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璉握住燕長戈的手,深情道,“能夠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這時候再說委屈,是會糟天妒的?!?/br>聽他這么說,燕長戈心中一松,將人摟在懷里親密一會兒,兩人便如膠似漆地走出房門,向家人拜年。曲璉暗中擦了把汗。兩人下樓時已經是下午三點,曲家人都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見他二人下樓,曲峰臉瞬間黑了,一拍桌子怒道:“你們還知道下來啊!”寧不折拿起面前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既然勇敢的大伯說了他想說的話,那他便繼續(xù)做個疼愛弟弟的好哥哥吧。曲璉剛想解釋,就把燕長戈一把按住,只聽燕長戈道:“大伯說的是,實在是我太不中用,替小璉治療便有些乏力,在房中打坐修煉恢復了幾個時辰,還拖累得小璉也陪了我這么長時間沒吃飯,真是太不中用了!”曲峰:“……”被燕長戈這么明確地點出他是為了幫曲璉治療身體才會晚下來的,他生氣就是不知道感恩。曲峰氣得手指直哆嗦,果然當初他看燕長戈不順眼是對的,人的第一印象真的非常準確!所有人的不爽都被燕長戈的話堵回去,兩人下樓拜了年,面前四人都是長輩,于是他們兩個各自收到四個紅包。唯一不同的是,曲璉的很薄,燕長戈的很厚。這大概是因為曲璉得到的是卡,而燕長戈則是只有看起來很多其實都是十塊錢的現金。活了兩千多年第一次拿到紅包,燕長戈覺得很新鮮也很感動。過去那些年,有些人會將他身上掛滿彩飾,讓他一柄神兵活像個大燈籠一般;也有些人會為他奉上貢品,等香燃盡后貢品就被下人分了;最慘的幾次是在軍營中過年時,身為將軍的劍主用自己的寶劍殺了好幾頭豬給苦戰(zhàn)的戰(zhàn)士們加餐。幸虧長戈古劍當時只有意識沒有情感,否則他會非常尷尬。珍重地將紅包放在貼身的口袋中,燕長戈對四位“長輩”拱手道:“古劍派沒有過新年的習俗,我這還是第一次收到紅包,原來收到新年祝福是這么開心的一件事,多謝大伯大伯母堂哥和大哥?!?/br>他這話說得極為誠摯,讓往紅包里塞了一大堆一元錢的曲峰臉微微一紅,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腦中想的是等元宵節(jié)時要多放點錢補回來。拜過年后,燕長戈與曲璉也坐在沙發(fā)上,曲璉坐在寧不折身邊,他一坐下,手腕便被寧不折抓住了。寧不折沒有記憶,就算有記憶,他也不知道自己當年為了救曲璉的舉動讓他身體受損。當時是情急之際,曲徽能保住曲璉的命已經是極限,他盡力了。昨晚聽到曲璉的身體狀況時,寧不折就一直很擔心,習武之人都略懂醫(yī)術,他想幫曲璉號脈查看身體。只是當時燕長戈速度太快,直接將人拐上樓,寧不折根本沒有時間?,F在有機會,他立刻幫曲璉號脈,同時將手貼在曲璉丹田上幫他查看內息。他醫(yī)術一般,但是人身體好壞還是能夠看出來的。在脈上細細診了一會兒,寧不折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松口氣道:“小璉的脈象來看,確實是有些內虛,可又有一股極為精純的內力護著,假以時日他徹底吸收這股內力后,身體會比現在的青年人還要好。”是真元不是內力,不過身為武學人士寧不折是察覺不到的,畢竟他與燕長戈之間有著次元差異。聽到他這么說,曲家人都放下心來,看向燕長戈視線中的敵意也減輕了。比較開放的大伯母已經用看自家人的眼神看燕長戈了。寧不折對燕長戈鄭重道:“習武之人每一分內力都是辛苦修煉出來的,小璉體內的內力比我這么多年修煉下來的還強,你能這么對小璉,我們全家真是感激不盡!”昨天才認的親,寧不折今天便將自己與曲家視為一家人了,沒有任何隔閡。這是他的本能,不需要懷疑也不需要小心,這就是他的家人,無論分別多久,無論有沒有記憶。“還救了小徽,幫助我們家族還原心法,”曲峰舉起茶杯道,“曲家受你大恩,說多少個謝字都是空話。而你和小璉在一起,也算是入了曲家門,今日起,我們就是一家人,曲家與燕長戈共存亡!”燕長戈鄭重地舉起茶杯,與曲峰碰了一下,兩人在周圍人詫異的目光中一飲而盡。“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喝過茶后,曲峰立刻劇烈地咳嗦起來。大伯母心疼地為他倒了一杯溫水道:“剛續(xù)的熱水,你不燙么!”“燙……咳咳咳咳咳咳……”曲峰艱難地喝下溫水,才好了一點,他舌頭都被燙紅了。曲銳則是一臉震驚地望著燕長戈:“你不燙嗎?”“還好?!毖嚅L戈笑得含蓄。他一個能耐得住幾萬度高溫的玄鐵劍,還能怕區(qū)區(qū)幾十度的開水?雖然過程很尷尬,但燕長戈總算是融入了曲家,慢慢地被這善良質樸的家族接受,成為其中的一員,有了真正的家人。曲璉被折騰一宿實在是餓了,氣氛緩和過來后就拖著燕長戈吃飯去。吃過飯后,一家人其樂融融地看前一天晚上春晚的重播,畢竟曲璉和燕長戈沒有看到,而其余人因為掛心樓上兩人的事情,根本沒看進去。春晚上請來了不少武術明星,這可不是拍電影的武星,而是真正的武林高手。而燕長戈和曲璉看到國家武協(xié)三長老常宜修同每年春晚一樣出場為大家表演瀟灑的輕功,他的名氣絲毫沒有因為汪家的被捕而受到影響。看到他的瞬間,曲璉握緊了拳頭。燕長戈費盡心力抓的人,為了保護汪巖峰這個證人,他還面臨真元耗盡差點再也無法變成人的困境,這個人居然還能在眾人面前享盡贊美,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燕長戈伸手握住曲璉的拳,安撫地捏了兩下后道:“天道有眼,他身上那么多負能量,早晚會被能量法則懲治,你不要這么生氣?!?/br>連他這樣的神兵都差點被劈得魂飛魄散,常宜修不過凡人,哪里能躲得過天道的制裁。常宜修下場后,就是一個魔術師來為大家表演節(jié)目,看到這個人,寧不折晃了晃頭,皺眉道:“我似乎……見過這個人,但記得不是很清楚……”“哪里見過?”曲峰立刻問道,他一直很在意小徽失去記憶改頭換面的事情。“想不起來,”寧不折看著電視中魔術師快速動作的手,捏了捏眉心道,“那雙手……我記得那雙手……”當魔術師習慣性地用拇指和中指打了一個響時,寧不折身體一僵,眼睛漸漸迷茫起來,看著曲璉的視線也開始變得陌生。燕長戈立刻做到寧不折身邊,手指連點他身上幾個xue道,毫不客氣地將自己體內霸道的煞氣注入寧不折xue道中,寧不折打了一個激靈,殺意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