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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叨著:“原來你mama是那個阿姨???世界可真小,我還在想我爸怎么會認識那么有錢的阿姨呢,原來是嫁給了你爸,這么就說通了。不過,我算不算掰彎了她兒子啊?哎,那我還有點對不起她,你算是被我掰彎的嗎,嗯?”周寧安聽著他的碎碎念,心情又逐漸平靜下來,林夜當(dāng)時還太小,看不出中間能有什么貓膩,等到他該懂些事情的時候,那個時候……“不過話說回來,自從我爸死之后我也就沒再見過她了,倒是也用不著我不好意思,你說是吧?誒,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林夜沖完了頭上的泡沫低頭一看,周寧安臉色慘白,嘴唇都沒什么血色,一幅受驚生了病的樣子。“我沒事,就是這水有點涼?!敝軐幇裁銖娦Φ溃霸蹅冊摮鋈チ??!?/br>林夜一摸,水是不太熱了,趕緊拿浴巾裹好了周寧安讓他先出去穿上衣服,心里想著,要是以后他要經(jīng)常在這兒洗澡,那還是裝個浴霸吧,省著凍著,細皮嫩rou的,比自己這種自己拉扯自己的金貴。周寧安怕他再問什么,還沒等他開口再解釋,就聽到門外響起了拆房子一樣的敲門聲。“林夜!你小子說要請客,是打算賴賬還是要餓死我們??!”周寧安裹著浴巾站在客廳里,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只見林夜用毛巾裹著下面沖出來開門,罵罵咧咧的說道:“著什么急,這么一會兒都等不了急著投胎???”說完,他又沖回了浴室把流進眼里的泡沫沖掉,剩下周寧安和這幾個人站在客廳里大眼瞪小眼。“你是……”帶頭敲門的一個人沒忍住,首先問道。“我是……”周寧安有點尷尬,不知道該怎樣介紹自己,雖然他和林夜剛剛表白的心意,但是他還是不好意思直接說自己是林夜的什么人。“站著干嘛呀,坐。真是稀奇了,從小到大也沒見你們跟我客氣過?!绷忠钩鰜砹?,披著個浴袍,肩上搭著毛巾,看著這群人正安靜的對視著,走到周寧安身邊,狀似不經(jīng)意的給他披上件衣服,隨口說道:“介紹一下啊,我男人,周寧安?!?/br>大家冒出一聲做作的恍然大悟聲,挨個跟周寧安很禮貌的握了手,然后過去擠眉弄眼的捶了林夜幾下,林夜笑著跟他們互相擠兌了幾句,轉(zhuǎn)頭對周寧安說:“去吧頭發(fā)吹干了吧,得趕緊走了?!?/br>周寧安裝作看不見他們那些人的擠眉弄眼,有點害羞卻又有點高興的回屋吹頭發(fā),很自然的換上了一件林夜的衣服,對于跟林夜的朋友們一起吃飯感到有點興奮。這意味著被接納,被林夜視為自己人。周寧安偷偷關(guān)注了林夜這么久,很清楚自己人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飯店不太遠,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堵車了,一伙人打車過去的時候大約八點多,林夜過去找前臺說了自己的名字,卻不料對方說道:“不好意思先生,那個屋子我們只留到七點,您訂的時候我們就告訴過您的,因為是周末,現(xiàn)在是用餐高峰,剛才我們也給您打了兩個電話,您沒有接,我們就把這個房間給別人了。”林夜有點急,剛想問什么時候通知過他,掏出電話一看,的確有倆未接,算算時間他正在和周寧安親密呢,哪管得了這么多。無話可說,林夜聳聳肩,開始給別的飯店打電話,可惜這個時候的確是用餐高峰,各個餐廳不管大的小的一律滿員,更別提騰出個包間給他了。林夜有點火大,他的一個朋友過去問前臺上一撥人什么時候能走,周寧安小聲的問他道:“其實我今天晚上在一個飯店留了房間,要不要我打電話問問?”林夜看了他一眼,知道如果是周寧安打電話,那肯定是有地方的,他看看周寧安,又看看身邊這些人,既然已經(jīng)帶出來認識了,那周寧安的身份遲早也要知道的,他點點頭,說道:“好。”周寧安自己出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助理打了個電話,今晚是他的生日,即便知道他不過,但他旗下的幾家酒店還是會留地方,預(yù)備的就是這種不時之需。沒有一分鐘,助理就把幾個地址發(fā)了過來,周寧安看了看,挑了一個他覺得最合適的,然后回去跟林夜說:“還好,我這個還留著,咱們過去吧?”他把地址說出來,那幾個人都有點驚訝,那個酒店的名字他們都聽過,但絕對不是他們平常會去的地方,他們幾個人看看林夜,林夜一揮手,“走吧,去攔車?!?/br>他們幾個人先上車過去,林夜和周寧安坐在最后一輛出租上,顯得稍微有些沉默。周寧安拉了拉林夜的手,有點擔(dān)心的看著他,“我這樣做你不高興嗎?”“沒有,”林夜矢口否認,給了他一個安慰的微笑,“我就是在想,一會兒這幫傻小子該給你丟人了。”“不會的,”周寧安攥緊了他的手,“人喝多了都一樣的傻。”“哎,那我看你這些年醉的不清啊,”林夜用一種調(diào)侃的口吻說道,“要不你怎么喜歡我的呢?”☆、第三十四章周寧安愣了愣,沒說話,只是抓著林夜的手不肯松開。你不是我的酒,他心想,你是我的藥。車聽到酒店門口,林夜的朋友們比他們先到了一點,沒敢進去,就在大門口等著。周寧安和林夜下了車,看到大家都在等著,周寧安反倒有些尷尬,連忙說道:“忘了告訴你們房間號了,不好意思啊?!?/br>早有人聽說了大老板臨時決定來這里過生日,經(jīng)理帶著人在門口候著,見到幾個人在門口等著不進來時還有點嘀咕,直到看見周寧安從出租車里出來,他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周寧安的衣服早在做蛋糕的時候就已經(jīng)弄得全是面粉,出來的匆忙,只穿了一件林夜的白襯衣和牛仔褲。林夜的衣服其實都很簡單,大部分是純色的襯衫牛仔褲,還有一些運動衣,穿上了顯得人很精神,不像那些或花哨或昂貴的衣服會分散人的注意力,而是讓人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穿衣服的人身上。周寧安身材略比林夜單薄一些,肩膀不算太寬,腰肢也有著少年人的削瘦,這樣穿著反而顯得他比平時年輕,似乎連精神都從那些繁復(fù)的西裝和禮節(jié)下解脫了出來,神情很放松,甚至有些……羞澀?經(jīng)理又揉了揉眼睛,上前幾步過來迎接他們,周寧安稍一點頭,示意道:“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通知你們,麻煩了。”“哪里哪里,您大駕光臨,吾等榮幸之至啊。早就把這兒給您備著了,還怕您不來呢?!苯?jīng)理說的是實話,不管這個生日他過不過,他們都是要準備的,準備了這么多年,終于把這尊大佛等過來了。周寧安沒說什么,就是笑了笑,林夜走在他旁邊,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