跟他道歉又實在說不出口,只能笑著環(huán)住他,在他耳邊輕聲道:“天還沒亮,要不要再睡一會兒?”他以為唐辰會拒絕,可那垂著的小腦瓜竟然點了點,楚凌風一陣欣喜,立馬攬了人兒的小腰躺下。就在唐辰迷迷糊糊想要睡著之際,卻突然聽見耳邊傳來一道低低的聲音:“以后不準再偷跑了,知道么?”唐辰腦子昏昏的,但意識里還是察覺到了男人說話時語氣的威脅和強硬,便瞇著睡眼乖乖地點了點頭,下一秒就趴伏在男人懷里沉沉睡去。楚凌風低頭親親人兒散亂的軟發(fā),笑著環(huán)緊在他腰側(cè)的手……小東西,希望你不會騙我。☆、【求收藏】038懲戒位于港城郊外的歐式別墅內(nèi),兩個穿著黑色西裝,身高魁梧的男人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立于白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前,冷汗順著額際涔涔落下,卻沒有一個人敢伸手去擦。悠揚舒緩的鋼琴聲自少年修長白皙的十指間瀉出,隨著指尖的輕盈跳躍,美妙的音律就緩緩飄散在客廳里,滌蕩著風雨欲來的沉悶低氣壓,竟有種救贖一般的雅靜……但這只是對那些懷有深度恐懼之人的救贖,對于倚靠在沙發(fā)上聆聽鋼琴曲的男人來說,僅僅是欣賞別人恐懼的享受。季廷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報應,所以他才要隨心所欲的活著,而到底有沒有這回事,那也只有等人死了之后才知道。不過在此之前,他對每一次享受都不會吝嗇。比如說,干壞事也需要一個美妙的環(huán)境。就在面前的兩個大男人嚇得渾身發(fā)抖之時,鋼琴聲突然停了,前一刻還在鋼琴邊上款款彈奏的少年在下一秒就將填譜的筆送進了其中一人的肩膀里,由上往下斜插而入,那人連哼都沒敢哼一聲。“哥,我剛才彈得怎么樣?”少年拍拍手,就像是剛才的一切都沒發(fā)生過,那支插在男人肩頭的筆也不是他的杰作,如同最純真的孩子般朝沙發(fā)上的男人張開雙手,男人從沙發(fā)上坐起,他便離開張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笑意盈盈的在他嘴角親了親。“今天有沒有乖乖吃藥?”季廷對少年的動作早就習以為常,他是他弟弟,親密一點也無關(guān)緊要。季珞巧笑著鉆進季廷的懷里,伸出玉蔥般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杰作’:“我討厭這樣的身體,柔柔弱弱的一點不像個男子漢。要是我有他那么健康,他哪還能站在這里?”話落之余,鮮血已經(jīng)從沒入半支筆的肩膀潺潺滲出,浸濕了衣袖,順著手背緩緩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紅與白的交雜,透著一種詭異的和諧。少年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轉(zhuǎn)向季廷不滿地嘟唇:“哥,他弄臟了我的地板,我要懲罰他!”季廷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嚇得發(fā)抖的手下,瞇眼冷哼:“想怎么懲罰?”少年眉開眼笑,驕傲的揚起頭睨著那人:“就罰他把我的地板舔干凈!”“按照小珞說的做。”季廷下令。魁梧的男人抖了抖,立刻雙腿一曲跪了下去,趴在地面上,像狗一樣伸出舌頭,慢慢舔著大理石上面的血跡。少年看得‘咯咯’直笑,而另外還站著的男人卻抖若篩糠,連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季廷將少年放下,起身走近自己的手下,突然壓下來的陰影讓男人俱怕的連喘息都不敢:“廷……廷少?!?/br>季廷的一張臉依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盯著他:“你說,帶走那小子的人跟雷沖認識?”“是、是!”男人費了很大的勁才是自己鎮(zhèn)定下來,趕緊說下去:“我聽得很清楚,那人帶走臭小子時喊了一聲雷老板,我們本來是要追上去的,可雷老板卻真出面阻止了?!?/br>萬年不變的眼底閃過一絲異樣:“查出那個人是誰了么?”“暫、暫時還沒有消息?!蹦腥苏f完,便陡然發(fā)覺頭頂?shù)臍鈮鹤兞?,冷地幾乎能把人給凍死。“哥,他那么沒用,不如把他送給我的藏獒玩玩吧,我也想看看小藏威不威風呢?”少年笑嘻嘻地挽住季廷的手臂,白皙如玉的臉在他臂上蹭蹭:“好不好嘛,哥。”“廷廷廷少……”男人嚇得臉色慘白,腿上一軟立即跪了下去。季廷這次倒沒有說‘好’,冷著一張臉盯住那人,低沉開口:“上次我交代你的事,辦得怎么樣了?”“派……派人查過了,暗算廷少您的是杜老大那邊的人,說是上次那批軍火出事,消息是我們泄露的,所以……”“我不是問你這件事?!奔就⒌穆曇敉蝗痪徚藥追?,令旁邊聽著的季珞也是一愣,睜著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季廷頓了頓,接著問道:“我是問上次救我的那個人,有沒有查到什么消息?!?/br>回想起那次遇襲之后被人帶進臟亂昏暗的小旅館,醒來后把那人當做仇人狠狠地強抱了他,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遠比愧疚要令人回味的多,可偏偏等自己想來之后那人就消失了,他派人找了快半個月,卻依舊沒有那個人的半點消息……季廷想著想著,不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右臂上早已結(jié)痂的猙獰刀疤,冷眸里隱隱浮出些許溫柔之色。“那人是用假名登記的,而且天還沒亮就匆匆離開了,柜臺老板也沒看清楚那人的長相,不過……”男人趕緊伸手去掏口袋,將一只銀色經(jīng)典款的腕表遞給季廷:“后來我又派人去查過,您離開之后打掃衛(wèi)生的就在房間里找到了這塊表,老板想獨吞,被我們一頓打之后就老實交出來了?!?/br>季廷從男人手中接過腕表,天梭的限量版,聽說第一支跟第二支分別在德國的貴族少爺跟H。K公司的慕非凡手上,這是第三支,可見救他那人的身份也不一般。“哥想找這塊手表的主人?”少年從季廷手里拿過腕表看了看,與季廷有幾分相似的臉上閃過一絲譏誚的笑意:“既然是限量版的,那只要查一查購買人的信息就好了,賣家那邊肯定有很詳細的資料?!?/br>“恩?!奔就艘宦暎蚕乱桓扇司椭苯愚D(zhuǎn)身上了樓:“拿去查,再辦不好的話你就去給小藏加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