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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聽到陸清源的聲音后,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而已。見自己都這樣大喊大叫了,蘇以澈都不肯回頭看自己一眼,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了腳下的劍的陸清源生起悶氣,好幾次都想掉頭飛回清流宗。但他又想見到傳聞中的那個魔教教主,在心里糾結(jié)了好半天,陸清源還是決定跟著蘇以澈一起去魔教。反正我是主角,我有自信讓魔教教主愛上我,到時候,我絕對要讓君傾和蘇以澈受盡侮辱!直到現(xiàn)在都一直堅信自己是穿越者所以是主角的陸清源想著,忍不住攥緊了衣角。大約飛行了三日,蘇以澈和陸清源二人才到達魔教外。等到他們停到地面上時,蘇以澈才發(fā)現(xiàn)魔教外有幾十個拿著武器的人,而站在他們前面的,則是他之前見過的君肆。“天哪,那人長得好帥?!标懬逶匆部吹搅司?,忍不住驚呼出口。蘇以澈沒有搭理陸清源,而是快步走到君肆身旁,問道:“你怎么在這里?為什么不進去救人?”“你以為進去很容易?”看到蘇以澈后,君肆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而是蹙了蹙眉,道,“我前幾日就來這里救過人了,但是被白修墨打傷了,昨夜醒來后休息了一會就開始調(diào)集鳯玦宮內(nèi)的精英,今天一大早就來到這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整個魔教都被人設(shè)下了結(jié)界,外面的人想看也看不到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想進也進不去,但里面的人卻似乎可以看到我們?!?/br>蘇以澈皺了皺眉,走到魔教大門前伸出手想推開門,就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打了回去,他這才相信君肆沒有在騙自己,便走回到君傾身邊,有些擔(dān)憂地道:“可是這么干站著也不是個事兒啊,萬一阿傾他、他在里面受盡苦頭怎么辦,你難道不心疼嗎?”跪求宮主翻牌27心疼?君肆愣了愣,苦笑了一聲,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呢。他前幾日被白修墨打傷,然后被鳯玦宮的一個精英帶回去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可即使是在昏睡中,他也夢到了君傾在魔教里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場景。那種鉆心的痛,君肆還是第一次體會到。“我們已經(jīng)在商量策略了?!本恋?,“白修墨能突然出現(xiàn)在鳯玦宮又在一瞬間回到魔教,一定不是巧合。他絕對在鳯玦宮的某個地方設(shè)下了傳送陣,我已經(jīng)傳音讓鳯玦宮的人去找傳送陣了。只要我們能找到那個傳送陣,就能通過它直接進入魔教?!?/br>蘇以澈忍不住罵道:“你丫的既然知道這一點,干嘛還帶著這群人守在魔教外?你無聊啊?”“我只是把這些人帶過來而已,馬上就要回去鳯玦宮找傳送陣。如果你是想來救宮主,就跟我一起回去找傳送陣,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本林捞K以澈是因為太著急才變得不耐煩,也沒有生氣,只道。蘇以澈想了想,覺得君肆說得有道理,便微微頷首,道:“好,我跟你一起回去。”阿傾,等我,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師兄,我也要跟你一起去!”陸清源聽到二人的對話后,連忙出聲道,生怕蘇以澈忘了他的存在。蘇以澈和君肆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他是誰?”君肆有些不滿地瞥了一眼一臉傻樣的陸清源后,問道。還未等蘇以澈出聲解釋,陸清源便興奮地搶先回道:“我是陸清源,是蘇以澈的師弟!你呢,你叫什么?是鳯玦宮的人嗎?”既然見不到傳說中的魔教教主,那把眼前的這個帥哥弄回去當(dāng)老攻也不錯啊。陸清源喜滋滋地想著,壓根沒看到君肆嫌棄的神情。不知為何,君肆從見到陸清源的第一眼起,就不喜歡這個人,所以這會也沒打算搭理他,而是很冷淡地轉(zhuǎn)身對精英部隊命令道:“從現(xiàn)在起,你們要一直待在這里觀察魔教的一舉一動,凡是有魔教的人出來,你們都得把他抓起來拷問宮主的下落。我會回去鳯玦宮找傳送陣,只要找到傳送陣了,我就會傳音通知你們回去。明白了嗎?”“明白了!”所有人齊聲答道。君肆滿意地點了點頭,繼而看向蘇以澈,給他使了個眼色后,走到離陸清源有五米之遠的地方,見蘇以澈甩開陸清源,自己一個人走過來后,低聲道:“甩開那個人,我們走?!碧K以澈很贊同地點了點頭后,和君肆一起御劍加速飛往鳯玦宮。還站在原地的陸清源見狀,急得跺了跺腳,慌慌張張地拿出自己的劍后站到上面,抬起頭想看一下二人到哪兒了,卻發(fā)現(xiàn)空中已經(jīng)沒了他們的身影,愈發(fā)生氣起來。天哪,這兩個人怎么這么有心機,居然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甩開他走人了!太可惡了!陸清源想著,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看向離他最近的一個面癱精英,似是撒嬌地道:“那個……你能不能告訴我鳯玦宮怎么走?。俊?/br>在場的精英都不是瞎子,他們都能從君肆之前的舉動看出君肆很討厭這個叫陸清源的人,因為和君肆相處了多年,所以精英們很護短地決定和君肆一起討厭陸清源。所以,被問話的那人從頭到尾都沒看過陸清源一眼。陸清源見狀,知道從這人口中套不出什么話了,便又走到一人面前,問道:“你能告訴我,剛才和我?guī)熜纸徽劦哪侨耸钦l嗎?”被問話的人依舊不搭理他。一連問了好幾個人,陸清源都沒能得到他想知道的答復(fù),氣得滿臉通紅,卻因為怕這些精英打他,只能把氣悶在心里,一個人跑到遠處的一棵樹下坐著休息。而白修墨的房間內(nèi)。君傾靠在床頭前,白修墨坐在他耳邊撫摸著他的臉頰,剛想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就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只好作罷,站起身,走向門口。打開門后,見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魔修,白修墨不由得皺了皺眉,有些不耐地道:“有什么事嗎?”居然敢來打擾他的好事。魔修見自家教主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心里有些害怕,往后退了幾步,才小心翼翼地匯報道:“教、教主,我剛剛經(jīng)過大、大門看到鳯玦宮的人了……”“所以呢?”看到鳯玦宮的人不是很正常嗎?有必要來找他匯報?白修墨愈發(fā)不耐煩了。魔修心里發(fā)虛地道:“我、我不光看到鳯玦宮宮主的左護法,還、還看到清流宗的人了?!?/br>“清流宗?”白修墨一愣,忍不住回過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君傾,這才重視起魔修說的事。“你怎么知道是清流宗的人?”白修墨回過頭看向魔修,嚴(yán)肅地問道。魔修先是一愣,有些奇怪地道:“他們穿了清流宗的道服啊,教主你不知道每件道服都代表了一個宗派嗎?”這我當(dāng)然知道。白修墨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道:“清流宗來了不止一個人?”“恩,對,好像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