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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財團公子聯系到一起,對于他來說,那個身份太遙遠了,他想象不出那個身份的人會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可周寧安是個活生生的人,他昨晚才睡過的。林夜插著兜慢悠悠的走著,嘴里叼了根煙,在樓道口喊了兩聲,發(fā)現聲控燈又不好使了,于是掏出打火機照著上樓。一邊走一邊想到,家里什么菜都沒有了,明天還不能起太晚,要買菜做飯,要看書自學營養(yǎng),而且好久沒去打過籃球了。這樣想著,他對自己嗤笑了一聲,周寧安干嘛要對他有感情啊,他這么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個人,養(yǎng)只流浪貓就算了,周寧安他可養(yǎng)不了。轉彎上樓,樓道里的燈時暗時亮的,林夜手里的打火機開始燙手了,他收起打火機,瞇著眼睛看著自己家門前,第一反應是來賊了。仔細一看,他出聲驚訝道:“周寧安?你怎么在這兒?”☆、第十九章“你回來啦,”周寧安從暗出走出來,笑容有點疲倦,卻一點沒有不耐煩,“我買了東西給你送過來,看你不在,就想等你回來再走?!?/br>“等我回來,可是……這都快兩點啦?!绷忠闺y以置信的看著他。“是啊,你怎么這么晚才下班,累嗎?”周寧安笑的很從容,卻也不住的打哈欠。林夜看著他笑了笑,掏出鑰匙開門,倆人把東西搬了進去,林夜笑道:“你這是把超市給我搬回來啦,買了這么多東西?!?/br>“嗯……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菜……”周寧安還有點不好意思。林夜笑了,明白他是惦記著自己早上答應他的那頓飯呢。把該凍的東西收進冰箱,放不進去的就先留在外面,周寧安看著林夜收拾這些東西,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東西送到了,那……我就先走啦?”林夜蹲在冰箱門前努力把更多的rou塞進冷凍室,聽見他說這話,抬頭看著他直笑,不說話。周寧安沒動地方,看林夜盯著自己笑,又小聲問道:“我走啦?”“走什么走,都這么晚了,睡這兒得了?!绷忠剐Φ暮苜\,見周寧安終于有點站不住了,終于開口挽留。“好,那我先去洗澡?!敝軐幇踩缭嘎牭剿f了這話,迫不及待的脫掉外套奔向浴室,幾乎不敢相信他就這么輕易的又被林夜留了一晚上。這次,算是林夜主動留的他吧。周寧安這樣想著,高興又為自己贏得一個好覺。林夜也是累了,收拾完東西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頭發(fā)都沒吹干就一頭倒在了床上。周寧安習慣性的在被子底下縮著假裝自己睡著了,林夜關床頭燈前還特意看了一眼,自言自語道:“睡的還真快啊?!?/br>他鉆進被窩,手一摸,發(fā)現周寧安很自覺的換上了他的睡衣睡褲。那件睡衣陪了他有些年份了,因為太舒服所以一直沒舍得換,林夜用手摩著那件睡衣和裹在里面的周寧安,很快就睡暈了過去。周寧安聽他小呼嚕都打了起來才偷偷睜眼看了看他,林夜的手還搭在他身上,周寧安伸手摸了摸,發(fā)現他頭發(fā)還是濕的,嘆了口氣,輕輕把他的手移開,躡手躡腳下床去找了吹風機,黑燈瞎火的坐在床邊給林夜吹頭發(fā)。大約是這風熱乎乎的吹的很舒服,林夜在睡夢里露出了一個舒心的笑容。第二天,兩人都睡到中午才醒,林夜睜眼的就看見周寧安坐在旁邊靠著床頭,拿著手機在不停的打著字,大約是在發(fā)郵件。“早啊?!绷忠姑悦缘傻傻恼f道,周寧安還穿著他的睡衣,倒是挺精神的說道:“早。”林夜坐起來摸了一把他的頭發(fā),起床上廁所,還不忘大聲喊道:“你餓了嗎?”周寧安微微笑起來,有點羞澀的小聲喊道:“還好,不是很餓?!?/br>“你買了那么多東西,早醒了也不知道吃點,傻?!绷忠瓜词戤?,還帶了兩片吐司面包回來。一片叼在嘴里,一片塞進了周寧安嘴里。周寧安咬著面包笑道:“我怕床上不能吃東西,不想吵醒你?!?/br>林夜有點罕見的不好意思,這人也未免太體貼了吧。他今天早晨一起來就覺得納悶,他明明是濕著頭發(fā)睡的,醒來居然一點也沒難受,仔細一看原來吹風機就擺在床頭柜上,不用問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想到昨晚阿蕪警告他的話,抬手撓了撓后腦勺,依舊不明白周寧安到底看上了他什么。并不是沒有人追過林夜,只是從沒有人這樣細心的,帶著所有的優(yōu)勢卻又這樣小心翼翼的接近他,這感覺很獨特,林夜不知道該怎樣應對的好。他發(fā)愣的功夫,周寧安湊了過來,笑著問道:“你打算給我做什么?”林夜訕笑了一下,思考著他昨天買的那堆東西,提議道:“現在隨便吃點,午飯來不及了,晚上再好好做,怎么樣?”周寧安對這個提議一點異議都沒有,他對于能再跟林夜混一頓飯這種事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事實上,他現在甚至開始想,最好林夜永遠都別有空好好做那頓飯,這樣,他愿意賴在這兒湊合吃他余生剩下的每一頓飯。☆、第二十章可惜,林夜似乎沒打算糊弄他,到了晚上,他在廚房里很熱鬧的做出了一頓十分豐盛的晚餐。周寧安一向對食物不挑剔,怎樣好吃難吃的都無所謂的這么一個人,都覺得林夜做飯實在有水平。林夜聽了,樂的開了花,給周寧安碗里又夾了塊排骨,一點都不謙虛的說道:“我可是要考營養(yǎng)師的人啊,所謂營養(yǎng),第一重點就是讓人吃的開心,皺著眉頭天天吃藥片的人,再多的營養(yǎng)也治不好病?!?/br>周寧安點頭贊同,直到他和林夜一起吃飯,他才明白了原來他過去的二十多年里吃的飯,竟沒有一頓是有滋味的。就和他的人生一樣,無味的難以下咽。吃完飯,周寧安看看林夜,林夜也看著周寧安,兩人相對無言,周寧安下意識的臉一紅,說道:“我?guī)湍闶帐皷|西?”林夜笑了,沒拒絕,兩人分工洗碗擦桌子,然后林夜身體力行的免了周寧安再費勁的找什么借口留下,兩人做完都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不能動。林夜覺得很奇怪,他對于周寧安想要留下和他一起睡這件事,竟然一點排斥都沒有。這感覺并不像一個陌生人突然闖進了他的生活,而像是他把什么缺了很久的東西,終于拼湊了起來。而后,周寧安早早起來去上班,鬧表只定震動的,為了讓林夜能睡到自然醒。而林夜辭去了白天打的那份工,上午做好飯送到醫(yī)院去,下午抽時間復習他的考試,晚上有時去夜色報個道就走,有時要待到很晚。回來早的時候,他就把飯做好,然后等著周寧安趕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