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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劍法描述,這說的是一位燕國的大將,手持當時的第一名劍“長戈”,所使用的劍法。而偏偏燕長戈的名字無不切合這段歷史,讓人不得不懷疑燕長戈這一脈,是從春秋戰(zhàn)國時期一直流傳下來的。對此,武協(xié)給予了相當大的重視,等燕長戈去取表格的那一天,好幾個武協(xié)長老從全國各地趕到了武協(xié)。由于燕長戈沒有主住在武協(xié)安排的宿舍中,這幾位長老還等了他好幾天。燕長戈一到武協(xié)辦公室報上名字,辦公室的負責人便火速通知了幾位長老,并且告訴燕長戈,他的表格在臨城武協(xié)分會長的手里,請他在會客室安心等待,表格很快就會拿回來。燕長戈等了一會兒,便聽見了幾個舉重若輕的腳步聲傳來,這幾個人似乎都很急,但還耐著性子穩(wěn)著步伐走路。不過徐徐行之和本想飛快跑卻不得不壓著速度慢慢走這兩種走路方式是不一樣的,尋常人聽不出來,燕長戈卻能聽的一清二楚。終于等到有人來,第一個進門的是個中年男子,他手中拿著燕長戈那幾張表,顯然是便是臨城的分會長楊連志,而他身后依次是幾個老者,有溫文爾雅的,也有急脾氣的,有紅光滿面的,也有面色憔悴的。“您好,您就是燕長戈吧,”楊連志一個健步走到燕長戈面前,伸出手客氣地道,“讓您久等了?!?/br>燕長戈收斂劍氣后握了握他的手,接過自己的表格,滿意地看到武協(xié)意見那一欄上蓋著紅色的公章,一向沉穩(wěn)的面上也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這個章蓋好,就代表著他能夠去落戶,也能夠擁有一個在系統(tǒng)上登記的正大光明的身份證。“多謝。”燕長戈點頭道,“我走了?!?/br>“誒……”一個性子急的老者見燕長戈居然正眼都不看他們幾個老家伙一眼便要走,終于忍不住喊了一聲。其實他們幾個老人在進門之前就想好了,一見到這個古武隱士就沖上去圍住他,仔細問他師從何處家在哪里,是從哪個山中出來的,門派里還有什么人沒?除了劍術以外還有別的招數(shù)嗎?能不能一一展示一下,讓他們幾個老家伙評定一下他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再順便問一下燕長戈能不能無私地將武學功法交給武協(xié)發(fā)揚光大,讓我們優(yōu)良的歷史文化得以發(fā)揚光大之類的。他們有好多好多話想說,有些是正常詢問,有些卻是倚老賣老獅子大開口,但不管哪樣,在見到燕長戈后都閉了嘴,只推著楊連志這個小家伙上前和燕長戈寒暄。楊連志其實也緊張啊,他本想先不將表格交給燕長戈,要先趁著燕長戈對現(xiàn)代社會還不太了解的時候,先邀請他加入臨城武協(xié),再將表格給他??墒钱斔吹窖嚅L戈那雙眼睛后,所有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只能簡單地說句客套話,然后乖乖地將表格給了人。聽見這位老人問話,燕長戈回頭問道:“你有什么事?”不是他不尊老愛幼沒有禮貌,而是這位老人充其量不過八九十歲,比燕長戈小了好幾千歲,燕長戈是個如劍般耿直的人,實在沒辦法稱呼一個區(qū)區(qū)八九十歲的人為“您老人家”。那老頭直面燕長戈的臉,手微微抖了一下,用盡全身的內(nèi)力方才穩(wěn)住身形,深吸一口氣道:“我、我除了是武協(xié)的長老會成員外,還是華大歷史學院的副院長,那個,我想請問一下,你之前那段視頻中所用的招數(shù),是不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劍法?”“是。”燕長戈回答道。“那、那那你的門派中還有其他人嗎?你門派的地址在哪里?你們門派還有什么典籍留下嗎?如果可以的話,我能去看看嗎?這些都是華國的歷史瑰寶,可以的話,我想?yún)⒂^一下你的門派?!备痹洪L實在是沒敢說出“把你們門派的東西都上交國家”這種話,只是客氣地想?yún)⒂^學習一下。“沒有了,”燕長戈早就想好了說辭,淡淡道,“吾派功法向來是口口相傳,從未有秘籍留下。我自幼在山中長大,與師傅相依為命,師傅去世前讓我出世歷練,與人接觸,日后不要再回這貧瘠的山上了。師傅去世后,我將師傅和山中所有物品全都燒掉,并將師傅的骨灰?guī)У胶_厼⑷牒V?,這才入了內(nèi)陸。我方向感不好,這一路一直避開人煙沿著公路走了整整一年,一年后方才抵達臨城郊區(qū),見這是個大城市,便決定在此定居,這才進了城,開始與人接觸。”路癡便可以推說忘了門派所在何處,這樣就不會有人找到這個莫須有的門派了。“走、走了一年……”副院長咽了下口水,想了想后道,“這個……就算沒有方向,按照人走路的速度,也大概能夠推算出你走的公里數(shù),這樣就可以確定大概位置,到時候……”“哦,這個啊,”燕長戈打斷了他的話,“吾派輕功擅趕路,在下一日可行連續(xù)行進四個時辰,大概能走千里路。說起來這門輕功,還是源自宋朝,一個據(jù)說是‘神行千里’的人教給吾派先輩的?!?/br>所有人:“……”一天一千里路走了一年才找到一個大城市,這小伙子是把整個亞洲都迷路迷了一遍吧……“不過倒是有個信物,”燕長戈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道,“此物是古劍派信物,在下一直佩戴在身上。若是院長想看吾派的典籍,似乎也只剩下這一個信物了。”他并沒有直接將玉佩遞給副院長,而是拎著玉佩上的繩子讓他看。副院長瞪圓了眼睛仔仔細細看過去,激動地點頭道:“雖然不知道這玉有多長時間了,可是雕工的確是春秋時期的技巧。而這玉佩上雕刻的花紋,是燕國王室的標志,這……我能不能拿回去鑒定一下……”“不必了,”燕長戈干脆地將玉佩收回不讓副院長繼續(xù)看,“是不是古物對我而言并沒有太大干系,我重視的是這玉佩本身,這是古劍派最后的信物了,在下一定會好好珍藏的?!?/br>這玉佩是鑄劍師死后,他的弟子將長戈賣給燕國王室后,當時燕國的大王為長戈親手戴上的劍穗,連打絡子的繩子都是傳說火燒不斷水浸不化劍斬不斷(除了燕長戈自己)千年不毀的冰蠶絲制成,也是除了劍鞘以外跟著燕長戈最久的東西,這么多年征戰(zhàn),這劍穗依舊沒離開他左右。玉佩是不是古董,燕長戈比誰都清楚,他只是拿出這個東西證實一下自己所言非虛而已。副院長眼巴巴地看著燕長戈將玉佩掛回到腰間,急得都要伸手搶。其余幾人眼睛也都值了,這可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皇室寶物啊,古董啊,價值連城??!燕長戈就好似一個手拿著黃金走進城里的鄉(xiāng)下小子,周圍人都用貪婪的目