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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樣把他推開,薛少瑾俯身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輕盈的吻繼而落在他的鼻尖上,最后才是他柔軟的唇。他微微伸舌掃過他的唇瓣,林以謙微微張口迎合他的吻。得到林以謙的回應(yīng),薛少瑾心里微微一怔,繼而得寸進(jìn)尺,將舌滑入他的口中,加深了這個吻。林以謙沒有半點(diǎn)推拒,任由他去。薛少瑾干脆上了床,壓上他的身,手掌貼著他的白皙平滑的皮膚游走摩|挲。一個深吻過后,薛少瑾雙手撐著床面,喘|著氣看著身下同樣喘著|氣臉微紅的人,這樣的林以謙就像是催化劑,快速激起他的情|欲。上一次的房|事是半年前,薛少瑾被壓抑的情|欲瞬間爆發(fā),身子燥|熱就如被火燒。他抬手解開領(lǐng)口的扣子,脫下自己的衣物,然后再去解林以謙的皮帶,褪|下他的休閑西褲。完j□j著的兩人身子毫無隔物地交|纏在一起,薛少瑾的手在林以謙身上摩挲游走,細(xì)密如雨點(diǎn)的吻從唇沿著脖頸一路向下,舌尖劃過他的微微滾動喉結(jié),掃過他輪廓明顯的鎖骨,留下點(diǎn)點(diǎn)水漬。意識朦朧的林以謙雙手環(huán)住他的背,十指在他的背上摩擦。薛少瑾握住他最柔軟的地方,撫|弄。和林以謙在一起這么久,床|笫之間,他知道怎樣做才能讓他舒服。我們都在自欺欺人林以謙微微閉著眼睛把頭埋在薛少瑾的頸窩,口中輕|喘,雙手握住他的肩膀,喉間不時(shí)發(fā)出一聲低|吟。為他紓|解后,薛少瑾再次壓上他的身,火|熱的地方抵在他的密處,小心翼翼地進(jìn)|入,偶爾去看他的表情,若他眉頭皺起,他便放柔動作。結(jié)|合在一起的兩人恍若一體,身上的人不急于律|動,低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抬手為他擦去額頭上的細(xì)汗。林以謙動了動腰身,大抵是因?yàn)檠ι勹M(jìn)去后久久不動,那腫|脹火熱的物體令他有些不適。薛少瑾開始有了動作,林以謙先是悶|哼一聲,雙手握住他的肩膀,配合他的動作。事后,薛少瑾已是精疲力盡,側(cè)身躺在林以謙旁邊緩過氣來,抬手給他撥開臉上汗?jié)竦募?xì)發(fā),在他的眉間落下一吻。緩過氣來,薛少瑾再穿上衣服給他處理身子。重新打了熱水耐心地給他擦干凈身子,給他穿上衣服,然后摟著他睡下。許是太過累,不一會兒就熟睡過去。第二天一早,林以謙比薛少瑾先醒過來,睜開眼睛偏頭看一眼枕邊的人,距離太近,連他的呼吸也能感受得到。半年前,他們每天早上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對方。薛少瑾的一只手臂搭在林以謙的胸口,林以謙一個起床的動作,就把他驚醒。薛少瑾微微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之中林以謙已經(jīng)坐了起來。迷糊的視線瞬間變得清明,薛少瑾也跟著坐了起來,“以謙?!?/br>頭昏腦脹的林以謙完全不搭理,用手揉著太陽xue。薛少瑾從后面環(huán)住他的身,柔聲道:“頭疼的話就再睡會兒?!?/br>林以謙冷著臉,“放開?!?/br>薛少瑾沒有放開,反而把他摟得更緊,側(cè)臉貼著他的耳鬢,“以謙,我們和好行么,回到以前?!?/br>林以謙解開他環(huán)在胸前的手,就要下床,“我和你已經(jīng)回不去了?!?/br>薛少瑾動作極快地握住他的手臂,“為什么回不去?”林以謙背對著他,神色淡漠,“我說過,不愛了?!?/br>“你心里分明還有我!”林以謙冷笑一聲,“自欺欺人有用么?”“自欺欺人的是你,如果你心里沒有我,那昨晚……”昨晚你怎么會心甘情愿?收回被他握住的手臂,林以謙下了床,“昨晚喝醉了?!?/br>他下床穿上鞋子,不回頭地出了門。沒有任何縫隙的借口,昨晚喝醉了,所以一切都可以不算數(shù)。薛少瑾坐在床上,身邊的空位還留有林以謙的余溫。他重新躺下,手臂橫在眉眼處遮蔽了視線。初夏的陽光從窗子照進(jìn)來,落在他的被子上。腦海里回響著林以謙的每一句話,回不到過去,不愛了,自欺欺人……我們之間,到底誰在自欺欺人?房門一下子被打開,門縫后面站著林以謙,他看了一眼床上的薛少瑾,隨即把視線偏開,“我的房門鑰匙?!?/br>薛少瑾愣愣地看著突然折回的林以謙,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在這?!彼钢赃叺拇差^柜說。昨晚他過去幫他拿了衣服,鑰匙就順手放在了床頭柜。林以謙沒說話,走過去拿起鑰匙,轉(zhuǎn)身離開。下午四點(diǎn),張晶平打電話約了林以謙出去。去的是附近的一個中學(xué)的籃球場,為此張晶平專門買了一個籃球。張晶平穿著灰色的運(yùn)動服,顯然是有備而來,而林以謙則穿著卡其色休閑褲和黑色有領(lǐng)上衣。兩個人在籃球場上,投籃,搶球,搶籃板……張晶平和林以謙以前同班,一起上場打過班級比賽,平時(shí)兩個宿舍的幾個人也一起打三人籃球,三三一組,他們也做過對手。打了一會兒兩人都滿頭大汗,林以謙和張晶平坐在籃球場邊上的公園椅上休息。張晶平腳下踩著籃球,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林以謙,自己再開一瓶。流了一身汗的張晶平咕嚕咕嚕地給自己灌了大半瓶水下去,他說:“以謙,老實(shí)說,我現(xiàn)在還沒弄清楚當(dāng)年大學(xué)畢業(yè),你為什么就回了國。”按照林以謙的計(jì)劃,大學(xué)本科畢業(yè)后是要繼續(xù)留在日本讀研的。林以謙用手輕按壓著塑膠的礦泉水瓶,說著當(dāng)年回國時(shí)對所有人說的話,“想回國發(fā)展,所以就回來了?!?/br>當(dāng)年他也說,想回國發(fā)展,所以決定回去。“真的?”林以謙挑起眉梢,“這個理由聽上去很假么?”の本の書の下の載の于の狗書網(wǎng)の“說真的,不太符合你的性格?!睆埦奖晨恐珗@椅的椅背,說起當(dāng)年的荒唐想法,“當(dāng)年,我曾想過,你回國可能是因?yàn)檠ι勹?。?/br>林以謙面不改色,“怎么會這么想?”張晶平笑了笑,“我也覺得自己很好笑,反正那時(shí)候就一直這么想,覺得你突然決定回國絕對是跟薛少瑾有關(guān),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那去了?!?/br>張晶平和林以謙除了同一個宿舍,還同一間房,平時(shí)他和薛少瑾的一些細(xì)節(jié)讓他多少有了點(diǎn)潛意識,卻又不能想到戀人這一層面去,畢竟兩個宿舍的人都很哥們。林以謙不想提薛少瑾,他看著前面的塑膠籃球場,“說說你吧。”“說什么?”“看你在日本混得不錯,以后有什么打算,在日本扎根還是要回來發(fā)展?”張晶平扭開瓶蓋往嘴里倒了一口水,“還不清楚,走一步是一步?!闭f到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