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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過,我可能幫不上你什么忙了?!?/br>“你還記得那小子上次來的具體情形嗎?任何細節(jié)都可以,你好好想想?!?/br>段寧然收起方易的照片,引導對方回憶上次方易是否留下了些微的線索,劉姓發(fā)牌員認真想了一下,搖搖頭說:“真沒什么特別的,那小子幫斯塔克先生坐莊,輸了不少錢,整晚上心不在焉地握著盒火柴玩來玩去?!?/br>“火柴?”段寧然有點詫異,方易并不吸煙,平時少有見他擺弄火柴的。劉姓發(fā)牌員也沒太在意,點點頭道:“就是百麗宮飯店很一般的那種火柴呀?!?/br>“哦?!倍螌幦粻钏埔膊惶谝膺@種無關緊要的信息,繼續(xù)問他道,“近兩天真沒見過他?特別是昨天。”“真的沒有。我要看到他一定告訴你行嗎?警官?!?/br>劉姓發(fā)牌員無奈地強調(diào)了一句,心里也在納悶,那小子究竟偷了斯塔克先生的什么東西?這么大膽!唉,要不是他,自己這會兒也不會被警察攔著盤問,不能按時回家了。“好吧,謝謝你的合作?!?/br>段寧然一臉惋惜地留下一個虛假的聯(lián)系方式后讓對方走了,內(nèi)心卻在慶幸這次問話果然有點收獲。如他所料不差,方易之前一定住過百麗宮飯店,甚至說不準現(xiàn)在也還在那里,當時故意留下如此明顯的線索,顯然方易是處在不能隨意脫身的境況下。“你確定就這么放他走了?不會不安全?”聽到赤羽瑛士的聲音徐徐傳來,段寧然沒有回頭,低聲道:“我有把握賭他不會去向金斯塔克確認,王超的事完結后,金斯塔克派人回頭再查一遍的幾率也很小。”“這究竟是賭徒的分析還是騙子的分析?”赤羽瑛士走到段寧然身前,看著這人在月光映照下的容顏沒有一絲動搖,依舊是泰然自若的,“我可以稱贊你很能騙人嗎?”段寧然笑了起來,道:“有區(qū)別嗎?賭徒本來也就是個騙子。我自認為自己確實能騙到不少人,誰叫騙子大多都對人心很了解呢?”“你是說你對人心很了解么?”赤羽瑛士靜靜看著他問,“那你了解我現(xiàn)在心里的想法嗎?”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話,本來準備這邊刪文的,結果申請了4時候也沒結果,所以又申請了改授權,既然刪不了,這邊還是會繼續(xù)更吧。作品不能完整呈現(xiàn)出來是讓寫文人很心痛的一件事,所以忍不住在不受限制的地方發(fā)了未刪節(jié)的文,這也是在JJ申請刪文或者改授權的主要原因吧。被配合河蟹這件事搞得折騰了一個多星期,也有點郁悶,不過文章還是要繼續(xù)寫完的。☆、第三十一章“別起哄好不好,”段寧然看著赤羽瑛士有點背光的英俊面容,猜想著他問這句話的用意,“你的心里想什么沒那么容易被人勘破的。”赤羽瑛士正要繼續(xù)跟段寧然探討自己的內(nèi)心問題,突然一輛車開進了停車場,兩人同時感到有些不對勁,找了輛附近的車作掩護蹲下,緊接著夜空中便響起了裝過消音器的槍聲。“看來這次你賭錯了。”赤羽瑛士這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但手腳卻并未慢下來,拉著段寧然且避且退,朝酒店的方向跑去。在拉斯維加斯,每座酒店都有完備的保安系統(tǒng),一旦退入酒店內(nèi),兩人就都安全無虞了。段寧然放心地將自己的前方交給赤羽瑛士,隨著赤羽瑛士跑動的過程中,不時回頭看了看襲擊他們的車輛幾眼。眼見那輛車橫沖直撞地開過來,越來越近,段寧然突然笑了,因為他看到車窗里駕車的人顯然是亞洲面孔,還有幾分東南亞特征。“我看未必,不過是正好碰上舊友來訪罷了。”段寧然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赤羽瑛士也趁隙回頭看了一眼,有點無語:“差點都忘了這群人,我還以為他們早就死絕了?!?/br>“圍起來的可能是,但你當時不讓放進來的應該都還活得好好的。”赤羽瑛士低咒了一聲,抓著段寧然的胳膊跑進了飯店,段寧然見他掏出電話向人吩咐道:“把車開到前門,立刻!”這人居然還有同伴?段寧然有點驚訝。赤羽瑛士掛了電話,拉著段寧然一路急行,兩人穿過許多室內(nèi)建筑,跑到飯店前門時,果然已經(jīng)有一輛車等在那里了。赤羽瑛士打開車門,將段寧然推上車,自己坐到他旁邊,車馬上“嗖”的一聲竄了出去。“可惜了,這里的泳池可能算是LV最好的,我還沒來得及去?!背嘤痃靠粗吕蘸尘频甑慕ㄖ谠律性阶冊叫?,忍不住有點惋惜,扭回頭看著段寧然道,“聽說酒店大堂中心是一個水族館,里面有2000多種海洋動物,本來還想今晚和你一起去看的?!?/br>“你怎么會有這么好的興致?”段寧然不知道赤羽瑛士是不是在打趣自己,陪他去游泳倒還說得過去,兩人到水族館這種約會氣息濃重的地方去又算什么?赤羽瑛士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也不解釋,徑自對開車的司機道:“去百麗宮飯店住下,行李明天再過來取?!?/br>段寧然心中一動,不知道赤羽瑛士對自己的事情到底了解到了什么程度,但從他的表現(xiàn)來看,他顯然已經(jīng)確實知道了不少。想到這里,段寧然也沒打算避諱赤羽瑛士,打電話給涂文飛吩咐了幾句接下來的行動。“文飛,易少的下落已經(jīng)有點眉目,我現(xiàn)在會先入住百麗宮飯店,你原地不動待命,有需要我電話聯(lián)系你?!?/br>涂文飛對事情的突然變化雖然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段寧然的話顯然是給他放了鴨子,他樂得抓著段寧然剛替他贏回來的那筆錢又去了賭場。“你障眼法使得挺好的嘛?!?/br>赤羽瑛士見段寧然放下電話,一邊夸贊著他,一邊隨手在后座翻找著什么。赤羽瑛士的原意也是讓段寧然把手下放在曼德勒海灣酒店,吸引那群東南亞傭兵的注意力,他自己由明轉(zhuǎn)暗才能從被動變?yōu)橹鲃印?/br>“謝謝幕刀組二少主的夸獎了?!?/br>段寧然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赤羽瑛士動作頓了一下,前座的司機也忍不住通過后視鏡看了段寧然一眼。赤羽瑛士見段寧然一臉笑意,知道他是故意這么說調(diào)侃自己的,一把擁住他的肩膀,湊在他耳邊小聲說:“然,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的想法一貫很合拍,有句中國成語叫‘夫唱夫隨’,是不是就指的這種情況?”段寧然推了赤羽瑛士一把,笑罵道:“見你的鬼,別亂改成語?!?/br>赤羽瑛士不以為忤地從后座抽出一條大圍巾,圍到段寧然的頭上,段寧然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我又不是阿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