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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床沿的林以謙吹頭發(fā)。幫林以謙吹干了頭發(fā),薛少瑾把吹風(fēng)筒遞給林以謙,林以謙坐起來接過吹風(fēng)頭。愛不需要理由薛少瑾半蹲在床邊,林以謙拿著吹風(fēng)筒,手上的黑發(fā)隨著呼呼的熱風(fēng)舞動。林以謙坐在床沿,浴袍里面什么也沒穿,露出一大截的腿??粗锹冻龅囊淮蠼兀ι勹蝗挥X得口干舌燥,很明顯這么久沒要就一次是遠遠滿足不了的。“以謙?!彼ь^看著林以謙。林以謙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等會,把頭發(fā)吹干?!?/br>吹干了頭發(fā),林以謙拔了插頭,把吹風(fēng)筒放在床頭柜。薛少瑾順勢把林以謙壓在下面,輕輕一扯浴袍的帶子,浴袍的從衣襟處打開,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和那突兀綻放的兩處紅梅。薛少瑾手掌貼著他的胸膛游走,摩挲,俯下身去在林以謙眉心落下一吻,“以謙,我愛你?!?/br>林以謙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以后不準(zhǔn)在床上說這三個字?!?/br>薛少瑾問:“為什么?”“這還用問什么,你現(xiàn)在就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原始動物,說的話能信?”薛少瑾笑了笑,“當(dāng)然能,不在床上的時候我也想說,總覺得氣氛沒床上好?!?/br>林以謙抿唇笑了笑,“廢話好多?!?/br>“那干正事?!毖ι勹┥硐氯?,吻住他的唇,細碎的吻落在脖頸胸膛,還有胸前的紅梅,一路留下晶瑩的水漬。四肢糾|纏的身體在相互摩挲,喘|息和細微的呻|吟被房里的安靜放大。林以謙的雙腿纏在薛少瑾的腰上,身下緊密結(jié)|合的地方熱得就要融化。水j□j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林以謙雙手抓住薛少瑾的肩,滿是水霧的眼里映著他那張專注的臉,額頭布滿細汗。意識到林以謙的目光,薛少瑾停下進出的動作,俯下身在他眉心印下一個吻,林以謙抬手給他擦了擦額頭的細汗。體內(nèi)的物體又開始動,深入?yún)s不粗暴。這不僅是只有情|欲的發(fā)泄,還有相愛的人彼此的身與靈的交合,在rou|體結(jié)|合的過程中詮釋心靈最深處的愛戀。Θ更Θ多Θ好Θ書Θ請Θ訪Θ問Θ狗書網(wǎng)Θ誰也離不開誰,誰也不能沒有對方。兩個單獨的生命體,靠著彼此的氣息和靈魂存活下去。事后,薛少瑾喘著氣攬過將近虛脫的林以謙。室內(nèi)的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的不低,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以謙?!?/br>“嗯。”睡眼朦朧的林以謙迷迷糊糊地答一句。“叫叫你。”林以謙睡意極重,“快睡?!?/br>“嗯?!毖ι勹谒念~頭上落下一吻,扯過被子蓋在他身上。縱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林以謙起不來,腰疼。某罪魁禍?zhǔn)讕土忠灾t按著腰部,“以謙,你躺著,我去做早餐?!?/br>林以謙表示懷疑,“能吃?”“當(dāng)然能。”牛奶烤面包和荷包蛋,他還是會做的。公司那邊,林以謙已經(jīng)十幾天沒回去露過面,跟供應(yīng)部經(jīng)理打電話請假的時候,他雖然心里不情愿,但是語氣上也沒太過激動。重回譚氏的第一天,林以謙就遞了一封辭職信上去。供應(yīng)部經(jīng)理瞄了一眼上面的辭職信三個字,抬頭看著林以謙,“以謙,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人留在譚氏以后必有一番作為,你為什么就這么想不開?!?/br>林以謙說:“有些私人原因,還請經(jīng)理批準(zhǔn)?!?/br>“公司這時候正是用人的時候,這事我做不了主,這樣吧,你拿著辭職信去找一下譚總,如果他點頭了,我也就沒話可說了?!?/br>供應(yīng)部經(jīng)理把那封信遞了過來,林以謙接過,“那好,我就再去找一找譚總?!?/br>反正有些事情也要跟他說清楚,一起說了也好。之前,是譚家譽太過執(zhí)著,也是林以謙不夠果斷?,F(xiàn)在的林以謙下定了決心,先前留下的問題現(xiàn)在也是時候解決。譚家譽看過他的辭職信之后問的第一句話就是,“為什么?”“我不想給你帶來困擾?!?/br>“這個是公事跟私人無關(guān),你留在這里并不會給我?guī)硎裁蠢_?!弊T家譽從辦公椅上起來,“而且,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人才,是每個公司都會搶著要的,我不想因為私人問題而失去一個能為公司創(chuàng)造價值的職員?!?/br>林以謙沉吟半響,“無論是于公還是于私,我覺得離開對誰都好?!?/br>“我不明白,你總得要給我一個恰當(dāng)?shù)睦碛??!?/br>林以謙想了想,唇邊浮起一絲笑,“如果真要說理由,那可能是因為我老婆不喜歡我留下。”說到老婆,在家躺在躺椅上看財富雜志的薛少瑾打了一個噴嚏,自動腦補為一定是以謙想我了。譚家譽握掌成拳,林以謙臉上那一抹溫暖的笑讓他覺得刺眼。譚家譽久久沒出聲,林以謙除了說辭職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明確他的立場,他選擇以道歉來開頭,“對不起?!?/br>譚家譽看著林以謙,聲音極低,“對不起什么?”“因為我之前的猶豫不決給你帶來了不必要的困擾,我很抱歉,所以向你道歉?!比绻?dāng)時,他不理會譚家譽怎么說,一條心鐵下去拒絕他一切的最求,或許就不會給他帶來多余的煩惱。“這件事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林以謙輕抿著唇,“那辭職的事?!?/br>譚家譽經(jīng)他這么一提才意識到自己手上拿著一份辭職信,他毫不猶豫的將辭職信撕成碎片,“以謙,我沒辦法認同你的決定?!?/br>“譚總,無論怎樣……”沒等林以謙說完,譚家譽就打斷,“以謙?!彼D了頓,“你選擇陪在薛少瑾身邊,無非就是因為可憐他,不是嗎?”林以謙聽了這句話只覺得可笑,他很認真地搖頭,“當(dāng)然不是?!?/br>譚家譽微微提高了聲音,“怎么會不是,如果不是因為他出了車禍,你會軟下心來再回到他身邊?”林以謙剛想說話,譚家譽不給他機會,繼續(xù)說:“薛少瑾說不能沒有你,但是,我比他更需要你。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不親近女人,也不喜歡男人,除了你,只有你可以讓我覺得自己還是個跟正常人沾點邊的人。只有你可以帶給我不尋常的心跳,只有你可以給我不一樣的心情和生活,這一切,都是我幻想了二十年的東西。你為什么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對不起?!?/br>“為什么,你不能留在我身邊?”“因為我愛薛少瑾?!币驗樾睦飷壑硗庖粋€人,所以不能勉強自己和你在一起?!拔也⒉皇强蓱z他,他說離不開我,其實我也離不開他,這輩子,或許我和他注定就牽在一起了?!?/br>薛少瑾是魚,林以謙是水,魚離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