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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消失…“覺得合適就不要錯過…”夜寒墨說完打開門,深深的看了眼門邊站著的安凌越,幾秒后才動身下樓。“可以走了嗎?”安凌越靠在門邊,雙手插著口袋眼睛微瞇,似乎有點困。“越,你有沒有想過…放棄我?”木槿瑜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安凌越沉浸了很久才開口說了一個有字…“每次你無視我的時候,每次你不在乎,甚至幫我去追女人的時候,我都會想,干脆和他們在一起算了,干嘛要一直等你這個笨蛋…這么幸苦,又不知終點…”安凌越說著笑了出來,帶著苦澀,無奈,心酸……每次他想放棄的時候,都會發(fā)現(xiàn)他放棄不了,沒有這個能力可以放下,狠不下心放下,不管看不看的見木槿瑜,他早就深深的烙印在心底,抹不去。“……”木槿瑜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么…安慰?算了吧,除非答應安凌越,不然所有的安慰都會像是憐憫。“走吧,別想太多~如果有一天你確定你不喜歡我,也還可以只把我當朋友!”安凌越向前走了倆步,才發(fā)現(xiàn)木槿瑜沒有跟上,又扭頭回去拉起他的手,才繼續(xù)向電梯走。“……”木槿瑜盯著被安凌越牽住的手,心里的想法漸漸清晰起來。或許這個人早就融入自己的生活了,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夜寒墨回到家的時候,云帆已經(jīng)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一只手下垂在沙發(fā)旁邊的地下,手里還緊緊的握著手機,腦袋側躺著,可以猜到睡前一定一直盯著門口看,倆道漂亮的眉皺在一起,嘴唇因為被壓著,看起來就像是嘟著,委屈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夜寒墨走過去,輕輕的抱起人。心里對自己的決定滿是后悔。云帆應該很害怕吧,所以電話都不敢給自己打,這次真的把妖孽嚇到了…看著一到床上,就立馬鉆進自己懷里的人,夜寒墨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云帆已經(jīng)很依賴自己了,他畢竟也是男人,他有獨立行動的能力,自己太過于的約束他了?;蛟S他也不是完全相信云帆吧,才會想讓他完全依靠自己,然后永遠都離不開自己…第二天夜寒墨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云帆正盯著他看。“怎么了?”夜寒墨揉了揉云帆的頭發(fā),語氣出奇的溫柔,通過一晚上時間他也算想通了,珍惜現(xiàn)在。“墨~你不生氣了?”云帆眨了眨眼又掐了一下手臂,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我不應該生氣的,對不起,嚇到你了~”夜寒墨稍微移了下身體,嘴唇貼著云帆的額頭印下歉意的一吻。“不,我應該接到電話的時候就叫你,受傷的時候就跟你說得…是我沒有做到對你的承諾,對不起…”云帆伸手摟著夜寒墨的腰,糾結了一晚上的情緒,就在夜寒墨的溫柔里,完全消失不見。“我們都有錯,一起原諒對方吧~”夜寒墨沒有多說什么,該說的話以前都認真說過,他相信云帆沒有讓他再說一次的必要。“那你有什么事也一定要讓我?guī)兔?!”云帆微微抬起一點頭盯著夜寒墨性感的喉結,開始討價還價。“好!”夜寒墨很爽快的答應了,因為他需要云帆幫忙的事幾乎沒有。而傻傻的云帆妖孽卻沒想到這一點,聽到夜寒墨的答應,還開心的在床上傻笑著。“對了,你背怎么樣?”夜寒墨換好衣服正打算抱起妖孽,才突然想起他還受著傷。“你那藥好有效果,今天早上就不痛了!”云帆做起來,說著還擺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嗯…再涂一次~”夜寒墨撇了一眼云帆妖孽夸張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說謊。也不拆穿,直接走過去拿了藥酒就讓云帆趴著,開始認真的給他擦藥,按摩。“嘶~”云帆泛白著臉,忍著疼,卻也不得不發(fā)出一絲痛苦的聲音。因為夜寒墨說,要重些才能去去于血,要不是云帆也知道這個道理,他一定以為夜寒墨這是在懲罰他剛剛說謊。倆個人足足擦了半個小時,云帆從剛剛開始的痛苦到后面越來越舒服,直接呻吟出聲,就知道其中的差距。幸好夜寒墨忍耐力不錯,硬是沒有對人‘下手’,忍著身體的不適,洗了個澡,就去了公司。留下云帆一人獨子回味那美妙感覺。夜寒墨一到公司,木槿瑜就告訴他,葉檀一個人已經(jīng)在辦公室等候挺久了,他稍微想了一下,就推開門走了進去。“沒想到我也能有幸見到夜總遲到的一天~”葉檀一見到夜寒墨,就立馬起身走過去打招呼。“這次的事你怎么說?”夜寒墨也不和他廢話。對于讓自家妖孽受傷,和外加讓自己嚇了妖孽一跳的錯,都必須全算在他頭上。“是我魯莽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補償,或者做的,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葉檀自知理虧,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為了幫自家那個傻meimei,他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只是他沒想到夜寒墨居然這么“善良”。他們在道上什么沒見過,沒做過,現(xiàn)在居然連恐嚇一下倆個老人都不行。“那到不用,以后別讓我見到你meimei就行,我跟她不可能!希望你能明白?!币购谝巫由?,沒有半點猶豫開口要求。如果不是因為老爺子和葉家有很深的情意,他早就對葉氏動手了,還會留著倆兄妹給自己添堵。“這…我會盡力,她畢竟女孩子,希望你多包涵一點…”葉檀聽見夜寒墨這么說,就知道自己meimei沒有希望了,可是葉詩文對夜寒墨的喜歡,他們一家子誰不知道,十多年了都沒有變過,現(xiàn)在讓她放棄怎么可能…“只要不出格,以倆家的交情,我不會計較~”夜寒墨也知道不能太絕情,但警告是一定要的。“我明白!”葉檀說著就起身離開了。夜寒墨的話他怎么會聽不懂,倆家交情是有,但也要有個限度。其實這事說起來,也算葉檀幸運,要不是那混混記錯了打電話的順序,這事可就無法挽回了。妖孽要是鬧起來,估計他連小命都不保。接下來葉詩文和葉檀倆個人就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xiàn)。云帆樂的自在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最近安凌越在躲著木槿瑜。這天安凌越再次缺席有木槿瑜的會議后,云帆妖孽終于忍不住拉著自家總裁開始八卦。“墨,你說安凌越這是若即若離想讓槿瑜小白兔乖乖投降,還是真的就怕了?”云帆捏著尖細的下巴,倆只桃花眼咕嚕嚕的轉。“5年了~”夜寒墨沒有回答,只是提了一個關鍵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